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精怪的魂體面相上來看,他是由長蟲修煉而成的,俗稱長仙,這精怪的道行並不高,只處在第一境第5段,但這精怪給張凡的感覺,並不像是道行如此低微的精怪。
“你爲何要打聽大風廟的情況?”精怪看着張凡問道。
“爲了打探我父母的情況。”張凡絲毫不拖泥帶水,經過之前的一系列事情,張凡猜測精怪和雲舒大師是知道他父母情況的人,但他也不能100%的確定,他現在把他的目的說出來,就是爲了進一步確定他的猜測。
如果他的猜測是正確的,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如果他的猜測是錯誤的,那也能儘快重新展開調查,不耽擱太長的時間。
“你父母的情況?”精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疑惑,“你父母是誰呀?”
“我父母是誰我也不知道。”張凡回答道。“我爺爺叫張源。”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只能報出他爺爺的名字,以求別人能從他爺爺的名字上知道他父母是誰。
“那你是不是叫張凡啊?”精怪問道。
“對!我叫張凡。”張凡重重點了點頭。
聽到張凡的話,精怪的眸子一亮,然後滿臉喜色的道,“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我知道有關你父母不少情況。”
此話一出,張凡當即提起了精神,不過,緊跟着張凡的眉頭一蹙,他的表現怎麼如此熱切?
但張凡蹙眉只是短暫的一瞬,然後便是見到張凡往精怪的方向湊了湊,故意做出了一幅滿眼期待的模樣,“那快說說……”
“你的父親叫張文賢,你的母親叫拓跋瑜,兩人都是不可多得的天才,兩人均是在35歲的年紀,突破到了第三境,當年由於你爺爺與仇家的矛盾激化,雙方開戰。
但,你父母也死在了這場戰鬥之中。”精怪重重嘆息了一聲。
“我爺爺的仇家是什麼人?”張凡雙眼死死盯着精怪問道。
“悍元一族。”精怪回答道,“就是體內流淌着藍色血液,從外表來看,跟人沒有太大區別的人。”
張凡看了一眼精怪,猙獰惡鬼就是悍元一族的人,他的確是跟爺爺有過節的,精怪的這個回答,也算是對得上的。
“那你還知道有關於我父母的其他情況嗎?他們生平的經歷或是其他的?”張凡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對他們只瞭解個大概。”精怪回答道,說完之後,精怪又緊跟着接了一句,“另外,這一切還都是我我朋友那裏得到了信息,你想知道更多有關你父母有信息的話,你可以去找他。”
“他是誰?”張凡下意識問道,“雲舒大師?”
“不是雲舒大師。”精怪笑着擺了擺手,“他更不知道了,是我另外一個精怪朋友,當年他跟你父母一起共過事。”
“哦?”張凡的眉毛一挑,“那你那位朋友現在在哪?”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我知道他明天晚上12點會回來。”精怪回答道。
“不到芙蓉閣,他會到寺廟大門正對的主殿,三玄殿,你可以去問他。”
“好,那我明天晚上去問他。”張凡道。
精怪笑着點了點頭。
“聽說你前些日子去了古來村?”精怪主動開口問道。
聽到精怪的話,張凡的身形一頓,這是自己與精怪第1次見面,他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去了古來村兒的。
在離開之前,張凡曾經跟乘務長提過自己要去古來村,如此看來,乘務長很可能真的出事了,不然他去古來村的事兒,也不可能泄露出去。
“我的確去了古來村,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我去了古來村的?”張凡反問道。
聞言,精怪先是一怔,然後看着張凡,笑着回答道:“當然是乘務長告訴我們的了,達瓦離婚了,乘務長已經成爲了名正言順的達瓦夫人,之前你跟乘務長的一切談話,他都告訴了達瓦,達瓦都告訴了我。”
張凡看了一眼精怪,然後臉上故意浮現出了一抹恍然,“哦,原來是這樣。”
對於精怪這番話,張凡是持懷疑態度的。
“你得到古來村祠堂裏的木魚了嗎?”精怪看着張凡問道。
“沒得到。”張凡搖了搖頭,“那木魚是古來村的寶貝,他們怎麼可能把那個木魚給我?”
木魚在自己手裏這件事,只有方衍、自己、李奎、中年男人、背頭男子還有就是多吉村長知道這件事,其餘人一概不知。
多吉村長爲了不引起村民的憤怒,一定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張凡和方衍更沒有對外說過。
由於中年男人和背頭男子知道這木魚的珍貴,他們想拿着這木魚去個新金莊村的大妖去交換1000個龍鬚草,他們同樣不會把木魚在張凡和方衍手中的事情說出去,如果說出去的話,那無疑給他們增加了競爭對手,這絕對不是他們想見到的。
李奎又是中年男人的徒弟,沒有中年男人的允諾,李奎自然也不敢說出去。
聽到張凡的回答,精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失落。
“我聽說這木魚本來就在大風廟,是雲舒大師送給他們古來村村長,鎮壓邪祟用的,你們做了一大善事啊。”一邊說着,張凡一邊對儘管豎起了大拇指。
聽到這話這話,精怪尷尬的笑了笑。
“對了,我在古來村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這個木魚,這木魚上除了有妖氣飄蕩着以外,便再也沒有任何其他特殊的地方了,這木魚放在祠堂裏爲何有能鎮壓精怪的作用呢?”張凡直接把在中年男人那裏沒有解開的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這……這我就不清楚了,你得問雲舒大師,這件事當年是他她的,她是最清楚是怎麼回事了。”精怪搪塞了一句。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多問了,謝謝你幫我解答心中的疑惑,我先走了,明天晚上12點,我會準時去三玄殿。”張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