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脣分,池靜嫺一把推開倪可可,雙眸含淚,臉都白了。
倪可可此時也已經是雙頰緋紅,見陳陽呆滯的模樣,彷彿還在回味剛纔她們的那一吻,氣得一腳踹在陳陽的小腿上:“你故意的吧,壞蛋!”
“啊!”
陳陽捂着腿跳了兩下,表情痛苦道:“我不是故意的。剛纔有輛自行車差點撞上我們,我是情急之下才把你們抱開的,誰知道你們兩個……”
“你還說!”
倪可可和池靜嫺異口同聲,兩隻粉拳砸在了陳陽的肩膀上。
這個小插曲後,陳陽三人也沒有散步的雅興了,馬上開車回到了家裏。
一夜無話,第二天倪可可和池靜嫺又拉着陳陽出門了。
今天他們沒有去逛街,而是去中海市的名勝古蹟遊玩。有倪可可這個本地人當導遊,再加上她插科打諢,時不時調戲一下池靜嫺,三人玩的很盡興,笑容一整天都沒有停下來過。
晚上回家,陳陽把車開到小區門口時,在小區門口看見一個熟悉的倩影。
“哼!”
坐在副駕駛座的倪可可,重重地哼了一聲。後座的池靜嫺,眉頭也皺了起來。
因爲,站在小區門口的人是……曾雪兒。
陳陽把奧迪RS5停在曾雪兒身旁,降下了車窗:“雪兒,你還沒有回京城嗎?”
“夢天集團研發的第一款汽車,要參加中海車展。我們集團對這次展會很重視,所以派我來親自督陣,我要等展會結束後纔回去。”曾雪兒彎腰往車內看了一眼,“咦”了一聲。
坐在副駕駛座的怎麼不是池靜嫺,而是倪可可?
“你要走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送你。”陳陽笑道。
曾雪兒輕哼了一聲,暗道,討厭鬼,非得要我走的時候,你才能和我見面嗎。.七
“你要去我家坐會,喝杯東西嗎?”
陳陽話音剛落,倪可可和池靜嫺的小手就攀上了他的腰部,然後“溫柔”地旋轉了九十度。
喫痛之下陳陽咧了咧嘴,但不敢把痛苦表現在曾雪兒的面前,怕出醜。
“我待會要去參加一個派對,你……和你女朋友要去嗎?”曾雪兒只想邀請陳陽一個人,但說到最後想起陳陽的女朋友還在車上,於是改口。
儘管如此,倪可可和池靜嫺還是察覺到了,曾雪兒不想邀請她們去。
“我和靜嫺今天累了,你們去就行了。”
倪可可不想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她小聲叮囑陳陽:“記住我們的約定。十點之前你要是不回家,你就死定了!”
池靜嫺也沒有反對,畢竟曾雪兒是曾家的大小姐,她要去參加的派對肯定也不一般。
陳陽現在是當老闆的人了,多認識些有權有勢的人,對他也沒有壞處。
陳陽見她們不反對,便開門下了車,把車交給倪可可開回車庫。
“是我開車,還是你叫車來接我們?”陳陽問道。
曾雪兒捋了捋耳旁的秀髮,笑道:“開我上次送你那輛車去,車鑰匙你帶着吧?”
陳陽點點頭,和曾雪兒走向車庫。
“倪可可怎麼會在你車上,你和她們兩個住在一起?”曾雪兒問道。
陳陽不好告訴曾雪兒他們三人的關係,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
“池靜嫺真的是你女朋友嗎?她怎麼會同意別人女人和你們住在一起?”曾雪兒想不通,讓倪可可這種大美女,跟自己和自己的男朋友住在一起,池靜嫺就不怕他倆發生點什麼嗎。
陳陽說着轉移了話題,掏出了倪可可爲了還曾雪兒人情,給她買的項鍊:“謝謝你前天送了我媽一條項鍊,這條項鍊送給你。”
曾雪兒看着陳陽手中的盒子,心跳驟然加快,表情又驚又喜的拿過了盒子。
打開一看,發現裏面裝的不是自己想的那條項鍊,曾雪兒心裏又有些失落。
不過好歹這也是陳陽送給曾雪兒的第一份禮物,曾雪兒還是開心地把項鍊取了出來:“你幫我戴上吧。”
陳陽拿過項鍊,走到曾雪兒身後爲她戴上項鍊。
曾雪兒轉過身,眼神含羞的看着陳陽,問道:“漂亮嗎?”
“你很漂亮。”
“我不是說我啦!我是問你項鍊漂不漂亮。”曾雪兒嗔道,羞澀之中又有幾分喜悅。
“哦,哦。項鍊也很漂亮。”
曾雪兒摸了摸鑽石上的項鍊,笑得像一朵花一樣:“那你說,是項鍊漂亮還是我漂亮?”
陳陽不知道,曾雪兒問自己這個問題是什麼用意,但送分題哪有不會做的道理:“當然你是漂亮了。”
“咯咯,算你識相。”
說着話,兩人已經走進車庫,來到了庫裏南的旁邊。
坐上庫裏南出發後,曾雪兒給陳陽簡單說明了一下今晚這個派對。
中海車展是由政府牽頭,耀月集團承辦,還有國內外多家車企參展。雖然只有五年的歷史,不過中海車展儼然已經成了華夏乃至亞洲地區,規模最大,參展廠商最多的車展。
這樣一場盛會,自然吸引了很多人從全國各地趕來中海市。其中就包括一些汽車發燒友和一些有錢的超級富二代。
今晚這場派對,就是一個超級富二代舉辦的,舉辦地還很巧的安排在了夜遊酒吧。
“今晚秦城會和秦家幾個人一起去。”
曾雪兒表情凝重道:“秦家大概已經知道,上次是你打了秦城。只是這段時間我一直派人在盯着秦家的一舉一動,我們之間又有合作的項目,所以他們纔不敢對你實施報復。
我們和秦家的合作項目已經結束了,秦家貌似還找到了一個大靠山。我怕今後限制不住秦家的行動,所以想趁着這個機會,讓你和秦家化干戈爲玉帛,了了這段恩怨。”
瞭解曾雪兒邀請自己參加派對的用意後,陳陽嘆了口氣:“只怕秦家不會輕易放過我,你知道上次有人讓趙梓玉,對夢天集團股票動手嗎?”
“王叔跟我說過。”
曾雪兒說着回過味來了:“你是說,那個偉先生是秦家的人?”
“很有可能。他們表面的目標是王叔,實際上卻是想讓我失去王叔這個靠山。這麼恨我,膽子又這麼大的,除了秦家和另外一個人,我想不出第三個了。”
“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我以後再跟你說。”
說着話,陳陽已經把車停在了夜遊酒吧外面的停車場。
兩人下車後,曾雪兒挽住了陳陽的胳膊,紅着臉道:“你別誤會,秦城還以爲你是我未婚夫呢,所以我倆必須要裝的親密一點。”
“我也沒說什麼啊。你這麼一解釋,倒是讓我懷疑你的動機了。”陳陽開玩笑道。
“哼,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多少男人想讓我挽他胳膊,還沒有這個機會呢。”
曾雪兒皺了皺鼻子,笑着和陳陽走進了夜遊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