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忍者紛紛領命道:“是!”
蕭雲聽到這些人開始交流起來了,忍不住問:“喂,你們到底是怎麼發現我的。”
那些忍者完全不理會蕭雲,已經有四人開始緩慢的朝着蕭雲開始靠近。
在蕭雲所在的天台對面,一男一女正藏在暗處觀察着這邊的情況。
男子大概三十左右歲,面容俊朗,落拓不羈,只是他左側的一縷頭髮不知什麼原因成了灰白色。
連帶着左邊的半張臉,都是透出一股詭祕的灰白。
這讓他原本俊朗的容貌變得又有些神祕可怖。
在這中年男子身側,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
女孩個子不高,一身純白色的大和國傳統的女性服裝,衣服上面繡着金色的祥雲圖案。
她一頭烏黑的長髮發挽成了一個精美的髮髻,讓人一看就能感覺到一股高貴之感。
女孩生了一張瓜子臉,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就如同精緻的美玉一樣純潔無瑕。
她站在月光下,天上的羣星都失去了光彩,月光只爲她一人照亮着世間。
只是這樣驚世駭俗的美貌,此時卻只能躲在暗處。
就像是嬌豔的鮮花生長在崖邊無人欣賞一樣。
男人恭敬的對身邊的少女啞聲說:“大人,這些人不是衝我們來的。”
黑暗中,少女緩緩點頭,她輕輕開口,聲音清脆動聽,就像是山谷中的百靈鳥的叫聲一樣悅耳。
“狼,你覺得哪個人會是他們的對手嗎?”少女說。
被稱爲狼男子微微搖頭說:“對手是暗部精英,依我看這個人不是對手。”
少女目光明亮,直直的看着對面然後開口說:“屠龍組織既然要殺他,那我們有沒有機會救下他,讓他來幫助我們。”
狼立刻單膝跪倒在地低聲說:“大人,還請您不要有這麼危險的想法。”
“對方不是我們大和國的子民,我們不能相信他,屬下會拼了性命保護您的,您完全不用擔心。”
少女嘆了口氣,沒有繼續說話。
狼接着說:“大人,我們該走了,時間久了會有被他們發現的危險。”
少女搖頭說:“不,我有一種感覺,對面那個人,將會是我們復國的希望。”
見少女執意站在這裏看到最後,被稱爲狼的男子也只好陪同在少女的身邊。
作爲少女的貼身護衛,他必須護住主人的安全。
房頂的另一邊,蕭雲所在的戰場。
四名蒙面忍者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
四人分爲前後左右四個不同方向各自拿着手中的武器攻擊蕭雲脖頸,胸口,後腰,小腿。
蕭雲若是想要躲開他們的攻擊,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那就是跳到空中。
對方忍者也是如此計劃的。
此時外圍剩下的九名忍者已經各自掐着法訣,身上的靈氣涌動,只等蕭雲跳到空中無處借力的時候對其釋放他們的致命的法術。
可是他們錯誤的估計了蕭雲的實力。
如果對手是一個普通的煉氣修士,這些人採取這種方式無疑是最穩妥的。
可惜,蕭雲已經跨入了築基。
就在當先攻擊的四名忍者以爲自己即將要得手的時候,忽然電光一閃,蕭雲竟然瞬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就在這一愣神的功夫,四名忍者幾乎不分先後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受到了重重的一擊。
四人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的動作身子一軟就已經癱倒了下去。
正在準備法術對蕭雲進行轟擊的九名忍者也沒有想到蕭雲動作竟然可以這麼快。
正東方的隊長立刻下命令:“一起用法術殺了他!”
話音一落,九人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拿手法術。
雖然他們沒有同時出動過這麼多人來暗殺一人,但是他們的配合仍是非常默契。
兩名忍者手掐法訣,蕭雲原本所站立的陽臺一下子就像是變成了沼澤一樣軟了下去。
蕭雲的雙腳不受控制的陷進了陽臺之中。
而就在此時,沼澤裏忽然長出了一條條綠色的荊棘藤順着蕭雲被纏住的雙腳爬了上來。
荊棘藤就像是毒蛇一樣迅速的爬到了蕭雲的肩頭,很快便將蕭雲纏了個結實。
蕭雲從未見過這種法術,一個不小心竟然被對方困住了。
對面陽臺上的男人看到蕭雲瞬間解決了暗部的四名精英忍者對蕭雲的態度立刻有所改觀。
忍不住誇讚說:“好快的身手,竟然還會雷屬性的忍術,是我小看他了,若是運用得當,他未必不能從暗部精英手中逃脫出來。”
美麗的少女並沒有搭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蕭雲所在的戰局。
可男子剛誇讚完蕭雲,就看到他被土遁泥沼術和木遁荊棘纏身兩種忍術配合下束縛了行動男子不由的搖頭嘆息說。
“那麼敏捷的身手,竟然會被困住,這個男人的臨敵經驗也太缺乏了,可惜了,竟然死在了這些小人之手。”
男子目光兇狠的蹬着那些忍着,似乎與他們有很深的仇恨。
美麗的少女卻是輕聲道:“狼,你仔細看着,這個人或許真的可以幫助我們。”
在少女的提醒之下,男子又將目光挪向了蕭雲,此時蕭雲已經被木遁荊棘纏身捆成了糉子一樣。
而周圍的另外七名忍者的忍術已經準備就緒。
影遁,影子束縛術!
風遁,風刃千襲!
火遁,火龍彈之術!
火遁:蒼火墜!
雷遁,雷吼炮!
冰遁,冰之手裏劍!
炎遁:黑炎滅世!
七種威力驚人的忍術瞬間射出。
其中威力最強的要數這些人的隊長,炎遁,黑炎滅世。
一股黑色火焰順着木遁,荊棘藤蔓開始燃燒了起來。
這黑炎之火號稱地獄之火,只要沾染上一點點,便永遠甩脫不掉,直到目標化成灰燼,這火纔會熄滅。
與此同時,另外幾個忍者所釋放的忍術也都落了下來。
一瞬間,蕭雲所在的位置直接發出了強烈的爆炸。
“轟”的一聲。
酒店裏的所有客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震醒了。
給他們感覺就好像耳邊引爆了一個炸彈似的,有些人耳朵裏甚至已經滲出了鮮血。
遠處的陽臺上,男子嘆了口氣低聲說:“大人,我們走吧,戰鬥已經結束了,這個男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