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說,這些傢伙的肉擁有監視的能力,我勸你最好跟我老實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飛隨手一揮,暖風香腸整個廠區瞬間消失,剩下的只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巨大幽深的黑洞。
一剎那間所有的一切都化爲飛灰。
“你”
乾瘦的司機一開始還沒打算說的,可是寧飛的手段着實將他嚇得夠嗆,這樣的強者可不是他能夠招惹的存在,他還想着多賺點錢等着享福呢。
怎麼說都抱上了天堂的大腿,幫天堂幹活,也算是人上人了。
就這麼死了他怎麼甘心,鐵定是死不瞑目啊。
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寧飛身前,抱着他的小腿,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嚎啕大哭。
那叫一個聲嘶力竭,哭的怕是連嗓子都不打算要了。
“帥哥啊!”
“求求你放過我把,我上有八十老母親,下有妻兒,全家都靠我養活,我要是死了他們怎麼辦啊?”
“像你這樣的英雄,難道忍心看着她們失去我這個家庭唯一的支柱嗎?”
司機心裏清楚的很。
對付這種正人君子,就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好瘋狂賣慘,要多慘就有多慘,沒準對方一個心軟就會放人,誰讓對方是正派人士呢。
想要在正派人士手裏活下來,還是比較簡單的,至少司機是這樣認爲的。
寧飛低着頭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緩緩將叫擡起來,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寒聲道:“別擔心”
摔在遠去的司機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裏已經樂開了花,臉上的笑容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就差挑起來喊歐耶了。
“我會先宰了你,然後找到你的家人,順便送他們一起上路,這樣你黃泉路上也不會孤獨,他們也不用留在這個世上受苦,豈不是兩全之策?”
“好了,上路吧。”
寧飛手裏出現死神鐮刀,鋒利的刀刃閃爍着滲人的寒芒。
看到那死神鐮刀的瞬間,司機被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瘋子!
十足的瘋子!
這是他腦海裏面唯一的念頭,如果不是瘋子又怎麼會那麼的瘋狂,竟然連他的家裏人都不放過,他甚至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正派人士。
然而寧飛從未自認爲正派人士,他只是爲自己爭取該爭取的東西,並且幹掉自己看着不爽的東西僅此而已。
帝庭本就是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東西,那當然要剷除掉。
明晃晃,寒爍爍。
死神鐮刀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寧飛輕輕一動,他就會身首異處。
“你是打算死呢,還是打算說呢?”
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落在司機的眼裏,就跟厲鬼惡魔沒有任何的差別,猙獰而又可怖,令人發自內心的恐懼。
一旦感受到恐懼,就會止不住的顫抖。
“我說!”
“我全都說!”
司機妥協了,放棄了,他不想再掙扎,不想再被恐懼所籠罩。
“那就說吧。”
將鐮刀收起來,寧飛的雙眼冷冽無比,眼神就如同利刃般能夠穿透心臟。
“是是是這樣的”
他現在連說話都是結巴的,並且一起非常的顫抖。
“天堂這邊好像已經等不及了,他們想將所有人類都變成可以操控的融合生物,只要所有的融合生物都崇拜和信仰上帝,那麼上帝的力量就會大幅度提升。”
“天堂想要藉助這樣的方式,一舉打破天庭和西佛兩家獨大的局面,天堂也想加入他們兩個之中。”
“雖說大家都是帝庭中的勢力,可卻也有三六九等之分。”
“天庭和西佛是兩個最強的存在。”
“剩下來的勢力都差不多,但是大家最看不起的則是惡魔,惡魔的實力或許是最弱的,當然這也只是猜測而已,反正在我們天堂的眼裏,血族、狼人、惡魔其實是差不多的。”
“至於妖族太神祕了,我對它們瞭解的並不多。”
“我知道的就那麼多了,英雄你可不可以放過我?我之前說的都是真的,我家裏真的有老母妻兒。”
他老淚縱橫,似乎是被天堂逼得,纔會幫他們做這種事情。
“剩下的那些車會開往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寧飛摸着下巴眉頭緊鎖,天堂竟然有如此卑鄙的野心,這是他所沒有想到的。
不過這也正常,這些傢伙總是自詡多麼的純潔無瑕聖潔光芒,可事實卻是完全反着來的。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的車應該還沒有開出來,這一批是第一批貨物,是我帶頭先拉出來的,大概還有兩三天的時間,剩下的那批就會出來的吧,如果坐飛機的話你們可能還趕得上”
聽了司機說的話,寧飛這才鬆了口氣。
好在沒有送出去,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
“好,辛苦你了。”
“接下來就沒有你的事了。”
隨手將司機幹掉,寧飛正欲離開,忽然一個龐大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前。
鋒利的爪子狠狠的揮斬而下,劃出長長的氣刃轟擊在寧飛的身上。
轟隆隆
氣刃無法傷及寧飛體表分毫,不過還是留下了一些白色的痕跡。
“人類,敢在我的地盤上搗亂,你真是活膩歪了!”
初代狼人出現了!
狼人最強的存在代表,擁有漫長悠久的歲月。
寧飛看清楚那傢伙的樣子後,依稀能夠從眉宇間看到一點西薩的影子。
果然沒錯,當時發生的事情,會出現在現世,那麼我在那邊滅掉天庭的話,這裏的天庭又會不會消失呢?
他的心裏忽然冒出一種大膽的想法。
初代狼人看清楚寧飛的模樣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的就像是石化了一樣。
兩隻碩大的手掌揉搓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生怕出錯。
“你?”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如此相似的人類”
西薩被驚的向後退了好幾步,在他的眼裏眼前的人,應該不是他過去所遇到的那個人,只是長得一模一樣而已。
他可不相信一個人類能夠活那麼久,而且這麼多年下來一次都沒有見到。
“你你叫什麼?!”
西薩的聲音在顫抖着。
寧飛嘴角微微上揚,笑着說:“寧飛。”
這兩個字出現的瞬間,猶如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