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樣說,她把他喉結咬了個印子,他豈不是要頂着那牙印子滿軍部的溜達一遍,再找一個工具人宣傳宣傳?
“寶貝大心肝兒,你對你老公的認知太不深刻了。”薄寂塵鄙夷的切了一聲,“再說了。秀恩愛的事兒怎麼能叫幼稚呢?”
“你看看我,無論哪個身份,都恨不得讓全星際人都知道,我有伴侶,我有珍寶,阿伽雷斯是我的學生,我是他的老師,是我親手把一個軟萌可愛的小正太調教成一絲不苟,嚴謹嚴肅,剛正不阿的一國元帥的。”
“說句難聽的,他撅什麼屁,拉什麼屎,我敢說我是第二一清二楚的人,親親都不敢說第一,”
薑絲哦了一聲:“他撅什麼屁拉什麼死你都知道,爲什麼你沒算準他叫你一聲大嫂?”
薄寂塵:“……”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是哪裏痛便宜大閨女往哪裏扎對吧?
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還能不能愉快的維持塑料父女情了?
薄寂塵把目光一斜:“不相信你老公悶騷啊,打個賭,賭金88萬星幣!”
薑絲想都沒想:“成交!”
於是父女倆在自動駕駛的飛行器裏,開始比賽折有錢花。
99朵有錢花,被紅色的煙柳圍繞,變成一大捧。
薑絲和薄寂塵分道揚鑣,開着飛行器,前往軍部,到軍部門口就被攔截下來了,需要證件方能進入。
飛行器的座椅可以調高,因此不到1米5的薑絲從外面看着就不矮,再加上她戴着一個大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頂着蓬鬆微卷的長髮,阻止她進入的人自然而然。把她當成一個成年人。
薑絲壓了一下墨鏡,露出淺淺微笑,“不好意思,我不進去,我是送花的,給你們元帥阿伽雷斯送花的。”
穿着軍服站崗的人一愣,就見那飛行器裏的女孩,抱着一束…一束星幣折的花,遞到自己的面前。
站崗查詢的人愣了好大一會兒,沒有接過花,而是拿了一個儀器,掃描了一下花,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接過花,不確定的問道:“這是送給阿伽雷斯元帥的?”
薑絲嘴角揚起:“是啊,這是送給你們家元帥的,你幫我捧一下,還有這個,飯後水果,我已經切好了。”
薑絲從空間鈕裏拿出一個盒子,透明的盒子,盒子裏面有她切好的蘋果,梨子,橙子,甜柑。
她把盒子遞給了站崗查詢的人員:“我已經通知了你們家元帥,你們家元帥等會就出來,麻煩你幫我給他,謝謝了,再見!”
站崗查詢的人:“!!!!”
他一會就來?
元帥一會就來?
她通知他的?
她是誰?
夫人?
是夫人嗎?
夫人過來給元帥送花,送飯後水果?
站崗查詢的人反應過來,薑絲開的飛行器已經跑了。
站崗查詢的人一手捧着花,一手拎着透明裝着水果的食盒,正糾結着要不要去給元帥送過去時,就看見自家元帥過來了。
阿伽雷斯走到大門口,看着一大捧用星幣折的花束,目光沉了沉,伸手去接,繃着一張俊臉:“謝謝,這是我的。”
站崗拿花的人頓時從崇拜中反應過來,把手中的一捧花,一個食盒遞了過去,中氣十足的問道:“報告,請問元帥,這些是夫人送的嗎?”
阿伽雷斯接過一捧花,食盒,看了一眼站崗的人,正兒八經的回道:“是夫人送的,夫人比較小孩子氣,喜歡弄這些小情緒,小驚喜,讓你們見笑了。”
站崗的人:“……”
他們見笑?
不不不!
他們沒見笑,他們不敢見笑。
他們只是好奇夫人。
後悔剛剛沒有好好瞧瞧夫人,到底長什麼樣。
“下回我讓她注意,不要把東西送到軍部來!”阿伽雷斯再次張口道:“謝謝幾位,麻煩了。”
站崗的人:“……”
不麻煩。
一點都不麻煩。
夫人天天來,他們就能看到傳說中的夫人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隨後六個站崗的人,以爲自家元帥會像他來時一樣,速度極快的回軍部大樓,沒想到元帥轉身離開,步伐走得很慢。
而且食盒明明可以塞進空間鈕,他卻拎在手上,把那一束星幣折的花抱在胸前,所以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鐵憨憨甘直跟着一起切磋的同僚們一瘸一拐正要去治療室治療,就看見自家元帥抱着一大束花,手都拎着一個大食盒。
食盒裏面的果子切好了,紅紅綠綠花花紫紫的令人垂涎三尺,直咽口水,於是一羣人慫恿甘直出去攔住了阿伽雷斯。
阿伽雷斯凌厲的目光掠過衆人,落在了攔在他面前的甘直臉上:“有事?”
甘直被看得毛孔悚然,心一橫,聲音洪亮的問道:“元帥,這果子是從哪裏買的,能不能給個鏈接啊?”
阿伽雷斯拎着食盒的手微舉,“甘直上校,這是私人定製,沒有鏈接!”
衆人:“……”
私人定製?
果然好東西啊。
甘直眼睛噌噌噌大亮,手拍的胸脯:“元帥,我還沒娶老婆呢,我有錢,就算私人定製,我也能買得起,你把那私人定製鏈接給我,我自己跟他們談去!”
阿伽雷斯眼簾微垂,落在手上的星幣折的花上:“抱歉,甘直上校,這是夫人親手洗的果子,削的果子皮,切的果子,私人定製給我的。”
甘直:“!!!!”
夫人拿過來的?
衆人:“!!!!”
我勒個去啊。
原以爲元帥秀喉結,已經把他們按在盆裏強塞狗糧了,沒想到夫人還送花,送果子?
“哦,這些果子不能給你,是夫人的心意。”阿伽雷斯拎着食盒的手垂下,捧着星幣折的花束舉到甘直面前:“這些錢折的花,你倒可以拿一朵,這是夫人給我的零花錢,我有自由支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