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魔道湊在有一起,樂呵呵的談論到。
“你少吹了,他老婆不是才懷裏七個月麼?”
另一個很是不滿的反駁道。
“這傢伙一看就事不知道內情啊,伊素婉懷的,那可是少主的兒子。”
“趙垢在劫礦的時候,在少主面前表演絕技,被一個女修,一口咬斷牛尾巴!哈哈!”
“我靠,還有這事。”
“你剛來,所以不知道,我們跟你說,少主就是知道趙垢不行,所以才讓他當便宜老公的。畢竟,伊素婉可是他姨!”
這羣人敢聊八卦,當然也是有點小家事了,當然,會這樣口嗨,自然也沒什麼家教,並不是什麼有名的家族。
“我靠,不是吧,趙垢真有兒子了?”
馬鵠聽了很是惱火啊,那傢伙憑啥有兒子啊,那傢伙就該斷子絕孫啊。
“我聽說,是一口咬斷牛尾巴以後,他那個便宜叔見多識廣,及時給那個女修餵了備孕藥,沒想到給那王八犢子中了。”
王思皴也很是氣呼呼的說到,原本趙垢娶了伊素婉,撈了一個礦長他們就不滿了,唯一的安慰就是趙垢那個王八犢子絕後了。
一開始王思皴還是秉着息事寧人的態度,心裏捉摸着趙垢打擊他們個把月就算了,現在好了,都十個月了,這傢伙還是一直針對他們,這就讓王思皴很是惱火啊。
“你說,趙垢肯定的把那女人殺了吧,到時候,我們把這事告訴他兒子,在挑撥一下,你說他兒子會不會拿刀砍死他?”
馬鵠來了精神啊,這不比自己將來有機會弄死趙垢更加來的爽麼?
“可是,這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王思皴有些等不及啊,他就想馬上弄死趙垢,免得受這個鳥氣啊。更加讓他鬱悶得是,因爲這個礦是少主罩着得,所以沒人敢做這裏得人事調動啊。這踏馬就得被趙垢那王八犢子欺負死啊。
“不就是幾十年嘛?對於我們修士來說,還不是一轉眼得事,關鍵是過癮!”
馬鵠興奮得說到。
“瑪德,又在這偷偷喝酒。”
趙垢飛過來,就是一巴掌扇過來,兩人一個踉蹌,桌上得酒撒得一地。
馬鵠和王思皴咬了咬牙,低頭行禮。
“見過礦長——”
不得不說,魔道獨創得礦長,在礦上權力大得有些離譜,和正道得三權分立相差賊遠啊,他們這得衛戍總長和總參,就是個打工仔啊。軍需官更是木有,全是礦長說了算。
“盡然你們總是偷懶,不好好巡邏守衛,那就調到斥候部去。”
趙垢這麼一說,兩人臉色大變啊,這傢伙是像要他們兩得命啊,魔道得斥候可是最蛋疼得,人家正道得斥候好歹工資高,福利待遇好。
魔道得斥候和守衛工資一樣,死亡率卻高三倍啊,礦長經常把自己仇人丟斥候被過不了幾個月基本就涼了啊。
“怎麼,不服?”
趙垢心裏一句,好歹毒得計策啊,好在勞資早有先見之明啊,要不真把李允梅殺了,到時候被這羣畜生挑撥一下,自己真可能被兒子拿刀砍啊。
知道馬鵠如此用心險惡,趙垢自然也對兩人起了殺心,這兩個人畢竟是大家族得,不能隨便找個接口弄死,所以丟到斥候部去。
到時候在毒霧之森,被正道修士,那自然誰也沒法追究自己得責任了。
“謝礦長。”
兩人表面順從,心裏確是急了啊,準備花錢找人,搞人事變動了啊,這礦呆不下去了,這要是在待下去,顯然要不趙垢害死啊。
豪華得客廳裏面,一個女人挺着大大得肚子,一隻手搭在腰上。
“來,我聽聽——”
一個男人湊了上來,把耳朵貼在肚子上。
女的妖嬈好看,正是礦上的一枝花,伊素婉。貼着她肚子的,自然是大名鼎鼎的柳林,鬼靈門少主了。
“呃,他踢我了。”
伊素婉嬌喝一聲。
“這個調皮的傢伙。”
柳林樂呵呵的罵了一句啊,說起來他也是一個奇葩啊,這麼多女人都願意爭着搶着給他神孩子,他偏要去找個寡婦生,這三觀也是服了啊。
不過三觀要是太正了,估計也就不叫魔道了,柳林扶着伊素婉做到凳子上。
“你一直待在礦上,你爸你媽那邊,沒問題吧?”
伊素婉擔心的說到,當然,她主要還是怕她姐啊,這事要是傳到她姐那,指不定就那她出氣了
“沒事,能有什麼是?我爸一心忙着元嬰,我媽了,整天和一羣貴婦泡茶聊天。”
柳林鬱悶的說到。
“你別這麼說你媽,說不定,人家給你找媳婦了。”伊素婉有些酸酸的說到,任何世界,都是講門當戶對的。
除了她姐這樣的大美女,被鬼靈門門主看上的稀有事情,其他都是強強結合。她心裏一直不服啊,畢竟就她的身材和樣貌,絲毫不比姐姐差,自己不過是就差點運氣。
結果她就是人人敬仰的鬼靈門女主,自己就是她兒子的玩物啊!
說起來她姐也算厚道了,畢竟同母異父,不認她都沒點毛病啊,畢竟他們母親早死了。
她姐還給他安排了朱家這樣的大戶,沒想到的是她命運不濟啊,丈夫遇到陳家的人,被一刀給劈了。
“怎麼你喫醋了?”
柳林其實也玩過不少大家閨秀了,對那種扭捏作態的女人,實在沒啥好感啊,反而對伊素婉這種,老孃就是浪的女人,特別喜歡。
“我哪有資格喫你的醋啊,你可是未來鬼靈門的少主,將來畢竟是風靡整個魔道的,像你這般英雄人物,取幾十個老婆,都是很正常的。”
伊素婉微微一笑,裝的很是大氣啊。
“哈哈哈,這話我喜歡。”
未來鬼靈門少主這個帽子一口,實在讓人舒爽無比啊,不過了,繼承鬼靈門門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最低標準就是結丹。
沒結丹那自然是想都別想了,別說你是鬼靈門門主的兒子了,你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