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九鳳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甩在他的臉上,眼中殺意掩飾不住往外直竄:“不準叫我,你這個該死骯髒的Vampire!”
舒敘白白淨如玉蒼白的臉,被打偏到一旁,浮現5個手指印,嘴角溢出了血,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一下,望着殺氣騰騰的九鳳,嘴角一欠,“小鳳凰,你恢復記憶了,恭喜你啊!”
瑪的,翻車了。
艹,都怪殭屍的那張臭嘴。
小鳳凰要跟他雙向契約的時候,她就一直叭叭叭叭的說他會翻車。
這下好了,真的翻車了。
他軟乎乎,黏噠噠的伴侶沒有了!
多了一個殺氣騰騰想置他於死地的仇家。
“啪!”
九鳳反手對着舒敘白的臉又是一拳,“你這該死骯髒的Vampire,洗掉我的記憶,修改我的記憶,說你是我的伴侶,還契約我,混蛋,我要讓你死。”
舒敘白一張白淨蒼白的臉都有印子了,他不在乎,哼了一聲,手特欠的摸向了跨騎在他身上揍他的九鳳腰上。
九鳳全身果露,他的手上身,他猶如萬千蟲蟻爬在身上,厭惡的猛然跳起,不忘拿起地上的衣袍,往身上一裹,遮住了裸露斑斕青紫滿是痕跡的身體。
舒敘白沒了他的壓制,起身,大大咧咧坐在牀上,身體的顏色,比牀單還白,他伸手搽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帶着幾近挑釁的言語:“要我死,小鳳凰,你捨得嗎?”
九鳳在他話音落下,手中凝聚於精神力光劍,腦子裏全都是要他死,要他死,必須殺了他,殺了這個侮辱自己,羞辱自己的Vampire。
舒敘白看着他手中光劍,舔了舔嘴角,身體一轉,露出裸露的後背,以及後背上那活靈活現的展翅欲飛的鳳凰。
九鳳舉起光劍的手,正準備砍向他,看見了他後背的鳳凰圖騰,舉起的手怎麼也砍不下去。
舒敘白頭一側,視線一斜斜向身後的九鳳,特別不要臉的說道:“小鳳凰,你說我洗去你的記憶,修改你的記憶,說我是你的伴侶,還契約你,可是明明是你去約我,我纔是受害者!”
小樣。
想跟他鬥。
他才幾歲。
能鬥得過活了幾千歲高貴優雅的吸血鬼大人嗎?
開玩笑那隻活了幾千歲的臭殭屍都鬥不過他。
小鳳凰更不可能鬥過他。
翻車,翻了他也能給他踹回原位。
他的字典裏沒有翻車兩個字。
九鳳咬着後槽牙,握緊手中精神力凝聚的光劍:“你這該死的Vampire,在威脅我嗎?”
舒敘白把死豬不怕開水燙+沒臉沒皮表現的淋漓盡致:“小鳳凰,明明是你契約了我,越說我威脅你?”
“你能不能說話負點責任,不要像個渣男,下了牀,提了褲子,又不認識我這個伴侶了,明明咱倆三個小時前,還你儂我儂,你還喊着我要…要…不要停……”
滋溜一聲。
九鳳手中精神力光劍刺入了舒敘白肩胛。
舒敘白聲音戛然而止,側過去的頭,視線下垂,看見九鳳的光劍,從自己後肩胛骨穿透自己的身體。
薑絲在空間裏洗澡,洗頭,整整用了半個小時,才把自己身上的污穢洗乾淨,身上的草木香味更濃郁了。
薑絲穿着寬鬆過膝的長裙,套了一個寬鬆的外套,穿的是平底靴,溼漉漉的長髮,頭一甩,利用異能,剎那間就幹了。
她拿起一個籃子,準備摘點果子出去喫,發現自己的空間大了,隨着她精神力的升級,她的空間擴張了大了。
薑絲笑了,利用實體化的精神力摘了滿滿一籃子果子出了空間,又看見有多遠滾多遠扛着獵物回來。
薑絲擡起手上的光腦看了一眼,對着有多遠滾多遠哇了一聲:“有多遠滾多遠你好厲害哦,你獵了牛,羊,還有傻狍子!”
“天哪天哪才半個小時哎,你真不愧是我家老白花重金打造的戰鬥機器人,太讚了,錢花的太值了!”
有多遠滾多遠肩上扛着牛,手中拎着羊和傻狍子,走近薑絲,望着她興奮的臉:“謝謝主人誇獎!”
薑絲眼睛都粘在了他身上的牛羊上,擺手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你的系統裏有肢解分屍動物嗎?”
有多遠滾多遠把手中的牛羊傻狍子放在地上,聲音低沉刻板:“有的主人,我是阿貝爾星系上系統最完全的戰鬥機器人!”
不用自己動手,薑絲高興了,從空間裏拿出罐瓢盆…案板刀具,一股腦的放在了有多遠滾多遠的面前,手指着地上的牛羊傻狍子:“我要喫烤羊肉,燉牛肉,煎牛排,紅燒傻狍子。”
“要多多的,我都5天沒喫飯了好餓好餓好餓。”
有多遠滾多遠目光從她的臉上,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好的主人,主人請稍等!”
“我的牀呢?”薑絲這纔想起自己的牀,讓她等,站着等,坐着等,多累,躺着最舒服。
有多遠滾多遠:“在您的身後!”
薑絲聞言一轉身,果不其然在她身後不遠處看見了她的牀。
牀在陰涼處,鋪得好好的,整整齊齊。
薑絲提着她那一籃子水果,邊轉身往牀邊走,邊對有多遠滾多遠道:“有多遠滾多遠,你抓點緊,速度點!”
有多遠滾多遠看着她的背影,“是,主人!”
薑絲走到牀邊,把鞋子一脫,往牀上一坐,抱着她的水果籃,看見有多遠滾多遠蹲在地上,拿起刀開始剝羊皮。
薑絲打了一個響指,有多遠滾多遠面前的一個小小的白果樹,拔地而起:“有多遠滾多遠,你把羊掛在白果樹上,這樣比較好剝皮。”
有多遠滾多遠拿刀的手一頓,擡頭看向她:“是主人!”
它拎起羊,往樹上一掛,開始剝皮。
薑絲從水果籃裏拿起樹莓,一個一個咔嚓咔嚓的吃了起來。
有多遠滾多遠的速度很快,在頃刻之間手起刀落,把一頭羊的羊皮剝好了,內臟清除了。
薑絲弄來一條水柱,直接沖刷在剝好的羊上。
羊被蟲刷乾淨,抹了鹽巴,用一根樹枝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