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要逃跑的傢伙,瞬間慘叫着橫飛出去。
倒在雪白的地上,用那鮮紅的血液將白雪染成醒目的紅色。
正在照看泥猛的淼瑤立刻扭過頭來,看到他們兩個的情況,忍不住大呼:“鐵牛!樹生!”
修理了那兩個傢伙,寧飛出現在淼瑤的身前,冷冷的看着她,寒聲道:“我知道你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但是你們這點本事,就不要在我面前顯擺了,這樣讓我覺得非常的無知和可笑,簡直愚蠢到了極點。”
“念在你們都是滄海宗弟子的份上,我就饒你們一命,都給我滾吧,以後沒事兒少來打我的主意。”
擺了擺手寧飛轉身離去,他可沒有閒工夫跟這些傢伙瞎胡鬧。
看着寧飛遠去的背影,淼瑤如墜冰窖。
她怎麼也想不通,寧飛看起來年紀跟她們明明差不多,爲什麼實力會遠遠強過他們,甚至沒有交戰的過程,這是絕對實力的碾壓。
讓他們甚至沒有還手的餘地。
議會堂。
宗主韋婁面無表情的看着下面那四個堂主。
金木土,三個堂主今天全都找到他這兒來了。
“宗主,這事情你得管一下啊!”
“太上長老的弟子也太胡鬧了吧,無法無天了都。”
“我們的親傳弟子就不是人了?!”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們的親傳弟子?!”
“宗主,你得給我們一個公道啊。”
這些堂主到這裏七嘴八舌的說着,一個個越說火氣越大。
他們的親傳弟子全都深受重創,這會兒全都在宗門的醫館裏面躺着,沒有個把月是不可能恢復了。
身爲堂主,也身爲他們的師尊,自然要出來討個公道。
對於他們這些傢伙說的事情,韋婁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這些傢伙的弟子什麼德性他也很清楚。
端起旁邊的茶杯吹了吹。
他道:“行了,行了,你們就少說一句吧。”
“據我瞭解,是你們的弟子把寧飛喊過去的吧?”
“回答我是還不是?!”
韋婁忽然提高了聲音,嚇得這幾個堂主渾身一顫。
一個個低下頭,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是”
這是一個他們不願意承認,但必須承認的事實。
宗主已經問了,沒有人能在宗主的面前說謊,所以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
“是就好。”
接着韋婁又看向土堂堂主,厲聲道:“是你的親傳弟子,泥猛先動手的吧?你沒有意見吧?”
“沒沒有”土堂堂主懊悔的低下頭,心想早知道就不過來丟人現眼了。
“先動手還被打的半死不活,人家沒有動手殺你弟子都是給你面子了。”
“疑惑自己的弟子自己管好聽到沒有?”
“聽到了”土堂堂主點頭如搗蒜,心裏卻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個堂主,被訓的跟個狗一樣,心裏怎麼會舒服。
平時只有他訓人,什麼時候有別人訓他。
還不都是爲了那個弟子。
金木兩個堂主沉默不語,心裏亦是惶恐不安。
只希望宗主不要訓斥他們,要是跟土堂堂主那樣,實在是太丟人太跌份了。
然而事實就是韋婁也不會放過他們。
眼神冷冽,聲音寒冷的說:“你們兩個應該也清楚,你們弟子做的事情吧?”
“是”
他們兩個同時回答韋婁,沒有一個人敢有任何意見,現在敢有意見那就是找死啊。
“我實話跟你們三個說吧。”
“管好你們下面的弟子,如果管不好管不了那就直接殺了。”
“寧飛是太上長老看重的弟子,比我更加重要,因爲那小子有可能,帶領我們滄海宗打入萬宗大會,甚至可能晉升決賽,當然太上長老甚至相信寧飛可以讓我們飛昇上界。”
韋婁的話猶如驚雷炸響。
轟隆一下,將他們三個劈到耳畔嗡嗡嗡的作響。
整個人都開始迷糊起來。
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現在所聽到的話,寧飛這麼一個年輕的弟子,而且還是下人出身,居然有這樣的潛力?!
他們無法相信不敢相信,但必須去相信。
因爲這是太上長老做出的決定。
被一頓訓斥之後,再聽到這樣的驚天消息,這三個堂主失魂落魄的離開了議會堂。
心中已經對自己的親傳弟子產生厭惡之情。
如果寧飛真的有能力帶他們飛昇上界的話,那肯定不能招惹他啊。
自己那徒弟,可是招惹過寧飛的,他們三個現在正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親傳弟子宰掉,然後人頭懸在山門前的石門樓上,從未威懾衆人,並表達忠心和態度。
當然他們也只是想想,還沒有走到這一步。
水堂,堂主殿。
水羅蘭臉色陰沉,狠狠的瞪了跪在身前的淼瑤。
她寒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去招惹那小子,你怎麼還跟那幾個廢物去?”
“還好你沒有受傷,本堂主萬一腦袋一熱,跟他們一起去宗主那邊討伐他,可能現在都變得跟他們一樣,想盡辦法要去討好寧飛了。”
“真是一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幹啥啥不行添亂添堵第一名。”
水羅蘭太清楚萬宗大會的含金量了。
也難怪宗主會那麼生氣,如果她是宗主,那肯定不會繞過這些蠢貨的。
現在她都已經五十歲左右了,皮膚美貌包養方面漸漸力不從心,如果能夠跟隨寧飛飛昇到上界,那就有可能長生不老,這樣的機會誰又能夠拒絕呢。
淼瑤低着頭,眼眸溼潤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她要是知道寧飛現在這麼重要,那裏還敢跟那幾個白癡一起去搞事兒,那不是自尋死路自討苦喫麼。
好在人家沒有動手打她,不然也得跟他們一樣在醫館裏躺好幾個月。
“好徒弟啊,爲師給你的功法你練的怎麼樣了?”
寧飛正在院子裏運轉真氣呢。
太上長老就從外面走了進來,老傢伙神出鬼沒的倒是挺嚇人的。
他咧嘴一笑,道:“嘿嘿,師傅我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你給的功法,你要不要跟我切磋一下?”
“好小子,連師傅都幹坑。”
“你的事情我已經從韋婁小子那邊聽說了,你可真是不簡單,居然連了如此強的防禦功法,連金鐘罩鐵布衫都被你甩開了。”
太上長老對他豎起個大拇指,並露出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