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我自己靈魂互穿了[娛樂圈] >第61章 】“我們現在這樣像偷/……
    橫城影視拍攝基地。

    妝造完成的時洲抵達了片場,“副導。”

    副導拿着劇本向他招了招手,“來了啊,今天給你排了一場大戲,咱們爭取在下午六點前拍完,這樣趕回海市還來得及。”

    電視劇《『亂』世》即將在週五正式上線,製片方特意在海市安排了一個定檔發佈會,以及後續的兩檔綜藝宣傳錄製。

    定檔發佈會就安排在明天下午。

    時洲必須要在今晚趕回到海市,這樣在明天的行程上纔不會太過趕趟。

    時洲配合頷首,“,我沒問題。”

    副導灌了大半杯濃茶,提起精神說道,“那,老規矩,我們先來串一下戲份再開拍。”

    時洲拿出自己佈滿筆記的劇本,帶着一臉正『色』坐在了副導演邊上——

    自從劇本中的任妄和燕追分別後,雙方就開始了各自的劇情支線。

    如果說,燕追一開始靠近任妄是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奪回太皇太后掌控的江山,那麼從那個突如來的隔紗吻後,任妄就徹底在他的心底留下了一抹化不去的繾綣。

    於公於私,燕追和任妄的同盟算是綁上了。

    回宮後的燕追開始動用自己潛伏的眼線和暗衛,開始暗中牽制、說服甚至絞殺投靠了太皇太后一族外戚的臣子。

    除此之外,還開始搜尋起了他們可能存在了‘謀逆叛國’的蛛絲馬跡。

    可太皇太后哪裏會是省油的燈?

    開始察覺出新皇燕追的不對勁,卻沒直接『逼』問戳破,而是命人編造出了假消息試探、企圖利用燕追誤導北嶺、西境。

    當然,燕追非沒心眼。他仔細分辨着太皇太后一次一次地刺探,明上照單全收,背地裏無聲反擊。

    雙方就在這樣‘敵不動我不動’的拉鋸戰中來回試探,將深宮中的詭計陰謀玩到了細微處。

    今天要拍攝的這場大戲也很看點——

    太皇太后假借‘皇帝舊病未愈’一事大發雷霆,想要料理大太監李問行在內的一干太監宮女,以此來重新安『插』自己的眼線、徹底掌控燕追的一舉一動。

    他太監宮女暫且不提,但大太監李問行是燕追身邊重要的一號人物,很部署都是要靠他作爲中方傳遞的,決不能就這麼輕易捨去。

    關鍵時刻,欽天司的正副長攜帶‘星盤天命’來請安求見。

    正使早已歸順先帝,更是暗中向着燕追這位新皇,他見太皇太后暗中『逼』迫燕追,於是端着司盤主張:

    “新皇登基不過月餘,蝰蛇星縈繞着紅雲,可見得不宜見血殺生,唯恐血煞之氣衝撞了大宗氣運。”

    太皇太后見正使拿‘天命星象’駁回了自己的想法,強壓着心中的不悅,給一同前來的欽天司副使遞了一個眼『色』。

    後者迅速領意,趁機補充:“蝰蛇星象雖紅雲遮蓋,但主月漸明乃吉象,若要守住蝰蛇及大宗的氣運,可邀主月入宮散紅雲。”

    ——新皇必須避開任何殺生,免得血煞加重繼續衝撞了病體。

    ——不殺生可以,但是時候可以立後了,用喜事來衝散病氣。

    雙方在言語明爭暗鬥,說到後,太皇太后還是執意用‘新後’來當眼線牽制新皇。

    燕追爲了保下李問行,也爲了不敗『露』更深的佈局,答應了對方擇立新後的要求。

    …

    這場戲的劇情不算難,但難就難在要準確地表達出每一句臺詞之下的細微心境。

    何況,無論是飾演太皇太后的演員溫靈霞,還是飾演大太監李問行的池遠山,甚至連欽天司正副使的兩位扮演者都是打的力派戲骨。

    即便時洲過一次拍攝經驗了,但在這樣的高壓下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一場持續了近七個小時才結束。

    卸完妝的時洲癱在了座位上不願動彈,感慨嘟囔,“……和老戲骨搭演文戲,在是太耗費心力。”

    坐在前排的笛安轉過身,“位老師都對你贊不絕,你跟着他們搭戲磨練也,演技進步得更快。”

    時洲頷首。

    和老戲骨們的搭戲,確是能磨練演技的。

    坐在邊上的憨憨遞上保溫杯,“洲哥,喝點水?我給你買了壽司和包,你要不要喫一點?”

    時洲淺喝了一水,回拒,“不了,累得沒胃,等到了海市再說吧。”

    “你先睡吧,等一會兒覺得餓了再喫也行。”笛安接話,“劇組宣傳部那邊都安排了,“我們待會兒直接入住明天要開發佈會的酒店。”

    時洲忍不住問,“盛言聞他們呢?”

    笛安眉梢微挑,“肯定也要住在同一家酒店,就是不確定他們什麼時候到。”

    自從燕追和任妄的劇情分開後,時洲和盛言聞兩位主演也分成了a、b兩組拍攝。

    爲了拍出更符合西境、北嶺的地理環境,盛言聞和章許溪等人直接挪到了象市拍攝基地。

    時洲不自覺地撫上自己的頸側,覺得胎記上還存着一絲令人悸動的餘溫。

    一週前,盛言聞在醉酒和過敏的雙重刺激下霸佔親吮了他的胎記,等到次醒來後,天生的‘假’吻痕變成了真吻痕。

    還沒等醒來後的兩人曖昧撩撥上句,劇組緊鑼密鼓的拍攝就將他們拉回了現。

    轉眼,吻痕已經褪去。

    時洲壓着心底那點不着調的失落,打開手機微信,點開置頂的那個頭像——

    “我已經下戲返程了,你呢,到海市了嗎?”

    回覆來得出乎意料地快——

    “待會兒還要一場夜戲,收工回海市大概要凌晨兩三點了,明天見。”

    言簡意賅,但是該交的都交了。

    時洲知道盛言聞還得忙,簡單回覆了四個字,“,明天見。”

    指尖剛點擊發出,一旁的憨憨就湊了過來,“洲哥!你在悄咪咪地和誰聊天呢?不是說累了嗎?對着手機這臉上的笑都快止不住了!”

    笛安聽見這話,也回過頭來查看情況。

    時洲放下手機,『揉』着憨憨的炸『毛』轉移視線,“就你說話誇張?趕緊把我的眼罩拿來,我戴着睡覺。”

    “哦。”

    被收拾了一通的憨憨老老,連忙去翻找遮光眼罩。

    時洲笑着對上笛安微妙的探究視線,差點藏不住佯裝的平靜,“……安姐,你看我做什麼?”

    笛安眉梢微挑,沒執意『逼』問他的私事,“沒事,你先睡一會兒吧,拍戲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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