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哪?”
琴琴帶着哭腔說到,畢竟鬥姐把姐妹們交給她,現在曼曼卻不見了,早知道昨晚她就出去找了,心裏還想着今天早上回來,教訓那混蛋了,沒想到早上依舊沒回來。
她就急了,帶着蝶蝶和朵朵一起去找了一遍,還是沒發現,找林浩商量得時候,林浩又睡得特死,喊都喊不醒。
接着她立馬花錢請人四處搜尋了一下,也是沒找到,最後只能找呂兆輝了,畢竟他一直垂涎曼曼得美色。
“去找掌門師叔。”
林浩冷冷得說到,他心裏不好得感覺越來越濃烈。
“可是,才失蹤一天,不符合規矩。”
琴琴自然也想過問掌門了,但是宗門規矩是三天才能查,她哪裏知道宗門得一些彎彎繞啊。
“拜見掌門師兄。”
“拜見掌門師叔。”
“免禮——”
李山冷淡得說到,他每天得工作也很繁忙,所以不會去關心這麼小事。
“掌門師叔,麻煩您幫我查一個人得死活。”
林浩掏出五瓶靈藥,心裏嘀咕一句草泥馬得,辛苦了一晚上才摳出四瓶,現在又給倒了一瓶出去,沒辦法,這就是掌門師兄得小規矩啊。
“查誰?”
李山收起五瓶靈藥,他之所以領這麼累得工作,自然是因爲油水多了,只要他在這樣工作三十年,他基本上就能築基了,到時候就能歡迎下一個追夢者了!
“張曼瑜——”
李山掏出一掌宗門畫卷,往客廳一拋,揚起兩根手指,一道靈光打在畫卷上,瞬間出現張曼瑜的名字,隨後,名字一暗。
“死了——”
李山淡淡得說到,畢竟這種事情見多了,早就沒了感覺,宗門族譜也算是靈契得一種了,對練氣和築基得修士有很強得約束能力,如果有誰背叛宗門,族譜一出,至少能毀三層修爲。
早期發明宗譜得時候,自然沒考慮查生死得功能了,這只是附帶功能,修士死了,靈魂墜入黃泉,靈契自然也消失了。
“不,我不信。”
琴琴捂着胸口,身形一軟,像林浩身上倒去。林浩立馬一把抱住她得嬌軀。
“我們去找呂兆輝報仇。”
蝶蝶和朵朵瞬間掏出長劍,要去拼命。
“站住。”
林浩爆喝一聲,兩人都停下腳步。
“先回家。”
林浩背起全身發軟得琴琴,眼神冒光,看的蝶蝶和朵朵心裏一陣後怕。
三人飛進洞府,將琴琴放在牀上,伸手抹了抹她得額頭,倒是沒有發燒。
“琴琴姐沒事吧。”
兩人抹了抹眼淚,關心得問道,畢竟曼曼死了他們就夠傷心得了,這要是琴琴姐在出事,他們都不知道怎麼活。
“她只是心力交瘁,緩緩神就好。”
林浩掏出幾顆藥,塞進琴琴嘴裏,替她抹掉了眼角得淚水。
好一會兒,琴琴深吸一口氣,喫力得坐起來。
“都怪我,都怪我總是說,最好死外面不要回來,她纔會遭遇厄運的,都怪我這烏鴉嘴。”
琴琴狠狠得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別這樣,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林浩一把握住琴琴得手,他雖然心裏也很是難受,但是他是男人,男人會比較理性。
“我去和呂兆輝拼了。“
琴琴激動得要下牀。
“你冷靜點,這件事未必事他幹得。”
林浩身心俱疲啊,一來昨晚的確累得慌,原本他昨天心力交瘁以爲事寒症和疲勞,現在想想,倒是有那麼一點感應。
“肯定是他,他說過,遲早要弄死曼曼的。”
琴琴咬着牙,似乎認定了就是呂兆輝。
“還記得那晚襲擊你的男修士嗎?”
“當然急得了,他不就是呂兆輝嗎?”
“不對,他不是。”
“怎麼會不是,他眼睛都冒紅光,不正是天狼眼嗎?”
“不對,修士只要把靈力運在眼睛上,就能把眼睛變紅,如果真是天狼眼,你的蒲公英之風,又如何能擋住他的視線?”
林浩反問道。
林浩這麼一問,琴琴也意識過來,現在想想的確是這麼回事。
林浩早就知道了,那個襲擊琴琴的修士不是呂兆輝,纔會提醒琴琴,不要讓曼曼跟軒轅昆混,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不離十就是軒轅昆乾的。
琴琴也回過神來,如果是軒轅昆的話,就算有證據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畢竟他的老爸就是劍宗的長老,軒轅乾。
“從今天開始,我們要做出一副認定是呂兆輝乾的模樣,一副永遠跟他不罷休的模樣,知道了嗎?”
林浩吩咐道。
蝶蝶和朵朵不解的看向林浩。
“琴琴,分寸你來把握,他們兩去鬧,你去救場,鬧,但是不要鬧翻,知道嗎?”
夕陽紅似火,呂兆輝搖着扇子,搖着搖着,把扇子放在眼前看了看,突然感覺自己不瀟灑了。嗯,也不知道那個小浪蹄子找到沒。
呃,我怎麼會關心起那個姑娘來?他搖搖頭,就看到蝶蝶和朵朵凶神惡煞的看了他一眼,隨後一抹眼睛往前走。
“喂,那兩個。”
呂兆輝追了上來。
兩人咬着牙,擡起手作揖,也不喊人,也不看呂兆輝。
“你們這什麼表情啊,師叔都不喊,太不禮貌了。”
呂兆輝很是惱火,不過想到曼曼,又感覺有些親切。
兩人掏出一把長劍,凶神惡煞的看着呂兆輝。
“那個,你們這是幹嘛?殺人啊,對了,那個小浪蹄子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你不是最清楚嗎?裝什麼蒜。”
朵朵一劍刺了上來,呂兆輝腳一蹬,往後倒飛。
“你怎麼那麼心狠?你玷污她還不夠,爲什麼還要殺了她。”
蝶蝶也揮着長劍劈了過去。
“住手。”
琴琴飛了過來,將兩人拉了回來,立馬雙手作揖。
“呂師兄,對不起,家妹不懂事,還請見諒。”
呂兆輝剛放下心,可是看琴琴這要殺人的眼神,心裏一句我靠,這是認定了我,等等,死了?
瞬間呂兆輝感覺胸口有些沉悶,他自然說不上有多愛曼曼,就像是小時候自己心愛的寵物死了一樣,一股悲情涌上心頭。
“多謝師兄大人不記小人過,師妹告退。”
琴琴帶着朵朵和蝶蝶氣呼呼的說到。
呂兆輝搖着扇子,閒庭信步的來到大庭。
“掌門師兄,一點心意。”
呂兆輝掏出五瓶靈藥,遞了上去。
“要問什麼?”
“那個,曼曼叫什麼來着?”
呂兆輝不知道曼曼叫啥真名。
“張曼瑜,死了。”
李山淡淡的說到,迅速的吧靈藥收緊儲物袋。
“你怎麼那麼肯定?”
“因爲有人已經問過了。”
呂兆輝甩了一下扇子,沒甩開,又甩了一下,再次閒庭信步的往外走,可是,牙齒不自覺的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