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幅圖畫上,他們已經來到了西邊的那個牆壁上,他們同樣是在理論着什麼。
第四幅圖畫上,他們應該是把這裏的圖案都看了一個遍,而後開始向着某一個方向而去。
當我看到他們走去的方向時,我不由的愣了,因爲我看到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道石門,而那道石門不正是我們進到這個古墓走廊之前的那道石門麼?
這麼說來的話,這兩個人應該就是我和韓成啊?
當我想到這裏的時候,牆壁上的那兩個人已經轉過了身來,他們似乎察覺到自己的背後有人在看着自己,所以他們纔會轉過身來,。
當他們兩人的面容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時,我的眼睛不由的睜得很大,因爲我發現,那兩個人正是我和韓成。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面牆壁上會畫出我與韓成從進到這個古墓之後的場景呢?難不成這些圖案想要告訴我些什麼麼?可是,這些圖案又是誰畫的呢?
想到這裏,我忍不住又繼續看下去。
果然如此,之後的圖案就是我與韓成走進了那條走廊中,而之後的事情大家也都已經知道。
我慌忙的再往前看去,我特別想要知道這個韓成去了哪裏。
可是,當我看到韓成消失之後的圖案時,我發現,之後的圖案都是我自己,已經沒有了韓成的存在。
當看到我與剛纔的那個女鬼對峙而立之時的圖案時,我的腦子裏不由的嗡的一聲。
因爲,我似乎從那個女鬼的雙眼中看到了一個人影,那個人就站在我的身後,他不斷的衝着我的脖子裏吹着氣,就是剛剛我感覺到有人向我的脖子裏吹的時的場景一樣。
我顫顫驚驚的接着往下看。
在那個女鬼離開之後,我這次看清楚了,那個人就站在我的身後,緊貼着我的身子,而且當我轉過身向後看去的時候,我的鼻子居然與它的鼻子碰在了一起。
只是這個人我並不認識,而且他的面容非常的猙獰,非常的恐怖,那兩隻眼睛不知道是被誰給挖了去,只留下兩個大窟窿在那裏盯着我看,而且,他的舌頭還在這嘴邊吊着,要是我再近一些的話,那舌頭興許就要碰到我的嘴巴了。
我再往下看去,圖畫上已經開始出現了我在這面牆壁之前的站姿,我的身後依舊有那個人跟着,只是他並沒有趴在我的背上,這一點我倒是有些奇怪,而且他也沒有對我做出出格的事情,這一點我也是很奇怪。
我再看下去,不知道這作圖之人是不是故意而爲之,他竟然把我選擇的哪道門的圖案給去掉了,直接就跳到了我與韓成相遇的地方。
那個地方有些黑暗,我好像與韓成面對面站着,而且,韓成似乎還在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我,我很是納悶,爲什麼他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當我的視線落到我的右手之上時,我一下子就愣了,因爲我的右手上竟然拿着一把匕首,而那把匕首正好插在了韓成的小腹之上。
怎麼可能,我不可能這麼做的啊,再者說了,我的手上也沒那把匕首啊,怎麼可能會殺了他呢。
怎麼說韓成目前來說也是我的最佳搭檔,我要是把他給殺了的話,那還能有我的好麼。
只是,當我想着再看看之後又發生什麼事的時候,這牆壁上的圖案已經沒有了。
這面牆也就這麼大,不可能再容下其他的畫作。
我很鬱悶,爲什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沒有了那些訊息。
當然,現在的我也很是害怕,畢竟我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我不知道它跟着我的目的是什麼。
我也不敢再回頭,我真得擔心自己的嘴巴會碰到他的長舌頭,想想都會讓我覺得噁心。
我再次看了看面前的這三道門,從那個畫作上來看的話,不管我選擇哪道門都應該都會與韓成相遇的,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怕了。
我直接就衝着中間的那道門走去。
推開門之後,我本打算想要探頭去看看的,可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怎麼就突然出現了一股力道,一下子就把我給推了進去。
我踉蹌了一下,差一點因爲失去重心而摔倒。
孃的,是誰在我的身後玩了有招,我本來是怒不可遏的要回過頭去看看的,可是當我的大腦之中一出現那個長舌頭的人,我立馬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反正我已經進來了,也沒有什麼回頭的餘地,那倒不如往前走走看看,說不定真得能夠遇到韓成,而且,我還想要知道我爲什麼會殺了韓成。
這一切的一切讓我很是納悶,我真得需要找到一個答案。
我定了定神,長吁一口氣,不禁擡頭向前方看去。
這邊又是一個長長的走廊,裏面也是燈火通明,這一條走廊看起來有些冗長,只是一眼根本就無法望到盡頭。
我也不再多想,直接擡腳朝前方走去。
這條走廊裏也是有些許的陰風,吹在我的臉上有種涼涼的感覺,也同時讓我的心裏不由的打怵。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的心裏一直在擔心自己身後的那個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跟着我走到了這裏,而且我在那個牆壁上也沒有再看到他的身影。
當然,我也有一種想法,說不定那個傢伙把我推進來之後,他就離開了。
我搖了搖腦袋,不想讓自己去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
只是我晃過腦袋之後,卻發現自己的正前方似乎出現了一個東西,我定睛看去,我草,居然是一副骨頭架子,白森森的骨頭在這燈光之下泛着光亮。
那是一整具人的骨骼,它此刻正是倚靠在那冰冷的牆壁之上,癱軟的坐在那裏,它的眼睛卻是一直衝着我的方向看來。
我看到這個東西不禁有些渾身發冷,但我還是在心裏不由的安慰自己,這也不過是一副骨骼罷了,有什麼好怕的呢,它又不會動彈,也不會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