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京城是天庭管控的最大也是最繁華的城市之一,這裏也是天庭最爲看重的地方,至於爲什麼那麼看重就沒有人知道了。
但是大家都猜測玄京城有着不爲人知的祕密。
有的說,這裏有天帝都在乎的天材地寶。
也有人說,這裏是能夠避災躲劫之處,總而言之什麼樣的論調都有。
雖然距離婚慶宴會盛典還有十天左右,可整個玄京城已是張燈結綵,喜悅的氣氛是阻擋不住的。
當城市裏的人知道天帝之子娶的只是個普通人類的時候,別提大傢伙有多麼的嫉妒和羨慕了。
她們多麼希望自己纔是那個幸運兒,如果能夠得到天帝之子的青睞,這是何等無上的榮耀,當然這些人的想法被人知道的時候,都會被嘲笑。
因爲有些人認爲,這根本不是天帝之子喜不喜歡對方的問題,這只是地府和天庭的聯姻罷了,而那個幫助地府出面聯姻的女人,不過是個可悲的傀儡罷了,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幸福,嫉妒羨慕這樣悲慘的人,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
雖說城裏有不少人都在議論,但是大家還是非常開心的,畢竟他們身爲天庭腳下最爲繁華的城市之一,跟別的地方可不能比,這裏的人們生活質量還是非常高的。
這會兒,全城都掛滿了紅色的匹練和紅色的燈籠,洋溢着喜悅的氣氛,不知道的還以爲過年了呢。
寧飛站在這偌大的城市最高的大樓上面,俯瞰而下到處都是交相輝映五彩斑斕的燈光,這種喜悅是掩藏不住的。
他冷漠的看着一切,心裏也明白十天之後,將會有一場惡戰在這裏爆發。
【傳送啓動】
腦海中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系統再次出現他也不知道會被帶到何方去。
但是每一次跟着系統一起離開,等完成任務之後都將會有顯著的提升。
所以完成系統的任務是非常有必要的,正好現在離開之後,也能夠讓呂布他們得到足夠的休息時間,這樣也能夠更好的對抗天庭和地府的陰謀。
地府也早已經來到了玄京城中。
玄京城的地下深處,有一個天庭爲地府設立的住所,這裏雖然是地下,但環境還是非常優美的,主要是爲了防止有人打擾他們,所以天庭才讓他們住在這裏。
更重要的是網已經撒出來了,就等魚兒上鉤了。
坐在這地下的樓閣之中,雲笙眉頭緊鎖,獨自一人唉聲嘆氣失魂落魄的坐在這裏,她將給寧飛發送消息的手機徹底的摧毀了,爲的就是不讓人發現她發送的消息。
回想起這些年的點點滴滴,她越發的後悔成爲地府的棋子,與其死掉也不應該成爲他們的幫兇。
“唉,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還有最後十天就要跟天帝之子結婚了,到時候他要是沒有來的話”雲笙已經做好了準備,真到了那個時候,寧飛還沒有來的話,她必然會自盡,與其成爲天帝之子的玩物,不如一死了之,本來她就不認爲自己會是什麼重要的人,只是地府利用的存在罷了。
踏踏踏
樓閣階梯上響起腳步聲。
上來的是閻君的親信判官。
看到判官的瞬間雲笙心中冷笑不止,曾經她甚至將判官當成了自己的親人親叔叔來看待,沒想到他也一直將自己給矇在鼓裏,這是何等心痛的事情。
當她從寧飛哪兒知道真像之後,又跟閻君接觸,她便徹底的對地府失望了,她想要掙脫地府這個牢籠的束縛,在這裏她每一天都是煎熬。
“雲笙,你在這裏生活的還習慣吧?”
“有什麼需要讓下人去拿就行了。”
判官站在樓梯剛上來的地方,他那雙眼睛充滿着歉意,似乎是在爲自己以前欺瞞雲笙而懺悔。
尤其是看到雲笙那冷漠且毫無感情的眼神,他的心猶如刀絞一般,可卻又沒有臉面說多餘的話,他真的很想告訴雲笙,這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都是閻君,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但是,身爲閻君的手下,他不能這樣說,一旦這樣說的話,他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你走吧,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從此以後,我跟你們地府沒有任何的關係。”
“判官叔叔!!”
這四個字她念的非常重,落在判官耳朵裏的時候猶如驚雷炸響。
這也是雲笙決定最後一次喊他,從此以後再無瓜葛。
“雲笙”
“你受苦了,但是你要知道,地府要想在西佛和天庭的夾縫中生存下來,就必須靠向一邊,天庭是最佳的選擇,爲了地府只好讓你跟天帝之子聯姻,或許你會喜歡他呢?”
判官說出來的話,就連他自己其實也不相信。
“喜歡他?”
“呵呵,是你們喜歡他吧?”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喜歡他,好了你可以走了不要在這裏煩我,我看到你們就心煩。”
雲笙看着判官的眼神充滿着厭惡之色,她的眼神令判官感到心如刀絞。
“好吧,我走。”
“但是我想跟你說,其實這一次不單單是要讓你跟天庭聯姻,其實天庭和地府,也準備同時聯手對付一個人類,他或許已經來了也說不定。”
判官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雲笙瞳孔驟縮,她已經想到是誰了。
她怒喝:“你們想對他怎麼樣?!”
判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回答雲笙,而是選擇繼續離開,留在這裏已是徒勞,他也知道勸不住雲笙了,她那點事情怎麼可能瞞過閻君,這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雲笙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她兩眼無神心亂如麻。
“怎麼辦該怎麼辦呢?!”
玄京城城主府。
帝子身着白袍,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眉宇間透漏出一股英氣。
他道:“呵呵,閻君請坐。”
閻君通體裹着閻浮世界的界力,一身修爲通天徹地,實力更是恐怖如斯,他的一舉一動都能夠令規則和大道顫動,眉宇間似乎有一種無敵氣勢。
閻君點了點頭,他坐在椅子上,開口道:“帝子,事情安排的如何了?那個小子是否已經到了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