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避免麻煩,就發出警告之詞。
不過,對於這個條件,成輝強也懵了。
有點不相信似的盯着林風。
其他人也是如此。
因爲,他們搞不懂,林風爲什麼會突然提出這樣的條件。
簡直沒有任何道理可言嘛。
人家牛大偉與成輝強既是好朋友,又是公司的合夥人,怎麼可能放棄呢。
所有的公司利益與人際交情都交錯在一起,這又如何分得開呢。
再說,林風只是一個外人,怎麼可能插手人家朋友之間的交情關係當中呢?
牛大偉更是氣得差點兒要跳起來,大罵林風了。
“姓林的,你說什麼,什麼叫做要強哥放棄我。你算老幾,怎麼連我們的事情也管起來了。你還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啊。”
如果不是距離遠,他一根手指頭都要戮到林風的臉上了。
這個條件,簡直要氣爆了他。
打死他也想不出來,林風爲什麼會提出這樣古怪的條件。
然而,對於牛大偉這種近乎要發狂的態度,林風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就直接問着成輝強,“成總,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
成輝強嗤笑一聲,搖頭道:“對不起,這個條件,我無法做到。”
頓了頓,又說道:“另外,前面兩個條件,也恕我難以答應。”
他己打定主意。
哪怕是先倒貼點兒,也要把衆村民的心給安撫下來。
因爲,那些玉米雖然不能喫,但總歸還是可以做其他用處吧。
只是沒有發現其價值而己。
能幫助村民減輕損失,也不妨是一個補救的辦法。
算是亡羊補牢,爲時不晚。
林風收斂了笑容,定定看了成輝強一陣子,這才恍然說道:“行,如果成總能爲村民們解決根本性的問題,那就當我沒有說了。告辭。”
說着,就帶着唐晴三女,還有孫衛星與張黑子等人從從容容離去。
他算是看出成輝強的心思,就是想亡羊補牢。
這樣,自己哪怕是有他們損害村民利益的行爲,也不足以構成犯罪的罪名了。
衆人都呆呆看着林風帶着幾個人離去,不禁一陣愕然。
而這一次,牛大偉他們也一直盯着林風的背影,沒再說什麼話來。
至於成輝強更是死死盯着林風的背影,陷入沉思。
林風等人剛回到家,就拍了一下大腿,“咳,各位忘記一個重要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
唐晴馬上問道。
“我得找牛高龍幫我換電源線路啊。不然,咱們的冷庫如何啓動。不行,我得去找方鎮長幫我解決這個問題了。”
林風忍不住嘆息道。
之前,他還把這事情記在心上的。
哪知,一跟牛大偉成輝強鬥嘴,就根本忘了這事。
“林風,你瘋了吧。你都跟他們鬧成那樣子,你說他們還能幫你的忙嗎?”
唐晴瞪大眼睛,有點不可置信的盯着林風。
“那不一定。或許,我一出面,他們就馬上幫我搞定了這事呢。”
進屋休息一下,周菁突然壓低聲音詢問林風,“林風,你真的在收集他們犯罪的證據嗎?”
唐晴與武眉兩人也趕緊湊過來,要聽林風的解釋。
而孫衛星與張黑子兩人則回養蠍基地,驗收冷庫去了。
林風故作玄虛的說道:“那當然,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又掃了一眼三女,道:“你們就耐心等着吧,那個姓牛的傢伙,會第一個倒下去的。”
隨後,就起身走到自己睡的簡易牀鋪,從牀底掏出一隻蒙着一層灰塵的木箱子。
抹去灰塵,打開蓋子,取出一卷用油布包裹的紙質資料,沉聲說道:“這是有關於牛大偉一切的犯罪證據,只要朝省部執法部門一遞交,牛大偉與他那幫子官面上的朋友們,就會應聲而倒。”
“這個,要不要我去送?”
周菁自告奮勇。
“不用了,我會安排人的去的。”
林風搖頭。
正說着,屋外面就聽到有人在叫林先生。
林風把資料放回木箱,起身走到門外,卻看到一個穿着乾淨衣服,臉上颳得乾淨的中年人出現在門口地坪。
他仔細打量一下,不禁失聲笑道:“老張,想不到,你這一改變,我都差點沒有認出你來了。怎麼樣?事情辦得還順利。”
隨後,又將老張帶到房屋子側面樟樹下面。
因爲,他有些話,不好讓家裏三個女人知道。
自然,三個女人見他帶着老張迴避,也不會過來打擾的。
“借林先生的福,事情出奇的順利。都在這個小小的U盤裏面,我都處置好了。”
老張很禮貌的說道。
並將一隻新買的U盤遞給林風。
現在的他,一改之前的收廢品的形象,而穿着打扮都周正整潔,連頭髮與鬍子也打理得十分的乾淨板正,如同一個成功人士般煥然一新。
今天早晨,他確實是奉林風的命,去夾桃村的各處玉米地收集有關於垃圾玉米的事實證據。
並且也詢問一些老村民的口實,得知他們真的很難。
就是因爲催長素的原因,讓他們本就微薄的積蓄搞得分文全無,還倒欠不少的外債。
因爲,大傢伙都節衣縮食,捱苦忍受,就是爲了等候玉米能豐收,賺一大筆錢,徹底脫貧。
換成他們的話就是現在他們過的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期。
過了這個最黑暗的時期,就能見到曙光了。
“好,很好。不愧是做情報工作的人,很不錯。”
林風點頭,讚許的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留下老張是正確的選擇。
顯然,這個老張是一個人才,只要稍加調教,日後必定可大用。
而老張也謙虛的笑道:“能爲林先生做事,是我的榮幸。”
隨後,他又望了望村中那條滿是泥灰塵的公路,有些爲難的說道:“另外,林先生,我想一直忠心在你手下做事,哪怕是什麼髒活累活,我都願意幹。但卻有一個條件,不知林先生能否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