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能跟上雲澤和炭治郎兩人的腳程,但他們還有正事要做。
帶孩子可是很麻煩的。
“沒事的,葵枝媽媽,昨天我已經聯繫好買家了,今天很快就能收攤,之後就能和大家好好的逛逛了。”
今天的天氣很好,完全可以推車去,不需要擔心其他人的體力不夠,有他和炭治郎兩人在甚至能帶着家人上下山兩個來回。
雲澤摸了摸眼泛淚光的花子,不得不說竈門家的基因真是太好的,一整家的帥哥靚女。
他自認爲自己也算是個小靚仔,可惜那頭銀色短髮和寶藍色的瞳孔總感覺和這一家黑髮\紅髮赤瞳很不搭,甚至完全相反。
加上禰豆子也算是鎮上有名的美少女,一家人在街上肯定會很受矚目。
“我們好像從來都沒有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逛街吧。”
雲澤能看見竈門葵枝眼裏閃過一絲掙扎,只是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道:
“還有些家務沒做完呢,你們先去吧,路上一定小心。”
最終是禰豆子和竈門葵枝留在了家中,溫柔少女實在不放心只有母親一個人留在家中。
雲澤犟不過她,值得用一根細繩大致的測量了禰豆子的身高、三維,好爲其製作衣服。
而且他實在是想不到除了鬼以外,山上還有什麼動物能對那位母親造成傷害。
兩天前殺掉的那頭野豬原來都是被她用頭槌趕跑的。
還記得雲澤剛開始訓練的第一個月,那頭豬闖進院中,嚇了衆人一跳。
即便有着呼吸法的加成,現在的他想正面對抗一隻成年野豬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這時平日裏無比賢惠竈門葵枝衝了出去,一記頭槌將野豬擊飛,隨後踉蹌的逃跑了。
而在野豬的頭骨上,雲澤則發現了大量的裂痕。
爲死去的豬豬默哀三秒。
山下的小鎮。
竈門一家的到來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說經常到山下賣炭,常常幫助他人的炭治郎。
那頭耀眼的銀髮想不引起其他人注意都難,出色的外貌也使雲澤在鎮上小有名氣。
不時會有少女朝他暗送秋波,他只得當作沒看見。
家裏可是有兩個美女,讓他的眼界不知不覺就變高了不少。
在和買家約定的地方等了好一會,對方纔姍姍來遲,還好四個孩子都很懂事,不會因此而感到不耐煩。
來者是個禿頂的胖男人,見到雲澤一家立馬小跑了過來。
拿出手巾擦拭汗液有些不好意思道:
“竈門先生真是不好意思,隔壁家裏有人去世了,所以來的稍微晚了。”
胖男人可一點不願得罪雲澤,這可是個大客戶,這半年陸陸續續送來各種動物的毛皮。
尤其是半年前賣的那個近三米的熊皮,着實是驚駭到他了。
他不是沒見過熊皮,只是這麼大的還真是平生首次,他真怕這個神奇的少年會一氣之下會找別人。
“還好藤原老闆你來了,不然我就去隔壁的皮草商店,對方可是要比您這高出一成的價格出售哦。”
‘果然。’
藤原知道自己理虧,立即拿出鈔票遞給雲澤,比原先談好的價格高出兩成。
“老闆大氣,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點了點手上的鈔票雲澤愉悅道,果然這種痛快的買賣才符合他的心意。
有些肉痛的接過炭治郎遞來的野豬皮和絨毛,藤原老闆想起來什麼,悄悄的貼近雲澤。
“咦,你要幹什麼?!”雲澤緊張兮兮的朝身後退去,好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
沒在乎他這過激的反應,藤原老闆壓低聲音神祕兮兮道:
“我隔壁人家死的並不簡單,全家好像被野獸撕扯過,根本找不到完整的屍體,只是在家中怎麼可能會出現野獸呢?”
他停下來環顧四周,見沒有人看向這邊鬆了口氣繼續說:
“總之,最近千萬要小心,我可不想失了你這顆搖錢樹。”
說完他拿起皮毛,頭也不回的走了。
“什麼啊,搞得我們像做不良生意似的。”竹雄看着像是落荒而逃的藤原老闆撇嘴道。
“這麼說人家是很失禮的,下次一定要好好道歉。”
炭治郎用手輕劈,打斷了竹雄接下來要說的話。只是他也沒有在意藤原老闆說的話。
可能就是一起普通的野獸襲擊而已,也經常有野獸在夜晚要衝進他的家中,早就見怪不怪了。
只是在心中對那家素未蒙面的亡者默哀。
‘絕對不是簡單的野獸襲擊。’
雲澤低下頭讓人看不見他的神情,他知道能在半夜衝進別人家的除了野獸外還有一種生物
----鬼。
要不是有着專門殺鬼的組織“鬼殺隊”的存在,他們絕對遠比現在囂張。
原著種鬼舞辻無慘襲擊竈門一家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
那個膽小怕事的傢伙可不會冒着被發現的風險去各種邊角處尋找竈門一家。
有那麼多的手下,要是一點作用都沒有,還不如去死。
那個男人肯定是這麼想的,在這個世界裏,他就是絕對的“惡”,極致的自私。
也就是說鎮子上傳的越來越邪乎的野獸有極大的可能會是鬼。
還很可能就是將鬼舞辻無慘引來的的罪魁禍首。
想到此處,雲澤身上的殺意忍不住的噴涌而出。
“嗯?”
他敏銳的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視線,轉頭看去便看見炭治郎面帶複雜的注視着自己。
才後知後覺的想起炭治郎那如同開掛般的敏銳嗅覺,無論是情緒還是死亡的味道他都能聞到。
立即收斂起殺意,回以一個看似陽光的微笑。
他清楚這種僞裝根本瞞不住炭治郎,竈門炭十郎去世後,他的心中就一直壓着個名爲鬼舞辻無慘的大石頭。
現在能夠有着將一切危險都扼殺在搖籃裏的機會擺在他的眼前,哪怕手上沒有殺死鬼的日輪刀他也不願錯過。
只是,這些不是現在應該考慮的,小傢伙們早就已經等不耐煩了。
夜晚,纔是屬於鬼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