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和我自己靈魂互穿了[娛樂圈] >第84章 】“我現在真的、真的好……
    時洲當下就察覺了鹿然的不對勁,迅速攙住了好友的,“鹿然,怎麼了?沒事吧?”

    “我……”

    鹿然瞳孔晃得厲害,呼吸急促的他死死扣着右上的護腕,底下藏着的是他不願見人的的陳年傷疤。

    這是創傷後應激障礙?

    時洲迅速反應過來,他無心顧及管房間裏的人,高聲要求,“鹿然!放輕鬆!深呼吸!”

    鹿然拼命地喘了口氣,暈眩的腦浮現出了無數人的職責和謾罵聲。

    ——這貨『色』怎麼好意思勾搭溪哥!就是他事業前進路上的絆腳石!怎麼還不去死呢!

    ——別想要綁着溪哥炒作!他那麼優秀,不配!這種人就該出門被車撞死!

    ——原來是沒爹沒媽的孩子,怪不得呢!只會那點子見不得人的招數!一定是蓄謀已久找娛記曝光的吧!

    ——然啊,怎麼能……怎麼能和許溪在一起?我可是把當親生兒子看待的啊!

    ——然,主和許溪替分吧,別再叫我們失望了好嗎?

    鹿然腦海中的聲波混『亂』一團,只能能丟出求饒,“不、不是的!我……對不起,對不起……”

    時洲看着搖搖欲墜往後栽的鹿然,正準備伸去扶穩,卻被章許溪搶先了一步,“然!”

    對方飛速趕來,將鹿然摟在懷中。

    章許溪看着止不住顫抖的鹿然,一臉焦灼地將視線投向唯一知情的時洲,“時洲,怎麼回事?”

    時洲正惦記着鹿然的情況,哪裏還閒工夫看章許溪不順眼,只是還沒等他接話,休息室虛掩的門就被人從裏打開了。

    弦和他的經紀人趙孟聽見靜後,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

    弦看見章許溪和時洲後,心尖晃出一絲微妙的不安,“這是怎麼了?”

    趙孟同時想起不久前在休息室內的對話,心試探,“是啊,許溪這懷中抱着的人是誰啊?身不舒服嗎?”

    “……”

    章許溪和絃以前同在前公司時,過好幾回快鬧僵的資源競爭,這些年早就沒聯繫了。

    要比較起來,當年他們同爲‘唱跳愛豆’,毒唯間的撕『逼』和噴髒可是遠遠超於對家時期的時洲和盛言聞。

    時洲見章許溪沒接話,冷着眼『色』看向弦和他的經紀人,“怎麼回事?弦,做過什麼虧心事,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弦卡殼,顯然沒料到初次見的時洲會對他這般不客氣。

    “我……”

    他剛準備反駁,遠遠就又看見一道身影疾步走來。

    正在氣上的時洲聽見腳步聲,轉身一看就對上了盛言聞的目光。

    一號備採室的機器突然出了點問題,所以採訪環節往後延遲了半時。

    盛言聞心裏惦記着時洲,出門向工作人員打聽到愛人離開的方向後就火速找了過來。

    盛言聞第一時間察覺到了愛人鮮的怒意,又將注意力短暫挪到了章許溪以及被摟在懷中安撫的……鹿然,心下隱隱覺得不對勁。

    “洲洲,這是怎麼了?”

    “怎麼了?”

    時洲氣出一聲冷笑,看着章許溪指向弦。

    “章許溪,問問昔日同團的隊友都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當年和鹿然的戀情根就是弦這個狗東西特意找人曝光的!他引導私生飯和毒唯回踩,結果替遭到網暴的人了鹿然!”

    “我就問,這事管不管?”

    “鹿然當年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被的前同事、被的毒唯粉絲那樣傷害!”

    走廊裏陷在一片絕對的沉默中。

    弦和經紀人對視一眼,彼此看穿了對方眼中的心虛,第一次知道這事的章許溪和盛言聞不約而同地變了神『色』。

    “……”

    鹿然掙扎着脫離章許溪熟悉卻陌生的懷抱,轉身握住時洲的腕,語氣顫抖地些弱,“時洲,算了吧。”

    當年的事,已經沒必要再提了。

    時洲反握住鹿然又顫又涼的腕,不同意,“算了?鹿然,這……”

    腕上的傷疤能就這麼算了嗎?

    後半句話,時洲終究不忍心問出口。

    弦看見鹿然的正臉後,暗藏的心虛達到了頂端,他完全沒料到——

    鹿然居然會出現在這裏?!他和趙孟在休息室裏的對話都被時洲他們聽到了?

    不僅如此,眼下就連章許溪和盛言聞跟着知道了?

    這該怎麼辦?

    弦好歹是在娛樂圈混過好幾年的,他立刻佯裝出一絲被污衊的不悅,“時先生,爲了朋友是一回事,但些話不能『亂』說!”

    趙孟跟着打圓場,“是啊,家都是公衆人物,得爲自己的言行負責。”

    幸好家在進場錄製綜藝前都‘上交’了機,這會兒還是直播停止的時間段,時洲這番話沒音頻錄像作爲佐證,他們可以矢口否認。

    畢竟家都是娛樂圈混的公衆人物,就算私下鬧得再難看,表上不會裝作若無事。

    唯一可惜的是,這下他想要的同框炒作註定是化爲泡影。

    “……”

    些話可不能『亂』說?

    以爲沒監控和錄音設備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時洲看見弦這副嘴臉就覺得虛僞,恨不得上去揍他個十拳八拳的。

    盛言聞搶先一步沉下眸『色』,“位的意思是,洲洲在撒謊污衊們?這個必要嗎?”

    必要嗎?

    最後四個字盛言聞身爲視帝的氣場全開,讓人莫名就聽出一種嘲諷的意味。

    盛言聞言聞現在是什麼咖位?時洲現在又是什麼熱度?必要說些‘顛三倒四’的話來污衊弦這個第一次見的人?

    “……”

    娛樂圈既現實又殘酷,弦沒地位和資和盛言聞起爭執。

    他正準備收回自己剛剛對時洲不恰當的言論,結果沉默中的章許溪突然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

    “——啊!”

    毫無防備的弦應聲倒地,連帶着周圍的四人都跟着一驚,章許溪還覺得這樣不夠解氣,跟上去一把拽住了對方的衣領。

    “艹!章許溪……”

    弦痛得怒意直冒,擡對上章許溪驟然嚇得一卡頓。

    對方的眼『色』沉得可怕,中還瀰漫着彷彿能墜血的紅絲,太陽『穴』上的青筋在極怒的情況下暴起,看上去像是壓抑到要喫人的野獸。

    這是弦記憶中從未出現過的章許溪。

    “——轟!”

    章許溪的怒意並沒因爲弦的漫罵而停頓,他又是一拳轟在了弦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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