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素語天問 >第286章 閃
    正式前往山門報到的竹淵,一改往日不是書生、就是公子哥的形象,重新帶上面具的他,換上了一身俠客的衣裝。

    二度化雨樓所在的城市本就和修神者山門的駐地不遠,哭笑不得的謝絕了美女們讓那些飛禽組隊相送的好意,他隻身飛往山門、先找風成宇。山門駐地很好找,然而剛飛臨駐地區域,竹淵前邊五六米處突現一個瞬移而來的人。

    那人明顯是負責警戒的人員,其擋住竹淵的去路之後,完全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對竹淵喝道:“這裏是山門重地!你若沒有什麼事,還請繞行!”竹淵道:“我是來報到的!我想先找一下修神者風成宇。”“你跟我來!”那人要引領竹淵前去。

    在這一帶的飛行高度好像是有限制。那人帶着竹淵一路的飛行當中,其高度始終處於周圍山頭的高度之下,應該是完全處於被人時時監控當中。飛行速度慢,且七扭八歪的飛了好一陣之後,竹淵一擡眼、這纔看到了總堂所在的山頭。所見中,這個山頭上的建築倒是一般,最最顯眼的就是山尖上所矗立的那座巨大的倪若拉雕像了!

    這雕像,完全是用一塊通紅玉石雕就,配以各種色澤的寶石類妝點。十幾二十米高的這座雕像,尤其是在這滿目白雪的環境裏,其顯眼就彷如是天上的紅日!望着其,隨着飛行的逼近,猶似還能讓人從其上感覺到一種暖意;其通身散發出來的那紅色光芒似乎都能照射進人心裏,也總讓人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更想親近的慾望。

    ‘神’的腳下,在一座神殿的偏殿中,竹淵找到了那風成宇。風成宇是認識易容後的竹淵的。揮手讓那給竹淵‘引路’的屬下退去後,他顯得非常開心的‘哈哈’大笑中,先是給了竹淵一個擁抱。他對竹淵說道:“你小子怎麼這會兒了纔來?我還想着你若再不來,我就去把你從美女堆裏給掏出來呢!你小子這德性,能不能改一改?”

    竹淵顯得好像是厭惡被男人擁抱似的,他推拒着風成宇的當中、很沒正行的回道:“不能!我從生下來開始,就註定是要被美女們寵愛的!再說了,我若是改了,那還是我嗎?以後你這種話最好少說,要是被那些美女聽到了,小心她們先滅了你!”“行行行!你厲害!那個……你還等什麼?你都來了,還不上茶?我可是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的!”

    風成宇一手摟着竹淵的肩膀、一手指着那茶桌說。竹淵氣結!他道:“你……我……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人家別人來都是你給人家上茶;怎麼我一來,反而是我要給你上茶?”風成宇仰臉做沉思狀,他總結道:“唉!要不說你在我這裏,就是‘冤孽’呢?”竹淵水水的眼中,噴射着火!望着風成宇的他在磨牙中。

    竹淵勞力!給人家風成宇泡好了一壺香茶之後,那風成宇毫不費力的先爲自己斟上了一杯。悠然而愜意的享用了之後,顯得非常陶醉的他,說道:“哎,先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消息——我愛上你了!”“噗!咳咳!”一語驚得竹淵噴出滿嘴的茶,他着實被嗆了個不輕。

    如此大悲的信息,讓竹淵着實難以接受——他氣都喘不上來的呻吟道:“把話說清楚。不然小心我踹你去靈界定居!”風成宇非常喜歡看竹淵喫癟的樣子!忍着內心爆笑的衝動,裝作沒事人一般、他給了竹淵一個很沒有見過世面的鄙視眼神,道:“瞧瞧,多大點事兒!瞧你那張臉都激動的羞紅成那樣了。”

    “我……我這是羞得嗎?我這確實是激動——我都快被你給嚇死了!”竹淵快蹦到桌上的說話了。風成宇優哉遊哉的又爲自己斟上了一杯茶。小飲了一口後,他說道:“絕對錯不了!在凡間時我就愛上你了。自從你離開我之後,這些年、我的日子過得那個煎熬啊!”

    說到這裏,發現竹淵真有揍人的趨勢了!風成宇怕怕的縮了縮身子,補充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哈哈哈……”縮身子的風成宇,就勢伏到桌上的大笑起來了。一邊扶桌而笑、風成宇一邊嘴裏還道:“你個渾球也有今天!哈哈……整到你,我好有成就感啊!我可算是報了一回仇!哈哈哈。”

    竹淵此時雖然非常的鬱悶,但相比剛剛被一個男人給愛上了的感覺,明顯是好過多了!悠然的灌着茶,他用眼神蔑風成宇當中一言不發,他在等那無聊的風成宇笑夠。

    大笑讓那風成宇滿面漲紅,他也沒讓竹淵多等。笑的差不多了,手上忙着用香茶獎勵自己的同時,終於是能開口的他說道:“你個混小子也是!一準兒是又胡思亂想了吧?這肯定是你在美女堆裏被慣出來的。還好!也算我是及時的把你給撈了出來。否則長此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看到人家竹淵絲毫不領情,他顯出陶然的神情,又道:“在凡間時我就發現,我就喜歡和你小子呆在一塊兒!有你在……嗨!甭管遇到什麼事,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犯愁;我就感覺輕鬆、高興、暢快,這纔是享受日子的度過啊!——喏!這是我給你準備的‘彩禮’。嘿嘿!”風成宇說到最後,拿出一些東西擺到竹淵的面前時,他嘴裏在淫蕩蕩的奸笑。

    風成宇擺在桌上的是四樣物事:其中有一個可胸前佩戴的修神者山門標識,兩塊大小差不多、形制不同的玉牌,最後就是一疊記錄什麼的資料。

    那個標識的規格,和其他山門的也沒有什麼不同,其上的圖案是一條挽了一個結的七彩領巾。兩塊玉牌,一塊方形的其上刻着‘竹淵’兩個字;另一個有點像是令牌的,一面浮雕着倪若拉的像、一面只有一個大大的‘令’字。

    一手拿一塊玉牌,竹淵把疑問的眼神投向了風成宇,他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風成宇只以爲竹淵是在問那塊令牌,故而說道:“本命牌,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你應該認識。爲了在必要的時候能及時的找到你、也是爲了方便你,這纔拿來的。滴一滴血上去也就行了。”“我應該認識這東西嗎?我怎麼不記得?”竹淵,還是不明白的問了出來。

    “什麼?你沒見過這種東西?這怎麼可能啊?”風成宇喫驚於竹淵的這種說法。竹淵道:“你知道的,我從不騙人!”

    聽到竹淵話的風成宇一愣,繼而非常鄙視竹淵的撇了撇嘴!他問道:“得了吧你!那你跟我說,你背後的人若是有事要叫你回去,他們怎麼及時聯繫你?”“他們?”這時候的竹淵意識到,似乎風成宇又胡思亂想的誤會什麼了。

    感覺這也沒什麼不好的竹淵,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後,緩了緩、他輕飄飄的回道:“簡單!直接找上我不就得了?”“這……”風成宇,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這時的竹淵卻是問道:“滴一滴血上去就行了嗎?滴到哪兒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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