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蛋蛋啊了一聲,圓溜溜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我沒找外援啊,我什麼時候找外援了,叨叨怎麼會是外援呢,叨叨是自己人啊!”
煙柳:“……”
無論是雄性的嘴還是雌性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還是她這棵樹實在,只想搞錢,只想和主人共創美好地球。
其他的什麼,都是浮雲,都是王八蛋。
獵殺走了進來,走到她倆身旁,把煙柳的手拿姜蛋蛋小腦袋瓜,再用大掌壓了壓姜蛋蛋的頭髮。
嫌棄煙柳摸過姜蛋蛋的小腦袋瓜的表情,一點都不掩飾,煙柳那叫一個氣,直接掐腰瞪他。
她剛瞪兩秒鐘,獵殺斜睨着把她從頭打量到下,面無表情,聲音帶着,毫不掩飾的嫌棄:“以後出門打不過不要打通訊給我們,也別說認識我們,請牢記,謝謝!”
煙柳:“!!!!”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嫌棄誰呢,嫌棄誰呢?
真是喜新厭舊不要臉的刀啊。
“叨叨叨叨,你不能這樣說。”姜蛋蛋用頭蹭了一下獵殺的手,不兇的聲音,還屬於兒童音,特別奶,特別甜:“煙柳是我們家的大美人,她在外面受欺負了,肯定要第一時間找咱們的。”
“爸爸說了,我可愛的迷人的大嬸嬸,煙柳大美人,還有兩個崽崽,還有你,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無論誰有難,誰要幫助,都得立刻馬上趕到去幫,不能嫌棄。”
爸爸的至理名言,必須要遵守,狗爹的話聽不聽無所謂。
叨叨說讓煙柳大美人不要找他們,這是不對的,必須把叨叨這個思維給扭過來。
不然以後,它要有什麼事兒,出去浪啊,離家出走啥的,也能讓煙柳大美人臨時回去頂上,這叫啥,這叫沒事多燒香,省得臨時抱佛腳。
更何況爸爸說的是沒錯的,聽爸爸信爸爸得永生。
獵殺氣煙柳,嫌棄她,煙柳直接不服就幹,擡腳就擠開獵殺,直接上手捧住姜蛋蛋的小臉蛋,像個怪姐姐:“我親愛的小蛋蛋,你爸爸我的陛下哥哥說的太對了,來來來,會讓我親一口……”
被擠開的獵殺眸子一眯,上手就要去扯煙柳,不料,一隻帶血的手擋住了他的手。
他順着帶血的手望去,就看見滄瀛,眯起的眸子,散發出危險的光芒,直逼滄瀛:“你是何意?”
滄瀛與他對視:“我無任何意思,煙柳閣下身體不適,你出手扯她,會給她的身體造成二次傷害。”
獵殺頭一側,煙柳趁機掙脫他,直接吧唧一口親在了姜蛋蛋白裏透着紅的小臉蛋上,親完還不忘感嘆一聲:“啊,我的小蛋蛋,你用的是什麼洗浴用品啊,小臉臉好香啊。”
獵殺頓時眸子顏色一寒,獨佔欲溢出:“煙柳……”
煙柳聽不見他的話,姜蛋蛋也聽不見他,被親了的它笑得雙眼眯的跟月牙似的:“我也不知道我用的是啥洗浴用品,我是天天和叨叨一起洗的,他用啥我用啥。”
嚴格來說它每天的澡是叨叨給它洗的,它變成本體,叨叨放好洗澡水,把它扔進浴缸裏刷一刷就好了。
煙柳唰一下的頭一扭,罵的獵殺:“禽獸啊你!”
親他的人,還罵他,獵殺直接揮開滄瀛的手,對煙柳就出手。
滄瀛臉色一變,出手橫擋:“獵殺殿下煙柳,閣下身體不好,你的精神力太過強大,很容易弄傷她。”
獵殺扯煙柳的手,再一次被擋住,沒有碰到煙柳,他眼中閃過殺意:“滄瀛,我在教訓我的家人與你無關,滾開!”
滄瀛望着他沒有滾開,而是立在了他和煙柳中間,背對着煙柳,一副護她到底的模樣:“她是你的家人,你更不能動她,她身體不適,無法經得起你的精神力,無法接下你任何不經意之間的拉扯。”
煙柳:“!!!!”
她的個老天爺額喲!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龍哦?
爲了她這個撒謊精,直接槓上了他的命定伴侶。
啊啊啊,他根本就打不過獵殺的好嗎?
他還在這裏死槓,知道他是他命定伴侶,不知道的因爲他倆是仇家,小龍崽子也太會剋制,太會僞裝,一點聲色都不露啊。
姜蛋蛋不淡定了,它連忙道:“叨叨叨叨,深海人魚族大祭司已經說了兩次,咱家煙柳大美人身體不適了,你趕緊過來看看啊。”
獵殺準備要打滄瀛的手因爲姜蛋蛋而沒選擇出手,而是選擇撥開滄瀛跨前一步來到煙柳面前,一把抓起她的手腕,搭在她的脈搏上。
姜蛋蛋眼巴巴的頭的獵殺,眼中的擔心和着急之色直接溢出:“叨叨叨叨,我家煙柳怎麼樣了,到底是哪裏不適?”
獵殺眯着眼審視着煙柳,煙柳昂着頭看他,兩個人眼神交匯,多年的默契,讓獵殺到了嘴邊要說她沒事的話轉了個彎兒,變成風馬不相及,卻完完全全能令人誤會的話:“沒什麼大的不適,只是她肚子不舒服,腰不舒服,腿不舒服而已,休息休息就會好。”
姜蛋蛋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家煙柳治療的人太多了,一天那麼幾百萬,一連三個多月下來都沒怎麼休息,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生鏽。”
獵殺鬆開了煙柳的手,順着姜蛋蛋的話道:“你說的對,一連三個月沒有休息,一天多則治療幾百萬人,少則治療幾十萬人,她的確太辛苦了。”
“所以煙柳殿下,你讓我們來接你,現在跟我們走嗎?”
煙柳也是夠壞,親姜蛋蛋調戲姜蛋蛋是氣獵殺,現在又當着滄瀛的面,對獵殺道:“我累了,我走不動了,你抱我!”
“咳!”獵殺被自己的口水一嗆,輕咳了一聲,臭着一張面癱臉,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煙柳,張口聲音冷到了極點:“煙柳殿下,您剛剛說什麼?”
姜蛋蛋連忙道:“她身體不好,她累了,她走不動了,她讓你抱她,抱她上飛行器上車,你速度點呀,叨叨!”
獵殺眼中閃爍着危險想用刀削樹皮的光芒:“煙柳殿下,您累的連路都走不動了,非得我抱。”
煙柳下顎一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