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唐晴就掛了電話。
仍是滿滿的關心。
林風心裏涌出一絲感動。
放下手機,就快步朝門口走去。
“林小哥,你先別走啊。我去拿錢給你。”
冷三貴急忙說道。
並且折回裏面屋子去拿錢。
“是啊,林大哥,你稍等等。我爸要重謝你的。你等等。”
冷曉玉也趕緊說道。
又催促着正在裏面拿錢的父親,“爸,你快點啊,林大哥他要走了。”
“冷醫生,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林風頭也不回,大步走出小診所,上了自已的車子。
冷曉玉這才知道外面的福特猛禽車原來是林風的。
因此對林風更高看一眼了。
她還以爲這車子是村裏哪位老闆的坐駕呢。
哪曉竟然是她看不起的鄉巴佬的車子。
這個傢伙會氣功,又會醫術,還有這樣大的汽車,並且長相還有點小帥啊。
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不禁對林風產生了一些興趣了。
見林風上車後,又着急的叫道:“林大哥,你等一等嘛。”
又催促着她父親,“老爸,你快點,林大哥他要走了。”
但林風已經發動車子,剌鼻的煙氣從尾筒裏散發出來。
冷曉玉連忙退後幾步,用手扇動着鼻端的空氣,默不作聲。
如果換作別人,早就埋怨起來了。
林風從車窗探出頭來,對林曉玉笑了笑,“小美女,你進屋吧,我先走了。”
他還不知道這個小姑娘的名字。
因此就只好用小美女來代替。
然後就加大油門,朝前駛去。
“呃,我……”
冷曉玉正要作自我介紹,但見林風駕車匆匆離去,根本不理會她,面色又是一怔。
隨後氣得一跺腳,這傢伙,真是性急,這麼着急要走啊。
難道怕姑奶奶吃了你不成?
還說我是小美女。
人家分明是大美女好吧。
這時候冷三貴手裏拿一沓錢快步走出來。
見林風就走了,他又默然退回來。
“爸,你動作太慢了。林大哥都開車走了,你還拿錢出來幹嘛?”
冷曉玉有些不滿。
怪父親的動作太慢了,導致沒有感謝成林風。
“你媽把那錢藏在櫃子裏面,我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的。不過,也只有二千塊錢,是不是太少了。算了,過幾天我親自去夾桃村,到他家登門厚謝吧。”
冷三貴想了想,說道。
林風不但治好他的氣息紊亂的疑難雜症,還打通他的血脈與經絡,並教他只修一條足少陰心經的法子。
這已經就很了不起了。
所以有必要登門重謝。
說不定,還能學到更多有關於氣功方面的知識。
“那好,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吧。”
冷曉玉馬上高興的說道。
她就想去了解林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滿足一下少女內心中的好奇。
“你去幹嘛,才幾天假,就在家裏守店,好好看書,複習功課,爭取好一個好成績。這樣,就能留在大醫院裏工作。”
冷三貴把眼睛一瞪,不悅的對女兒斥道。
女孩子家家就得有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樣子。
後者立即吐了吐舌頭,做出一個可愛的詭臉,然後灰溜溜的進了櫃檯,開始功課複習。
她是南江市醫學院應屆學生,下半年就要去市人民醫院進行實習。
不過,如果成績不行的話,就沒有去醫院實習的機會,只有去鄉鎮醫院的資格。
因此,冷三貴的訓斥是正確的。
此刻。
太陽只有一丈來高。
氣溫都降低不少。
不時有山風吹進車內,讓人覺得很清涼舒服。
四周的田野一片碧綠。
遠處的九龍大山,只有一條淡淡的墨影在天際邊。
平原的傍晚也是比較迷人的。
不過林風沒有心情去觀賞。
他腦子裏在慢慢梳理着一些線索。
隨後就拿出手機,給武眉打電話。
很奇怪。
武眉的手機居然停機了。
欠費停機。
林風有些懵了。
這個大姑娘,居然停機了。
難道沒有錢交手機話費嗎?
又打周菁的電話。
居然也打不通。
無法接通。
這兩個大美妞,要鬧哪一齣呢。
竟然,一個停機,一個無法接通。
這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呢。
林風心裏不禁生出一絲不妙預感。
按理說,今天早上六點半坐的早班車,下午二三點鐘就應該到了省城漢南啊。
可是,現在都五點鐘了,都快十二個小時了,不可能沒有到達啊。
再說,漢南市距離桃源鎮也就千把里路的路程,又不是出省。
於是,就再次給唐晴打電話,問一問,周菁兩個小妞子打電話給她沒有。
唐晴也說沒有,並且也表示有點不能理解她們兩人爲什麼不打電話給他們報個平安。
倒還是林風安慰唐晴彆着急,或許她們是沒有電了,才無法接通吧。
之後,林風就沒有管這事情,而是直接打電話給周小民。
“林總,什麼事情啊,怎麼有空打我的電話呢?”
周小民有些意外,但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周哥,你家藥店能不能找到前年的一些商品出售單之類,我有用處。”
林風問道。
“哦,前年的,應該還能吧。你要查什麼,說安排人去查。”
周小民認真說道。
“就是前年十一月初八的前幾天中,有人在你家藥店買過大量的頭孢之類的藥品沒有。有的話,請知會我一下吧。這個事情,對於我很重要,還請周哥幫忙一下。”
林風說道。
“好的,我幫你查一下。到時候給你電話。”
周小民很爽快的答應,就掛了電話。
根本不問及林風爲什麼要查前年的頭孢類藥品銷售單。
只要林風要他做什麼,他就會全力以赴。
接着,林風又打電話給夏曉梅,讓她也在她家的回春堂藥號查一查前年十一月八號之前的頭孢類的藥品銷售單,看能不能查出一絲線索。
對於這樣的事情,夏曉梅當然一萬個願意。
並且還是親自去操勞,查找事情。
她與周小民一樣,根本不問林風到底是爲什麼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