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我自己靈魂互穿了[娛樂圈] >第38章 】“聞哥,你和洲哥像小……
    盛言聞望着他笑意清澈的眼眸,心裏的那點說不上來的鬱氣突然間卸了個一乾二淨。

    他查看了一下地勢,這才以單膝的姿勢半跪在地上,一手抓着地面作爲支撐,一手去夠洲,“抓緊了,上來。”

    “、”

    三、二、一!

    兩個人默契地同力。

    盛言聞藏在衣服下的手臂力量瞬間揮作用,半蹲在地上的他起身往後一撤。

    洲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往上拉扯,雙腳在巖壁上虛虛地踩了兩下,眨眼間,他隨着慣『性』拉扯撞在了盛言聞的懷中。

    “唔!”

    軟脣輕巧地撞在了肩膀上,隔着衣料也磨些許酥麻感。

    盛言聞落在洲腰上的手緊了緊,垂眸看着懷中人,“事吧?”

    “事。”

    洲不自覺地深吸一口氣。

    盛言聞身上淺淡的山茶香味鑽入鼻尖,一如既往地讓他覺得安定可靠。

    鹿然抱着兩隻嗷嗚『亂』叫的狗狗湊近,盛着擔憂的視線一間落在了友的腳上,“洲,你右腳還嗎?”

    “剛剛下去的候,我像見到你崴了一下?”

    聽見這話的盛言聞蹙眉,鬆手後撤了半步,他垂眸看去,洲右邊的鞋側的確沾上了不少淤泥的痕跡,“腳崴了?”

    洲動了動右腳,這會兒只剩下零星半點痛意,顯然有大礙。

    “我……”

    他擡頭對上盛言聞少有的擔憂視線,口的否認當場拐了個彎,“嘶,像、像有點疼。”

    說着,還故意像失了重心往邊上偏了偏。

    下一秒,眼疾手快的盛言聞就重新扶住了他,“很疼?還能走嗎?”

    洲如願抓住盛言聞燙的手腕,將得逞的笑意控制着瞳孔深處,語氣說軟就軟,“你扶我一下吧?我緩緩應該就事了。”

    盛言聞瞥了眼自己被攏住的手腕,心尖漫一絲難以察覺的愉悅,“。”

    鹿然看着兩人處融洽的氛圍,摟緊了懷中的狗狗,特別識趣地默默跟在身後。

    …

    一後,劇組酒店。

    延遲得知消息的憨憨一邊擔憂一邊忍不住唸叨,“洲哥!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揹着偷偷拿飲料喝。”

    “你說你喝就喝吧,怎麼還能摔下去?要了事那可怎麼辦?”

    “我算管不了你了,這事我必須告訴安姐!”

    洲換下自己髒掉的鞋子,隨便拿一雙棉拖,“行了行了,都說了我爲了撿狗才自己主動下去的,這不什麼事嗎?”

    憨憨炸『毛』,“你還想什麼事啊?!”

    洲捂了捂自己快要破膜的耳朵,認錯,“知道了,我下次遇到類似的情況,肯定不再衝動了行不行?”

    “洲哥,你敷衍。”憨憨撅了撅嘴巴,“那兩隻狗狗呢?”

    洲實話說,“我一個公衆人物去寵物醫院不便,讓鹿然帶它去檢查身體了,應該遲點就能回來。”

    話音剛落,房門聲就被敲響了。

    鹿然在門口溫聲喊話,“洲,我,在嗎?”

    洲看了憨憨一眼,後者迅速放下嘮叨前去開門。

    不一會兒,鹿然就揣着兩隻崽崽走了來,“洲,我帶兩隻可愛去寵物醫院看過了,也做了犬瘟細等檢查。”

    “各項指標還算健康,就餓得有些營養不良。”

    雖然洲聯想到過往能猜到大致的檢查結果,但聽見這話後還徹底鬆了口氣,“鹿然,麻煩你了。”

    “不麻煩。”

    “寵物醫院的姐姐說它現在太了還不能洗澡,所以就用溫『毛』巾給它擦了擦身子,對了,還泡了一點羊『奶』粉餵它。”

    洲從鹿然的手中接過兩隻狗崽,溫柔地放在沙上任由它活動。

    憨憨蹲下身來查看,奇,“這什麼品種的狗啊?”

    得知答案的洲回答,“應該拉布拉多和田園犬的串。”

    鹿然點頭,“獸醫也這麼說的,大體型有點詫異,但估計同一胎。”

    三人才聊了幾句,虛掩的房門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回酒店房間洗換完常服的盛言聞就站在門口,剋制且禮貌地詢問,“便來嗎?”

    憨憨想到盛言聞居然還會主動找上門,懵一眨眼,邊上的洲就主動起身去迎,“便,來吧。”

    盛言聞看見行動自如的洲,微挑眉梢,“你的腳事了?”

    “……”

    突然忘記這茬事的洲驟然一頓,耳根子墜些許紅『色』。

    果然,撒謊會被當場抓包的。

    他揚脣咳嗽了兩聲,“嗯,、什麼大礙了。”

    盛言聞察覺漏洞端倪,卻完全有被人欺騙的不悅感。

    他看着洲這眼神躲閃的幅度,只覺得有趣,“嗯,事就,免得耽誤了後續的拍攝度。”

    洲重新對上他的目光,隱隱有些失望,“怕耽誤拍攝啊?我還以爲你關心我呢?”

    帶着勾子的尾音特別招人。

    盛言聞眉眼間晃過一絲短暫的笑意。

    他確實放心不下洲的腳傷才前來問候,只看見對這‘『露』餡’的有趣模樣後,抑制不住起了揶揄的心思。

    正想着,地上忽地響起了嗷嗚叫聲——

    剛剛失去關注的兩隻狗崽在沙上漫無目的地爬,結果雙雙掉在了厚實的地毯上,一黑一地疊着羅漢,叫得可憐兮兮的。

    洲略微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傻蛋。”

    地毯又軟又厚實,倒摔不事。

    鹿然的視線依舊定在兩隻狗狗的身上,詢問友,“洲,這兩隻狗狗你撿回來的,你要給它取名字嗎?”

    洲暫將注意力放回到兩隻狗狗的身上,如法炮製,“這隻黑『色』的那麼團就叫芝麻?”

    鹿然笑開,“芝麻?還挺貼切的。”

    洲又看向了活力更足的狗,“『奶』『色』的,杏仁。”

    憨憨暗戳戳吐槽,“洲哥,你對杏仁『露』的愛不過深了些?”

    洲淡定解釋,“芝麻和杏仁,配成對不貼切嗎?”

    盛言聞短暫地勾了勾脣。

    說實在話,洲的取名風格有種不符合清冷外表的可愛。

    厚實又溫暖的『毛』毯上,原本還耷拉着腦袋的芝麻正急切切地叫喚,啪嗒嗒地跟在杏仁的屁股後面不停晃悠。

    “這倆真同一胎兄弟?怎麼體型差了快一半?”憨憨不解,又覺得笑,“芝麻長得個也就算了,簡直就杏仁的跟屁蟲。”

    鹿然笑着隨口說,“弟弟黏着哥哥不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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