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敘白一笑:“不是我先動手的,是你妒忌在先,先對我的食物動手,纔對你身邊的活物動手的。”
薑絲肩膀一聳:“親愛的,你搶了我的臺詞,讓我無話可說,咱倆繼續吧,看看這次是你的食物先死,還是我身邊的活物先死?”
舒敘白笑聲嘿嘿:“親愛的,你一着急就落了下層,我不喜歡你着急,我想知道,這隻蟲子,在你心中是什麼位置?”
赫言:“……”
真tmd晦氣。
被掐着脖子說不出來話。
精神力也調動不起來。
尾巴也甩不出來。
不然真揍死這個王八羔子。
薑絲叫一個乾脆利落,高舉提溜着九鳳的手,帶動着九鳳往牆上一懟。
哐噹一聲。
九鳳身體被懟進牆裏。
薑絲迴轉身體,望着舒敘白:“打架歸打架,p話那麼多做什麼,惹人討厭。”
舒敘白赤紅的雙眸微微凝聚,把赫言往地上一摔,擡腳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親愛的,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惹我生氣。”
被懟進牆體裏的九鳳,薑絲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又拽了出來,笑着回答舒敘白:“彼此彼此,接着來。”
病嬌小蟲子的身體可以再生,不知道小雞崽有沒有這種功能,該死的下作老不死的吸血鬼,他以爲他是誰,過了3000多年還想對她指手畫腳。
“那就接着來!”舒敘白這次先出手,腳下一用力,直接把赫言腦袋踩進了地板裏,嘖了一聲:“不愧是蟲子,他的頭可真硬啊。”
薑絲手一鬆,腳一踹。
被她精神力束縛了的九鳳,哐噹一聲摔在地上。
擡腳落腳踩在了九鳳的臉上:“不愧是第四文明的神,他的臉挺嫩,瞧瞧這脖子,有兩個牙印,還挺好看的。”
第四文明:“……”
過分!
過分!
過分!
那是他們的神。
他們的神。
他們的神。
怎麼能隨隨便便被踩臉?
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被打倒了?
蟲族:“……”
陛下萬歲!
陛下萬歲。
陛下萬萬歲。
反正有第四文明的大巫陪他們的陛下一起丟臉,好像也沒有覺得太丟蟲臉!
舒敘白笑容一凝:“親愛的寶貝兒,我有點生氣了。”
薑絲呵呵一笑,把舒敘白對她說的話還給他了:“別介,親愛的要沉得住氣,彆着急,一着急就落了下層,是你說的。”
小雞崽的脖子很漂亮,人長得也是獨一無二的好看。
之前他的衣服怪不得連脖子都擋起來了。
原來脖子上被啃的牙印,不止一口。
這不止一口的牙印,就說明老不死的吸血鬼對這個食物極其滿意,帶着強烈的佔有慾。
在他的脖子上留了牙印,還不止一口牙印,就是打印記,俗稱吸血鬼的烙印。
有意思。
真tm有意思。
“媽媽,你把小鳥還給爸爸。”醬醬抱着盒子,站在了舒敘白身邊,望着踩着小鳥臉的媽媽:“我的臉給你踩,好不好?”
老不死的搞了個小不死的。
小不死的還挺忠誠。
“小寶貝,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薑絲聲音一冷:“閃一邊去,不然敲碎你的腦袋。”
言下之意。
趕緊滾蛋。
不然的話敲碎你的腦袋,摳出你的晶核,就死吧。
“這個得了紅眼病的男人是不知名的新品種,那他的孩子呢?”司木北隔着老遠手指的醬醬,問着自家的狗老大:“頭,你能看出他孩子是什麼品種嗎?”
薄寂塵望着搖頭:“看不出來,但是可以肯定,這兩個傢伙是喫肉的,活肉,新鮮的。”
司木北:“……”
活的?
新鮮的?
又不是銀河系古地球滅絕之前的喪屍,吸血鬼,見到人就咬脖子,夠新鮮,夠活。
“喫肉!”一直被無視個透頂的顏齊,默默的從空間流裏掏出肉脯,一人發了一盒,繼續貓着,被無視着,覺得自己的老師說的對,他果然是一個渣渣,不然也不會被人無視個這麼個徹底。
原一滾:“……”
熊喫竹筍。
肉嘛,不太想喫。
醬醬癟了癟嘴,望着被踩臉的小鳥:“媽媽,爸爸說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最可愛,最美麗的人。”
“小鳥身體不好,會吐血,你不要踩他臉了,醬醬身體好,醬醬的臉,頭,都可……”
“先閉嘴好嗎?”薑絲甩過去一截煙柳,煙柳碰到醬醬身上,任醬醬怎麼扯,都扯不下來,它綁住醬醬,用枝條,把醬醬的嘴堵住了。
“換人。”舒敘白腳離開了赫言腦袋,向旁邊側了一步,先示弱:“親愛的,我落了下層,你是上層。”
薑絲挑着眉頭,咯咯的笑了起來,茶裏茶氣:“親愛的,你以前跟我講,你對我最忠誠了,現在你食言了。”
“烙印…親愛的你……”
舒敘白赤紅的雙眼帶着一絲惱羞成怒,出口斥責,罵道:“閉嘴,反派死於話多,你哪來那麼多p話,換人!”
“嘖嘖!”薑絲跟喚狗似的嘖嘖出聲:“大家相識一場,給你個面子,你別惱羞成怒了。”
薑絲說着腳也從九鳳臉上移開,向旁邊側了一步。
舒敘白見她側了一步,一掃而過眼中惱羞成怒,擡腳側了第2步。
薑絲緊接着也側了第2步。
兩人相對走着,走向各自剛剛站立的地方。
帶兩個人走到中間,突然之間強悍的精神力傾泄,宴會廳裏掀起狂風,一些精神力不足的人站不穩,被風掀起。
衆人被狂風眯了眼,只聽鏘一聲,掀起的狂風戛然而止,濃郁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薑絲手握着唐刀柄,腳踩着九鳳,刀尖抵在九鳳的脖子牙印上,對着再一次踩到赫言頭上,用手杖劍對準赫言心的舒敘白道:“親愛的,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沒想到,你烙印了九鳳,你卻利用換人的時候不信守承諾,掏出手杖劍偷襲我,想殺了我,這就有點過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