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放下白狐,就將燈泡裝上。
啪的一聲,屋子裏面一片明亮。
吳晶掀開棉被,撲到林風懷中,緊緊摟着他,顫聲道:“別離開我,我害怕,別離開了,答應我,別再離開,好嗎?”
那團軟玉滿懷,讓林風不禁有些反應了。
因爲吳晶身體竟然有一種幽幽的處子香味。
這正是男人最致命的毒藥。
“我不離開你,你也別離開我,我們一生一世廝守在一起吧。”
林風半開玩笑道。
但一雙手卻將女人身體摟得更緊了。
他是真的被這個女人所撩拔得有些心猿意馬了。
意識到不對勁。
吳晶立即從林風懷中鑽出來,滿臉通紅,又裝着無所謂的樣子質問道:“你剛纔去哪裏了,那後面窗戶有一個白影,嚇死我了。”
“白影,什麼白影?”
林風故意裝着驚訝的問道。
又加了一句,“不會是阿飄吧?”
“不知道,那眼睛紅紅的好嚇人,估計是阿飄了。”
吳晶說道。
“那你看一看,是不是這玩意兒?”
林風將那隻白狐一腳踢到吳晶跟前。
吳晶仔細一看,卻是一隻白狐。
她恍然大悟,“原來真是它呀,這傢伙太可惡了,竟然在窗外嚇唬我。”
“這隻白狐不簡單,它已經修練了一些道行。
不過不是很高明。因此被我拿下了。你看一看它的眼睛,是不是有一種人類的情感在裏面?”
林風對吳晶說道。
“呃,那還真的是呢。”
吳晶緊緊盯着白狐,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看它樣子,它好象很害怕似的。
這真是一個可憐的傢伙。
你想怎麼處理它呢?”
“還能怎麼樣呢,殺掉嗎,剝皮毛賣錢,肉就咱們烤着喫吧。
雖然有些狐臭,但我有辦法能去掉那些氣味的。”
林風淡淡的說道。
立即,那隻白狐立即瑟瑟發抖,兩隻紅色眼睛裏面都流出淚水來。
並且,林風腦海中收到了來自白狐的意念,“大仙,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不殺我就可以了。”
“你修練了多少年?”
林風也用意念詢問着白狐。
“小畜才修了五百年,遠遠沒有成功,剛有點靈智而已,離成精還是很長一段路。
並且,小畜也從來沒有殺過人,也沒有害過人命。小畜只是喫一些平常的小動物而已。
還請大仙看着小畜修行不易,饒了小畜一條性命。
將來小畜大成之後,一定會來重重感謝大仙的。”
白狐用意念不斷朝林風求饒。
而眼眸裏面的淚水卻不住的流了出來。
將狐臉上的毛髮都打得一片潮溼。
“那這間屋子所有人是不是被你害死的。你若敢撒謊,我馬上滅掉你。”
林風冷聲道。
“那個,回大仙,這屋子的主人是生病而死,是他們喜歡喫一些野味,而沒有進行有效的消毒處理,因此被一些寄生蟲生在體內,從而就生出各樣的病來。
說到底,是他們太貪吃了,所以才招致死亡。”
小白狐不假思索的說道。
“真是如此嗎?”
林風嚴厲的說道。
果然如小白狐所說,它並沒有撒謊。
而是句句都是真的。
沒有半點虛假的言語。
而且,小白狐也只是喫一些小動物,如老鼠,蛇,外加一些野雞之類的。
從來沒有喫過人的內臟或腦漿之類的。
更沒有起意害過人。
算是一隻比較善良的小白狐。
“那你剛纔爲什麼要嚇唬我的同伴呢?”
林風仍是有些疑問。
“因爲這屋子主人死後,我就居住在此。
自然視爲這裏是我的老巢。
但我發現有人強佔我的居住,就過來看一看是什麼人。
沒想到嚇着你的同伴,真是對不起。”
小白狐對林風連忙道歉。
“林風,你看它,都流淚了,渾身都瑟瑟發抖呢。
它肯定都能聽懂你的話。
你就放它一條生路吧。別殺它了,好不好?”
女人到底是女人,一看到這隻白狐可憐兮兮,吳晶就於心不忍,要林風饒白狐一條性命。
但林風沒有聽取吳晶的話,只是淡淡的說道:“那就先留着再看吧。畢竟,這裏還有一條蛇可以喫的。”
說完,就開始把那條重達十斤的黃金蟒給剝了。
又生了一些火,把蛇肉給烤了。
一時間,香氣充滿了整個屋子。
這讓兩人都有些飢餓了。
林風用刀剝了一塊給吳晶,“你吃了它,會讓你的傷口癒合得更快的。”
“多謝,你不說,我肚子還真的有點餓了。”
吳晶接過蛇肉,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快朵頤。
接着,林風又取了一些蛇肉,扔給小白狐,道:“你也喫一點吧。”
並且解開小白狐的限制。
小白狐跪在地上,朝林風作了一個揖。
又朝吳晶作了一個揖。
這纔開始喫起烤熟的蛇肉。
“你瞧它,好可愛的,跟小孩子一樣。簡直通了人性啊。”
吳晶好笑的盯着小白狐,對林風道。
“它本來就修了五百年的道行。自然通人性了,只是實力還沒有達到,自然無法變換人形。
等它化爲人形,那就是達到一定的道行。”
林風淡淡說道。
“那它要多久才能達到變換人形的道行呢?”
吳晶盯着林風好奇問道。
小白狐也邊喫蛇肉,邊看着林風。
它似乎很聰明。
一直在模仿着人類的一些行爲舉止之類的。
“至少要一千年了。”
林風淡淡道。
又對黑暗處的地方叫了一聲,“小黑,你要不要出來喫一點蛇肉。”
“小黑是哪個?”
吳晶有些警惕的問道。
小白狐也是有些茫然。
“小黑,過來,跟她們打招呼吧。”
林風道。
手一伸。
一道黑色閃電就出現在他手掌心。
卻是那條黑色的小蛇。
它昂首盯着小白狐,一動不動。
而小白狐看到這條小黑蛇,立即嚇得趴在地上,還瑟瑟發抖。
並且雙爪握在一起,向小黑蛇直接磕起頭來。
那樣子,好象一個人頂撞到一個大人物似的。
嚇得只能跪在地上,拼命的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