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醬漆黑的眼眸陰鬱,磨着牙齒:“原來你是知道的,看來…你對她這個媽媽,也不是很滿意嘛?”
薑糖向醬醬走去:“哦,你說我對她不滿意,你從哪裏看出來的?”
醬醬挑撥離間道:“這還用看嗎?你是她的女兒,我是她的兒子,她讓我們去第四文明,留在第四文明,卻不讓我們待在她身邊。”
“爲人父母者哪有人願意跟自己的孩子分別,她如此待你,你怎麼會對她滿意?”
薑糖走到醬醬面前,蹲了下來,伸手一把扯在醬醬的臉上:“醬醬小寶貝,媽媽不在等於觀衆不在,你就別綠茶了。”
醬醬的臉被扯,無辜道:“我沒有綠茶,我說的是實話。”
“媽媽的新丈夫,我們的新爸爸特羅亞帝國的親王元帥阿伽雷斯沒有生育值,我們兩個應該待在她身邊,她應該讓我們留在她身邊,可是她沒有,她沒有,她就是不喜歡我們倆,她如此不喜歡我們,你對她怎麼又會滿意?”
薑糖扯着他臉的手一鬆,手掌一劈,劈在了醬醬的脖子上。
哐噹一聲。
醬醬被批摔在了堅硬的飛船板上。
薑糖單膝跪地,反手扣住醬醬的脖子,把他壓在地板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醬醬小寶貝,你是奶娃子沒斷奶嗎?要找媽媽?”
醬醬脖子被掐,雙手扣在薑糖的手上,扯下僞裝,眼中不帶任何一絲溫情,只剩下癲狂陰鷙:“我斷不斷奶,她都是我媽媽,我想待在她身邊怎麼了?”
“我想得到她的關注怎麼了,這是天性,這是孩子對媽媽渴望的天性,你自己沒有,你不能允許我沒有……”
“啪!”
薑糖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甩了他一個耳光子,罵道:“狗東西,天性,你一個3000歲的小喪屍,你有p個天性!”
醬醬的臉被打偏,怒道:“我怎麼沒有天性了?”
薑糖不屑的哼笑:“對,你有天性,不過不是對媽媽,而是對活着的人,而是對你喜歡喫的手指頭。”
“除了這些,我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天性,哦…忘了忘了…你還有天性就是背後捅刀子,用泡了大蒜水的法器對着我的胸口來一下!”
醬醬愕然,聲音一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啪!”
薑糖反手又甩了他一個耳光:“再說一遍,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醬醬:“我是真不知道你在說……”
“啪!”
薑糖反手又是一巴掌:“再說一遍,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啪!”
“薑糖,你該不會以爲我真的打不過你吧?”醬醬的小臉被打腫了,衝薑糖低吼道:“是…我是用大蒜水泡的法器扎進你的胸口,那又怎樣?”
“啪!”薑糖對着他的臉又甩了一巴掌:“不怎麼樣,只不過當着媽媽的面,我給你一點面子,不代表我就忘記了你對我捅了刀子。”
“我不明白,我自認對你不薄,爸爸也不是特別喜歡我,喜歡的是你,你怎麼就容不下我?”
醬醬咬牙把薑糖扣在他脖子上的手掰開,雙眼逐漸變得赤紅:“姐姐,我不是容不下你,我只是在遵循遊戲法則。”
“爸爸告訴了你和我,像我們這種在殺戮中,爭鬥中的實驗體,是不配有親情的,更不配有兄弟姐妹。”
“殺了你,容不下你,這是遊戲的法則,我遵循遊戲的法則,就是不違背爸爸的原則。”
“你看…爸爸和媽媽就是這樣過來的,相互殘殺,然後分開了3000多年,現在見面,不也照樣如常,親密無間嗎?”
薑糖甩了甩手,呵呵的笑起來鄙夷道:“醬醬小寶貝,就憑你也跟爸爸媽媽比,你可真令我噁心。”
醬醬怒視相對:“我令你噁心,我哪點令你噁心了,爸爸媽媽就是這樣過來的,所以我這樣對你,我沒錯!”
薑糖從空間裏抽出薑絲給她的煙柳棍,對着醬醬抽了過去:“誰告訴你爸爸媽媽是這樣的,爸爸一直說,打架打架,光明正大的讓對方死,這纔是真實力。”
“而你…騙走我空間裏的所有血液,在我背後捅刀子,把我壓在石棺裏,讓人,找一個荒星把我埋起來,用銀質十字架鎮壓我,七星釘封我的棺材,這就是你所謂的遊戲法則?”
煙柳棍抽來,醬醬靈活躲閃:“成王敗寇,你技不如人,能怨得了誰?”
薑糖握緊煙柳,直擊而上:“我技不如人,你tmd躲什麼,跟我幹啊!”
煙柳棍破風帶的精神力,直逼醬醬。
醬醬躲閃不及,抓住煙柳棍,赤紅的眼珠子一轉,大聲的叫道:“姐姐,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背後捅刀子,你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
薑糖一愣。
醬醬眼神一閃,用力的一扯煙柳,身體彈跳起,穿着小皮鞋的腳一腳踹在了薑糖的胸口。
薑糖被踹的連連後退,醬醬趁機調動吞噬精神力籠罩住薑糖,腳落地,反腳向下一踹,正中薑糖的膝蓋。
薑糖喫痛,撲通一聲摔倒。
醬醬反身而上,一腳踩在薑糖的胸口,手中拿着大型的狙槍,槍口對着薑糖的腦門,冷笑然:“姐姐,你說我在你背後捅刀子不夠光明正大,這一次夠光明正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