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天涯之開局解鎖新江湖故事 >第五章 三江鎮出現命案
    黃風懷抱嬰兒,一路跟隨,這種時候,黃風是完全可以離開的。

    黃風在用膳房做飯,菜是韓聶最愛喫的鮑魚翅,大肉,青菜雞蛋湯,今天韓聶覺得這一切無味。

    兩天下來人消瘦兩圈,衙門裏有血案發生,衙役給韓聶傳達都頭的命令,務必在三天內捉拿兇犯。

    韓聶穿上官服,頭戴官帽,腰胯寬長刀進入衙門。

    都頭袁大江坐在雕花木椅上,眼神很冷的看着韓聶喝了一口茶,聲音很冷地問:“這兩天爲什麼不來衙裏辦案?我派你去方山縣查案,你竟敢擅自回家,知道何罪?還不跪下,來人!拖出去打四十大板。”

    被打四十大板後,韓聶皮開肉綻,趴在木凳子上一動不動,兩個衙役拖狗一樣的把韓聶拖到袁大江腳前,袁大江的腳翹起韓聶的下巴,一口茶噴到韓聶臉上。

    “有下一次,我保證你的官帽和頭搬家,去洗把臉給我鉚足了精神辦案,三天內破不了案,哼,大刑伺候,滾!”

    “是!小人滾。”韓聶站起來立馬滾蛋叫來衙役分析案情,三裏外的三江鎮出現命案,死者、鐵匠鋪的鐵匠王陽,十一點被人發現死在火爐旁,屍體在沒有頭,昨天最後一位打刀的人道:“我昨晚十點出去,那時他活着。”

    發現屍體的是屠夫,‘他給我打了一把好刀,我喊他喫飯,沒有人答應我就推門進去,看見他倒在火爐旁,沒有頭,我就連忙跑來報案了。’

    合上記錄本,韓聶的眼裏放光,命令衙役;“叫三個兄弟跟我走。”

    每次看見韓聶這樣的眼神,唐永就知道,這案子一定能在限制的時辰內破。

    “是!”唐永領命叫來兩個兄弟,四個人快步跑到三裏外三江鎮的兇殺現場。

    刀劍鋤鉗堆在一塊,旁邊是鐵爐,鐵爐裏的火很旺,王陽的屍體躺在地上,頸面密佈齒痕,鋸下頭顱的兇器很有可能是一把鋸子。

    翻遍屋沒有鋸子。

    上二樓,一口破缸印入韓聶的眼裏,口是新鮮的,有一絲血,破缸裏什麼也沒有。

    出屋找到最後看見王陽報案的屠夫,屠夫肥胖油光滿面。詢問的結果跟案情薄裏記錄的差不多。

    “你的手怎麼了?”屠夫的右手拇指被白布纏着,韓聶盯着問。

    “沒事,昨天早上砍肉時不小心砍的。”屠夫憨厚的笑着道。

    “你確定你推開門就看見王陽躺在地上?”韓聶問。

    “我確定。”

    “當時你看見屍體周圍有什麼?”

    “有鐵爐鐵架上的鐵具,因爲當時太害怕只注意到這麼多。”

    “你可以回去了。韓聶揮揮手,屠夫走了。

    韓聶要唐永緊緊跟着他,唐永跟到街上,屠夫不見了,前一秒還在街中央,四面沒有遮擋物,怎麼就不見了?

    加快腳步往前走,身後一陣涼風吹過,一把大錘錘到唐永的腦袋。

    可憐年輕的唐永當時就被錘得倒在地上,屠夫的鐵錘落下,心道,早就發現唐永跟着自己,自己使用遁術從他眼前消失,在他愣神的當兒出現在他身後弄死他。奸笑着離開,他沒發現他做的一切被一個人看在眼裏。

    瘦高的衙役迅速跑到韓聶身邊,報了屠夫錘唐永的事。

    韓聶趕到街上,抱起唐永到最近的郎中屋裏救治,幸虧送得及時,不然會失血過多死亡。

    韓聶握緊唐永的手,深深自責,要唐永跟蹤沒想到深受重傷。

    屠夫回到屋裏匆忙打點行囊背在左肩,沒有向妻兒道別走上去荒山的路,荒山路口,兩位衙役已經等候多時。

    屠夫看見從樹林裏走出來的韓聶,知道自己栽了,承認自己殺了王陽。

    “半夜我潛入王陽的家,他還在打刀,我用鐵錘打破他的腦袋,然後用鋸子鋸下他的腦袋,將他的腦袋埋入荒山,將鋸子帶回家沒來得及處理。”

    “你打破他腦袋的同時也打破了他的缸吧,這缸盛水好清洗打造出來的鐵具,缸破後,你鋸下王陽的頭血濺到破口,於是你把水倒入地下,把缸搬到二樓,那缸至少有兩百斤也只有你纔有力氣搬上去。”

    “剛纔我問你屍體旁還有什麼?你說有鐵爐鐵具唯獨沒有說有缸,而昨晚十點從王陽鐵鋪出來的人說缸就在鐵爐旁邊。”

    “你說你的手是昨天早晨砍肉所傷,我查過昨天早晨你根本就沒有砍肉因爲你沒有做飯。”

    “我看過缸的破口還有鐵匠鋪地面的鞋印,跟你的大腳吻合。只有你有那麼大的力氣把缸搬上樓,我就懷疑昨晚你一定來過,讓唐永跟蹤你,你對唐永行兇,同一時辰在你的家裏發現這個。”韓聶說着拿出鋸子,鋸子上有沒洗淨的血。

    “你真蠢,用鋸子鋸下王陽的頭,卻還把兇器放在屋裏。”

    “把他帶走!”一聲令下,兩個衙役把屠夫押回衙門,經審得知,王陽欠屠夫一筆錢,王陽不還,屠夫一時衝動便行兇了。

    韓聶接手案子到破案只用不到五個時辰。韓聶破案時,韓府,黃風站在一面銅鏡前看着自己的臉和身體,抱起葉南雪在銅鏡前搖晃,葉南雪笑了,可是很快的黃風的身體就僵住,因爲黃風看見銅鏡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個人,幾乎全身黑,揹着一把劍,嘴脣白,眉毛白,飄在眼前的一縷發也是白的。

    “你是誰?”黃風對着銅鏡道,沒有轉身。

    銅鏡裏的人一步一步走過來,臉上掛着笑,奸笑。

    “你問我是誰?哈哈哈。”男人仰頭,尖細的笑聲響起,“在這個江湖上,直到現在還沒有人敢在我面前問我是誰,你是黃毛小子,不知者無罪。”

    “你是吳農?”

    白眉男人的笑聲停,“你認識我?看來我是名聲在外啊,既然你認識我也就該知道,我來此要一樣東西,我要的東西通常是沒有人能不給的。”

    安靜的屋裏突然爆發一陣響亮的哭聲,哭聲斷人腸。

    黃風抱緊葉南雪,明知吳農要的東西是什麼卻還是道:“這裏沒有你要的東西,你走吧。”說完轉身面向門口的吳農。

    吳農的眼裏有雪,像是有一瓣瓣的雪花在屋裏飄落,染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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