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這輛車換成了紅色的法拉利,蕭雲甚至懷疑從車上下來的會是白靈。
直到看見那個穿白色運動服的馬尾女孩,蕭雲才微微嘆了口氣。
白靈始終是白靈,誰也無法替代她的。
女女孩一下車看到蕭雲等人也是一怔,但隨即恢復過來立刻快步走到蕭雲面前說:“你,跟我走!”
蕭雲疑惑道:“你說什麼?”
“我說讓你跟我走,你耳朵聾嗎?”馬尾女孩怒聲說。
蕭雲輕笑一聲,回頭對唐昊說:“她說讓我跟她走。”
唐昊也跟着嘿嘿笑着,臉上表情說不出的猥瑣:“蕭哥,這娘們八成是看上蕭哥你了,才幾個小時不見,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門了。”
蕭雲輕輕的聳聳肩說:“可惜,她可能不知道,我這人不喜歡被動的。”
唐昊立刻衝着那白衣馬尾女孩說:“聽到沒有,我們蕭哥看不上你,趕緊走,別在這裏擋路。”
“你要是實在寂寞了,我就喫點虧,今晚你來我的住處吧。”
敏敏氣的臉色發白,怒聲說:“你……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哎呀,我好害怕啊,怎麼辦蕭哥,她要撕爛我的嘴。”唐昊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
李樹義爲人和善,見敏敏氣的不輕,連忙做起了和事老,上前說:“好了唐昊,別和這小姑娘一般見識了,咱們還有事呢,走吧。”
唐昊衝着敏敏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便不再理她準備去開車。
而敏敏卻不依不饒的擋在了蕭雲面前說:“你不能走……你得跟我走。”
縱使蕭雲脾氣不錯,這時候也有些不高興,他皺眉說:“我憑什麼跟你走?”
敏敏雖然不佔理,卻仍喜歡強詞奪理:“就憑是我叫你跟我走的!”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命令我?”蕭雲冷笑說。
唐昊也跟着附和說:“現在的女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被幾個舔狗舔過了就以爲天下男人都欠她的嗎?”
“你拿什麼命令我蕭哥?你也不瞅瞅你長得這個樣子,就你這個樣子的女人,蕭哥身邊多的是!”
“告訴你,你在我蕭哥眼裏,頂多就是個玩具,而且還是毫無吸引力的那種玩具!”
“你……你們……你們……”陳敏敏整個人氣的渾身發抖,臉色發白。
敏敏因爲心急楊叔的病情,已經亂了方寸。
在灣島,她陳敏敏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哪個男人對她不是卑躬屈膝的,她就是衆星捧月中的那個月亮,別說這種下流的話了。
男人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都是和顏悅色,生怕惹得她不開心了。
追她的男生能從灣島東頭排到西頭!
可偏偏今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眼前這個兩個男人羞辱!
要不是因爲楊叔的病急,她早就扭頭走了。
李樹義心腸和善,知道再讓唐昊和這姑娘說下去,估計要把這姑娘氣死了。
當即走上前說:“這位小姐,看你這樣子,似乎是找我們有事情。”
陳敏敏這纔不看唐昊,冷聲說:“總算有個會說人話的人了!”
李樹義臉上表情一僵,心說這女孩真是沒有規矩,缺乏家教。
自己好心幫她打圓場,她反倒惡語相向。
陳敏敏接着說:“我要他跟我走一趟。”陳敏敏伸手指向蕭雲。
李樹義說:“你光說讓我這小兄弟跟你走,但是也不說去幹什麼,這樣是沒人會跟你走的。”
陳敏敏冷哼說:“我楊叔現在在醫院裏,需要你剛剛拍下的那串舍利佛珠,你拿着你的佛珠跟我去趟醫院。”
李樹義微微皺眉問:“就是跟在你身邊的那個人嗎?我早就看他面色陰鬱,早晚會有大凶之災,只是沒想到爆發的這麼快。”
“你胡說什麼?你纔有大凶之災,我楊叔……”陳敏敏話說到一半忽然閉上了嘴。
蕭雲打斷她的話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醫院救你的楊叔?”
陳敏敏怒聲說:“誰用你救,只要你帶着那個舍利佛珠去就好了,那串佛珠自會救了我楊叔。”
蕭雲冷冷一笑,對於這個女生的無知感到悲哀。
這佛珠上雖有功德之力,但是怎麼可能救的了那個楊叔?
他的楊叔被陰靈傷了本源,功德之力可沒有這個固本培元的功效。
此時蕭雲還不知道詛咒已經將楊叔反噬,危在旦夕,只是陰靈傷及本源的話,最少還能活個二十多小時。
李樹義總算明白了這個大小姐要蕭雲幹什麼了,他嘆了口氣說:“這位小姐,求人辦事可不能這個態度。”
“別說我們不願意去了,就算我們願意去,被您這麼一吵一鬧,我們也不會去的。”
陳敏敏嬌蠻慣了,哪裏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立刻說:“不就是錢嗎?說吧,你們想要多少?”
“多少錢能讓你拿着那個佛珠去醫院。”
蕭雲冷冷一笑說:“你回去吧,給多少錢我都不會去的,回去告訴你那楊叔,讓他準備準備後事。”
陳敏敏俏臉發白,指着蕭雲說:“你……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蕭雲對着脾氣蠻橫的女孩越發的不喜,一步步上前朝她走去。
每走一步,蕭雲氣勢都在不斷的上漲!
等到蕭雲來到陳敏敏面前的時候,陳敏敏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彷彿像是一座山嶽一樣佇立在她的面前。
強大的壓迫感迫使她情不自禁的連連後退。
她每退一步,蕭雲就前進一步。
直到陳敏敏靠在了她的瑪莎拉蒂上面,退無可退的時候,蕭雲這才冷聲說:“我不管你是誰,我現在告訴你!”
“立馬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陳敏敏仰頭看着蕭雲,身子不由的發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已經被驚恐佔據。
“你……你……”她的自尊想讓她說幾句強硬的話。
可只說了兩個你字便再無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