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打他們這些人不是跟玩兒似的,根本不用出力的好嗎?
衆人齊刷刷的一點頭,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他要出手,他們這些人還不夠給他塞牙縫的。
解掉襯衫上面的扣子,明面上是羞辱他們這些渣渣,實際上是喂他們這些渣渣狗糧,並打了一頓強塞的那種。
“元帥,您受傷了嗎?”阿伽雷斯走進軍部大樓,女孩大着膽,鼓着勇氣,攔住了他,戰戰兢兢的問道:“需要給您叫治療師嗎?”
阿伽雷斯腳步一頓,看向問她話的女孩,吐字如金:“受傷?”
感情元帥自己受傷他都不知道啊。
說話的女孩穿着軍裝,抱着文件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脖子,喉結,受傷了。”
阿伽雷斯漆黑的眼眸一閃,伸手壓了一下衣領,整個喉結和脖子都露了出來,一本正經嚴肅道:“哦,不是受傷,是夫人調皮,磨牙咬的,讓你見笑了。”
女孩:“!!!!”
夫人咬的?
傳說中的夫人咬的?
阿伽雷斯垂下手,再次面無表情道:“夫人太小,剛成年沒多久,比較孩子氣,回頭我一定讓她注意,不能調皮太過,在我上班的時候,留這麼大印子!”
女孩扯着嘴角,擠出笑容,腦子空白,認識沒有找到合適的詞語,跟元帥說話,直到元帥離開,她後知後覺,自己剛剛是被強塞了一大口狗糧?
哦不,是自己嘴賤,上趕着問元帥,然後就等於自己拿了個狗盆向元帥討狗糧喫。
蒼天啊。
大地呀。
能不能回到5分鐘前?
回去她絕不嘴賤,絕不問元帥,被強塞狗糧。
不行。
不能只有自己被強塞狗糧,軍部這麼大,必須要每個人都喫,還得喫得飽飽的。
於是在女孩的宣傳之下,沒出半個小時,整個軍部除了大佬級別的人都知道了,夫人熱情如火像一隻小野貓,元帥出來開會,出來上班,還得在顯眼的喉結上打個標記,昭示着主權。
他們的元帥呢?
爲了讓夫人奸計得逞,家庭和睦,今天上班,飛行器開到門口,停下來,步行進入,連特權專用停機坪都不用。
當然。
也有傻乎乎的人,得到消息有誤,真以爲元帥受傷了,就拿着療傷噴霧,去敲了自家元帥的門。
進去之後,傻乎乎的人把噴霧放在了阿伽雷斯辦公桌上,中氣十足的喊道:“元帥,您是帝國的盾牌,全民的偶像,您要保重身體,傷了及時治療,千萬不要拖着,小傷拖成大傷。”
坐在辦公桌前的阿伽雷斯雙手交握放在桌子上,軍裝外套已脫掉,只穿着裏面的墨綠色襯衣,釦子已經解了兩個,露出脖子,喉結上的那小牙印,明晃晃的,帶着紅,帶着紫。
傻乎乎的甘直上校像個鐵憨憨:“您還沒受傷,您看您的脖子,都快流血了,元帥,您說,到底是誰把您揍成這樣?”
“您告訴我,我去挑戰他,太過分了,竟然讓您傷到了?”
阿伽雷斯漆黑的眸光一閃,嘴角機不可察地一彎:“大可不必,這是夫人留下的,不過,回去之後,我可以讓她收斂一些,下回對我下手輕一些。”
夫…
夫人留下來的?
夫人打的元帥?
哦不是,夫人咬的?
甘直臉轟一下燒起來了,嘴角抽啊抽,尷尬的腳趾頭能摳出3房2廳,連忙拿起放在桌子上噴霧,後退,後退:“嗯,我還有個訓練,元帥,我先去訓練了,訓練了。”
阿伽雷斯頭微微一偏,張口提醒:“出去的時候,告訴你其他同僚,不要這麼誤會了,是夫人調皮不小心留下的。”
甘直:“好,好,我去說,我去說……”
太社死了。
甘直尷尬的溜出去,出了軍部大樓,就被他的那些同僚們扣住了,你一言我一語的問。
問的甘直把他的同僚們都揍了一頓,讓他們誤導他,誤導他,他傻乎乎的拿着噴霧去找元帥,也不阻止……
薑絲只有1米5不到,穿着蓬蓬小裙子,夾頭髮的是一個小皇冠,肉乎乎的小臉,圓溜溜的有神眼睛,怎麼看都像一個無所事事的小蘿莉,再加上薄寂塵給她捯飭了一番,給人的感覺,就是又弱又嬌,毫無戰鬥力只會花錢的花瓶。
而薄寂塵自己把紫色的眼睛僞裝成黑眸,把驚豔和顛倒衆生的臉。變成了普普通通扔進人堆裏都找不出來的臉。
兩人一起來的還沒有開街的美食街,薑絲對薄寂塵豎起了大拇指:“您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這條街還沒開業,還沒正式入場,你都把人拉到這裏來了,佩服佩服。”
薄寂塵擡頭挺胸,步伐未減:“好說好說,爲了一炮而響開門紅,宰羊必須要有儀式感。”
“知道什麼叫儀式感嗎?就是燈光一打,音樂一出,氛圍就出現的那種,懂了嗎?”
薑絲:“……”
如此裝逼。
她真的不懂。
隨後他們一起走進最大的那間酒樓,薄寂塵約的肥羊已經等待了。
薑絲遠遠的一瞧見肥羊,腳步一頓,“好傢伙,原來是應家的駱女士,這讓我始料未及呀。”
薄寂塵眼睛盯着遠處的駱女士,張口涼涼,問道:“別始料未及,我就問你,眼前這隻擁有了全帝國35%份額的營養劑,營養液,她夠不夠肥,夠不夠大,夠不夠值得咱倆一起聯手,同仇敵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