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的就是要噁心這些人的。
他早就知道高勝寒被自己打傷,肯定會去醫院治療的。
不然,留在家裏,無疑是在等死了。
他找到高家的老巢,就是要來鬧騰一次。
這樣一來,就能起着一個敲山震虎的效果。
當然,他也沒有就此放過高家父子的。
只要讓對方視自己爲魔詭,他的目的就到了。
只要自己一離開楊橋縣城,那麼,唐家所有人也就平安無事。
說完這些話,他就離開了。
朝縣人民醫院行去。
他剛走。
院子裏有人就開始撥打電話給他們的主子高戰。
另一邊。
楊橋縣人民醫院。
一間手術室的外面。
高戰正帶着一羣人在這裏守候着。
他老婆餘燕也在這裏,滿臉的憂愁與怨恨。
她素來珠光寶氣,衣着光鮮。
哪怕是來看兒子動手術,也是如此。
只是她眼中沒有平時的驕橫跋扈,只有深深的擔憂與怨恨。
她兒子可是高家的獨苗,天之嬌子,竟然被人打斷了手腳,還是四根。
這無疑是在他們高家頭上動土啊。
作爲主人,高戰也自然怒火中燒,第一時間就派人去調查這些件。
當然,這件事有太多的人看見。
大家全部一致的認定,兇手就是橋北大街開貴妃魚館的唐國豪的女婿林風。
一個從南江市周縣那邊來的人。
至於原因,就是不用多說了。
高戰不會去追查原因,只查結果。
他要知道,那個叫林風的人,是何方來歷,敢打傷他的兒子。
這如果不是現在醫術發達,他兒子有可能會成爲終身殘疾。
“找到那個人沒有?”
高戰低聲問着一個心腹。
他要手下第一時間找到林風,然後暗暗處理掉。
因爲,這種事情不宜大張旗鼓。
畢竟,自己兒子挑事在先。
“正在找。要不,先對貴妃魚館下手吧。”
手下人建議道。
“嗯,先把兇手找到,再動旁兇。今後就不必要有什麼貴妃魚館之類的出現了。”
高戰咬牙切齒,寒聲說道。
正說着,突然一個電話打進來。
高戰拿出手機一看,卻是家裏總管高原打來的電話。
“什麼事情?高原?”
高戰好奇問道。
“老爺,那個叫林風的小子,來過我們家。把我們所有人打傷了,並且還打死阿黃。現在我們全部受傷了。還有,那個小子還會去醫院找你們。你們要小心了。”
高原在電話那頭喘氣道。
剛纔他靠自己的一股狠勁,把林風所卸下的關節全部給裝上覆原。
疼是疼得要命。
但好在還是恢復了正常。
只是仍有些有脹疼罷了。
“好的,我們會注意的。”
高戰捏緊手機,沉聲說道。
隨後就掛了電話。
眼中閃過一線實質般的殺意。
“老公,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的臉色這麼難看。”
老婆餘燕惴惴不安的問道。
“那個小子去我們的家,把高原他們全部打傷了,還殺了大黃。現在,他正朝這邊趕來。”高戰解釋道。
“啊,他,他不會來這裏殺人吧。”
“他敢。”
高戰冷聲道。
隨後就對幾個心腹小弟說道:“通知下去,讓咱們的人全部來這裏,我要在這裏,結果這個小子的命,好爲勝寒報仇雪恨。”
“是。”
幾個小弟開始分頭行事,去叫人埋伏在這裏。
“老公,在這裏殺了他,是不是不妥。”
餘燕馬上說道。
“那當然不妥了。畢竟這裏可是醫院,人流量大,萬一沒弄好,就會把我們高家給害了的。”
高戰想了想,就說道。
剛纔他實在太氣憤了,才說一些威嚇人的話兒。
當然,他是不會在這裏動手的。
並且也不會自己動手的。
他有的是錢。
而正好也認識道上幾個有實力殺手。
而且還有一個跟他關係極好。
並且對方還欠他一個人情的呢。
可以說,只要他一句話,這名殺手就可以爲他賣命。
請他幫自己殺掉林風,他絕對會幹的。
那就一樣的可以爲他兒子報仇雪恨了。
接着高戰走到一邊,拿起手機,開始撥打一個電話出去。
“高老大,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
“小離,幫我宰一隻羊,等下我把詳細資料發給你手機中。”
高戰毫不猶豫的說道。
他們之間的暗語,殺人就是宰羊。
拿包就是拿錢。
幾斤包,就是幾多錢。
“好的,這是最後一次了。高老大。”
小離淡淡說道。
“不錯,三次中的最後一次。完成這一次,你我的人情就還完了。”
高戰也淡淡說道。
“沒錯。”
小離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戰就把收集過來的林風資料,全部整理出來,並且把林風的照片也附上,一齊發給小離。
不一會兒,小離就回覆信息,“收到。”
很快,高戰的一些小弟們也全部回來。
其中一人向他彙報情況。
“老大,我們已經安排了二百三十六名兄弟在醫院方圓一里。只要那個小子一進來,我們就能隨時掌握他的動向。”
“很好。不過,我請了殺手。
一切交給殺手去做,你們要做的就是,隨手掌握那小子的動向。
及殺手的戰果。到時候一一告訴我即可。”
高戰道。
他完全有信心斬殺林風,爲自己兒子報仇雪恨。
高勝寒是他的獨子,從小視爲掌中寶,抱着怕摔,含着怕融化,當真是寶貝疙瘩。
當看到兒子四腳全部斷裂時,他心中的那份痛楚與恨意,無法形容。
他無法忍受這種痛苦。
他一定要殺死林風,爲兒子報仇。
這樣,他的心纔不會那樣痛苦的。
最主要的,如果他不殺林風。
他的江湖地位會直線下降。
到時候,又如何在手下人面前擡起頭來。
若不殺林風,也會被同行人所嘲笑。
現在,他在整個楊橋縣城,不說隻手遮天也差不多了。
因此朋友很多。
但仇人也更多。
沒有人願意他一直長久這樣強大下去。
更多人則想他一夜之間跨臺。
從而瓜分他的地盤與產業。
這就是人之性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