來到這墓室裏,韓成不由的驚歎道。
這也不能說是韓成沒有見過世面,說實話,這裏的情況真得太壯觀了,我們進到了這個墓室裏,單是這佔地面積的話大概也得有個一百多平,試想一下,一個一百多平的房間,那空間該是有多麼的大。
而且這支撐這個房間的是四個石柱,石柱之上全都雕刻着龍與鳳,話到這古代來說的話,這龍鳳不就是預示着皇帝與皇后麼,如此說來,這座墓極有可能是某個皇帝的,只是我們剛進到這裏,這個房間裏並沒有看到棺材,除了一些用來修飾的浮雕還有一些建築物之外,並沒有讓我們發現其他的東西。
“姜柯,這裏雕刻的浮紋好奇怪啊,爲什麼這牆面之上全是龍與鳳,並沒有其他的東西呢?”韓成走到一處牆面前看着上面的浮雕不由的問道。
我也去到了他的面前,看着牆上的浮雕,不由的說道:“你小子是不是眼花了,這上面的浮雕哪裏有什麼龍與鳳啊,這上面雕刻的明明不是人物像麼?”
韓成聽我這麼一說,他不由的一愣,轉過頭來看向我說道:“怎麼可能呢,這上面明明雕刻的就是龍與鳳啊,哪裏來的什麼人物像麼?”
我指着這牆壁上的圖案說道:“你看,這不就是一些傭兵麼,他們似乎正在參加着某一時期的戰役,他們的手上還拿着兵器,誓有一種要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勁頭。”
“姜柯,怎麼會這樣,我看到的明明就是龍與鳳,除此之外我並沒有看到其他的東西。”
我也沒有理會韓成的說詞,因爲我在這些圖案之中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我順着這面牆壁看下去。
上面雕刻的這些好像就是一場戰役,這上面的兵好多,應該有個幾萬或者十萬的樣子,他們都是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手拿長茅與鐵盾,隨着我行走的步伐,他們似乎也在行動着。
很快,他們就在這戰場之中與敵人兵馬相戎,不過,這兩邊的勢氣可謂是旗鼓相當。
一開始的時候,只是這些小兵在兵刃相接的打鬥,雙方的死亡情況也都相差無幾,隨着我的步代的增進,一些騎兵也開始參與到這場戰鬥之中。
那些馬兒也瞬間沾上了這些士兵的鮮血。
再往後看,又有一些騎馬的人蔘與了進來,不過,看他們的穿着與打扮倒像是當官的,畢竟他們的盔甲與那些人並不一樣,而且他們手上的兵器也各不相同。
直到我轉到第三面牆上之時,這場戰鬥也接近了尾聲。
兩邊的人都如退潮一般,很快從這個戰場上退去。
緊接着,便是到了一個朝營之中,好像這裏在舉辦慶功宴,一個看似非常威武的人站在這些士兵的正前方,他的氣勢異常的灰虹,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這場戰鬥的某一方的將軍,他的手上還拿着一把劍,那把劍卻看起來有些邪性,倒不是它自身的邪氣有多大,或許是因爲死在這把劍下的冤魂太多了,所以才讓它的周身都聚滿了邪氣。
再往後,便是那個將軍拔出了這把劍,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這把劍顯得有些熠熠生輝,反射出來的光芒讓我的眼睛都有些許的無法忍受。
最後,這位將軍好像也是死了,不過並不是死在了這場戰鬥之中,而是死在了他守候的這片靜土上,上千名的士兵都跳進了它的墓地裏,算作是爲他而陪葬。
整個的浮雕到這裏也算是結束了,我在看過這些之後,焉然有一種剛剛看完一場聲勢浩大的大電影一般,這一幕幕的場景也太特麼的震撼了。
韓成一直跟在我的身邊,當他看到我舒展開來的眉頭時,纔不由的開了口說道:“姜柯,你究竟在這上面看到了什麼,爲什麼你表情會這麼的複雜。”
我輕嗯了一聲,說道:“我看到了一場戰役,這場戰役非常的震撼,而且我覺得這個墓也許就是那個將軍的墓,而之前我們看到的那個陰兵也是跟隨這個將軍而陪葬的士兵。”
我一時半會沒能明白韓成的意思,只是看着韓成的臉色變得這麼的難堪,我的心中還是有些許的不安。
“怎麼了?那糉子不是明明消失了麼?”我緊着皺眉說道。
韓成苦笑說道:“姜柯,我們怕是遇到厲害的東西了。”
我一愣,說道:“爲什麼這麼說?”
韓成擡起手一指前方,隨着他的手掌擡起,我們面前的火光也更亮了一些,我順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我草。那是什麼?
只見一羣密密麻麻的東西自我們的正前方涌了過來。
對,就是應該用涌這個字來形容,那感覺就像是大海里的浪花一樣,後浪推着前浪,直衝着我們的方向而來。
“那是什麼?”
我不由的驚慌失措的問道。
韓成搖搖頭,說道:“太遠了,這裏的光線也不是很足,我看不出來,不過,那東西一定是糉子身體裏掉出來的,要不然的話他不會消失,而這些東西出現。”
我日,這下豈不是完蛋了。
我也曾聽爺爺說過,如果一旦這糉子破了,那麼麻煩事可就大了,要知道,這糉子裏包裹着的可不是小玩意。
尤其是在這種陰暗潮溼的山洞裏,裏面的陰氣又這麼的重,而且這山洞還和墓室相連,這多重方向的一融合,我們就算是不人死球朝天都難了。
韓成的臉色也越來越凝重,他的眼晴死死的盯着前方,好像是要把前方的那些東西看得更清楚一些。
“姜柯,那些玩意好像是土鱉。”
“土鱉?”
我不知道韓成口中的土鱉是什麼東西,但是看着這麼多的小玩意,我的頭皮還是比較發麻的,如果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在這裏,估計早就已經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