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跟老師不愧是塑料父女,在某些事情上,不能說毫無相干,簡直是一模一樣!!”
薑絲張口竭力否認:“少胡說,我和他種族都不同,何來一模一樣?”
狗賊是公認的狗。
她哪裏狗了?
她一點都不狗的好嗎?
阿伽雷斯隨手對着她的腦門彈了一下,字簡意駭,張口惜字如金,吐出倆字兒:“腦補!”
薑絲:“!!!!”
腦補?
這個…
這個…
這個,這個來自親老公的致命吐槽,好像是沒辦法否認哈。
薑絲嘴角抽搐了一下,隨手撈起醫藥箱裏,一個兩指長,顏色深邃穩重,猶如樹狀之物,問道:“這是啥玩意兒?”
阿伽雷斯看都沒看一眼,把她的護腕解開,紗布拿走,露出手腕上的傷口,隨手覆蓋在小妻子手中之物上,對準她的手腕,向下一按,白色霧氣被噴灑出來,落在了她手腕上。
頃刻之間,霧氣在薑絲手腕上形成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紙,傷口在的透明紙下,肉眼可見癒合。
隨後阿伽雷斯又拿起其他的東西,奇形怪狀令人誤會的東西,在他的手上,變成了頂級的醫用物品,裏面的東西全用在了她的手腕上。
10來分鐘過後。
薑絲手腕傷口癒合,結痂脫痂,連粉色的傷疤都沒有留。
薑絲雙眼瞪得圓溜,望着光潔如滑沒有任何傷口的手腕,乾笑了一聲:“這…這…這些玩意是誰設計的,長得如此奇妙令人誤會?”
阿伽雷斯嘴角機不可查一勾:“日有所想,夜有所思,你纔會覺得它很奇妙,且奇形怪狀。”
薑絲:“……”
不,她沒想。
她什麼都沒想。
只不過就想了連老不死都有軟乎乎的奶鳳。
那條第四文明不要臉的大青龍,成天都想着燉肉,就她,碰見個大直男,連個肉末肉湯都沒得。
阿伽雷斯頓了一下,繼續道:“實則,這是軍部研究的最新外傷藥,外包裝設計參考了野外常見植物形狀,其目的,面對被敵軍包圍的突發狀況,因爲外包裝,而爭取時間治療自己!”
薑絲:“!!!”
誤會真TM社死啊。
軍部研究這外包裝的也是一個人才,不服都不行的那種頂級人才。
薑絲把手中柱狀藥瓶噴霧,扔進了箱子裏:“那你剛剛說,我昨天晚上答應你了,我昨天晚上答應你什麼了?”
醉酒誤事。
關於昨天晚上只有零星幾個畫面閃在腦海裏。
她想不明白,以前千杯不醉的她,這才幹掉幾瓶紅,就醉醺醺的,不分東西南北,智商下線了?
薑絲啊了一聲,嘴巴直接禿了皮兒:“就這,我還以爲你趁我喝醉了,卑鄙無恥下流量尺寸呢!”
阿伽雷斯身體一轉,把坐在沙發上的小妻子,壓靠在沙發上,黝黑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伸手指在她的腦門:“親王妃,你的小腦袋瓜瓜,成天都在天馬行空腦補些什麼?”
薑絲臉轟一下子燒了起來,又紅又熱又尷尬,努力地輕扯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我…我…我什麼都沒腦補,什麼都沒腦補。”
阿伽雷斯意味深長,發出質疑:“哦,你沒腦補?”
薑絲不死心反問:“你真的沒量?我讀書少,你少騙我。”
阿伽雷斯指着她腦門的手指,對着她的腦門敲了兩下,低沉的聲音帶着愉悅:“親王妃,實踐得真理。”
薑絲問號冒出腦門:“實踐得真理?”
“對,實踐方得真理!”阿伽雷斯敲完她的腦門之後,輕輕的揉了一下:“銀河系古地球華夏有一句諺語叫:靠山山會塌,靠水水會幹,藉助外力,忽略自身的條件,是最不可取的。”
“書本和自身的經驗告訴我,主權掌握在自己手上,纔是最牢不可破的,所以親王妃,沒事要多讀書,不要跟老師瞎混,聽風就是雨,見風使舵,瞧不清楚方向,航線偏離!”
薑絲:“!!!!”
實踐得真理?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還能不能直視這詞兒了?
艹艹艹!
所以…
腦子裏閃爍的那些零星場景,是自己腦補?
醉酒之後的腦補?
“以後離老師遠一些。”阿伽雷斯瞧這小妻子猶如雷劈般的神色,眼中笑意越來越深,低沉的聲音語重心長般道:“免得被帶壞,在自我放飛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他這一語雙關。
不光吐槽了薄寂塵,還內涵了她?
這是妥妥的親學生。
妥妥的親老公啊。
薑絲望着黝黑眼底滿是笑意的便宜老公,頂着一張猶如炒熟蝦子般的一張臉,緩緩的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嘴脣劃過他的嘴脣,黏糊糊的問道:“老公,實踐得真理,你昨晚實踐了?”
阿伽雷斯眼神暗沉,聲音沙啞:“想,條件不允許,未付出行動,討了些利息,留下了點痕跡。”
大腿的疼?
是利息?
薑絲不自覺的嚥了一下口水:“那你什麼時候真槍實彈,在實踐行動?”
阿伽雷斯手扣在她的腰上,摩擦了一下,眼神暗沉如涌,翻騰如海:“親王妃不醉酒,不耍賴,不調皮,不侷限於自己只有1米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