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絲嘴一裂,“不能!”
薑糖嘴巴一癟:“那…那…要不這樣,回頭我找到醬醬把他掄在地裏,摳都摳不出來的那種行嗎?”
薑絲笑的燦爛,拒絕的徹底:“不行!”
這也不能,那也不行。
只能打架了。
薑糖癟着嘴巴,像上刑場似的,三五口把果子喫完,然後把兩顆12級的晶核扔進嘴裏,堅毅如鐵的喪屍晶核,就被她咔嚓咔嚓兩口,像喫妙脆角似的,嚼了個嗝嘣脆,吞下肚。
兩個喪屍晶核吞下肚之後,沒過多長時間,她的小臉肉更多了,頭髮更黝黑了,整個人粉粉嫩嫩的,像個嬌貴的小公主。
對於她的轉變,薑絲挑了眉頭:“你有什麼異能?”
薑糖沒有隱瞞,乖巧的回答,“媽媽,我遺傳了爸爸的空間異能,腐蝕異能,遺傳了你的火系異能,冰系異能,速度和風系。”
“但是…我沒有遺傳到媽媽的治療,植物,吞噬,以及其他,爸爸說,像我這樣的弱雞,媽媽一根手指頭就能按死,所以媽媽…咱們能不打架嗎?”
薑絲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不能,跟我走。”
坐在沙發上的薑糖,覺得自己好可憐。
人家的媽媽,多年不見孩子,見到了肯定就是親親抱抱舉高高。
她的媽媽倒好,見面還沒歇個腳,就要找她打架。
她哪裏能打得過連爸爸都打不過的全能系媽媽,去了不就是被虐的份嗎?
嚶嚶嚶!
都怪那一隻死醬醬!
“主帥主帥,不好了,不好了!”千禧衝進了治療部,對着站在實驗室外看着抽血的木圖阿伽雷斯急切的說道:“主帥主帥,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跟人打起來了,夫人跟人打起來了。”
雙手背立於身後的阿伽雷斯轉過身來,看着自己着急萬分的副官千禧,張口低沉的問道:“夫人把人打死了?”
千禧:“……”
夫人把人打死了?
不是…
主帥不應該問夫人跟誰打架嗎?
千禧站在自家主帥面前啪一下行那個軍禮:“回稟主帥,夫人沒有把人打死,夫人遇到對手了,正在訓練場上,打的如火如荼。”
“夫人遇見對手了?”阿伽雷斯鋒利的眉峯一擰:“她在和一個小女孩打?”
千禧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對的對的,她在跟一個小女孩打,那個小女孩跟她一樣,長得黑眸黑髮,小巧玲瓏,兩個人在訓練場上,打的不分上下,難分伯仲。”
阿伽雷斯漆黑銳利的眼眸,深了些許,擡腳就往外走道:“去看看!”
“嘶!”圍在訓練場上的獵殺軍團衆人,倒抽一口涼氣,嘶了一聲:“咱們的夫人不愧是人間兇殘小可愛,一巴掌就扇在了那個小姑娘的臉上,多疼啊。”
“小姑娘在夫人手上堅持多少分鐘了,你們說那小姑娘要跟主帥打,能不能在主帥手上堅持這麼多分鐘?”
“你們這是什麼腦洞,難道你們就不能想一想這個小女孩跟夫人一起打主帥,主帥能不能在她倆手上堅持下來?”
“這個小姑娘到底是誰家的小姑娘,怎麼這麼厲害,天哪天哪,她竟然反擊夫人,好吧…雖然她沒有碰到夫人,但她真的勇氣可嘉反擊了。”
“小姑娘還會玩火,就是火有點小。”獵殺軍團的人嘖了一聲:“精神力有些弱,你看夫人的火球多大,哇塞…夫人拿了那個小棍棍抽她哎,我也想被那個紅色的小棍棍抽,好想好想,好帶勁兒。”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天哪天哪,夫人太偏心了,每次抽我們都是一下最多兩下,她竟然一直抽那個小姑娘,偏心,太偏心了!”
“都怪主帥,都怪主帥沒有把夫人調教好,她太偏心外人了,我們這些人,難道就不是人嗎?難道就不配挨抽嗎?”
薑糖在訓練場上,被紅色的煙柳棍直跳腳,張口求饒:“媽媽,別打了,媽媽別打了,別打了,疼…疼…”
薑絲非但沒有住手,抽的更兇了:“疼,躺在棺材裏,年復一年日復一日,有這疼嗎?”
薑糖要哭了:“沒有,沒有這疼。”
“啪!”
薑絲手中的煙柳棍抽在了她的背上:“沒有這麼疼,就給我忍着。”
“啊。”薑糖發出一身痛啊,背部被抽的又疼又癢,她伸手要去夠。
啪一下!
煙柳棍抽在了她的手背上,把她的手背抽出一道血痕,讓她的手又縮了回去,整個人又跳起來,想反抗,精神力全被壓住,讓她施展不開。
她只能像一隻猴似的,在訓練場上上躥下跳,躲避煙柳的抽打,可是煙柳無所不在,無論她怎麼躲,煙柳都會從四面八方抽向她。
除了臉沒被抽,脖子,身上,肚子,小腿,手,就連後腦勺,她媽媽都沒有放過,她已經數不清楚,被抽多少下了。
薑糖被抽的滿腦子就是,現在回石棺裏躺着被鎮壓還來得及嗎?
突然…
薑糖看見了她的新爸爸阿伽雷斯大步而來,眼睛一亮,躲避煙柳的抽打,迅速的竄向了阿伽雷斯。
薑絲手中的煙柳棍一收,站在訓練臺上,漂亮烏黑蓬鬆的長髮被風吹起,身上的毛衣,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又a又颯又暖。
薑糖竄到阿伽雷斯面前一步之遙,硬生生的停下來,黑色的眼眸中蓄滿了淚水,委屈巴巴的叫着,告狀着:“爸爸,爸爸救我,你老婆好凶,你快把你老婆帶走,快把你老婆帶走,她抽我,她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