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更何況你們屠龍組織可是我們血衣樓的大客戶,我們怎麼可能跟你們開戰呢。”風衣男子微笑着說。
“既然如此,那就是有人花錢保他了?”服部京一皺眉問,“對方出多少錢?”
“我們屠龍組織出三倍,買你們血衣樓殺了他”
“哎……”風衣男子嘆了口氣說:“京一兄和我們合作了這麼多次,什麼時候聽說過我們還有花錢保人這項業務了?”
“是我們樓主看中了他,讓我把他帶回去加入我們血衣樓,京一兄,你要殺他怕是殺不成了。”風衣男子笑着說。
服部京一握緊長刀目光逐漸變得冰冷。
“你以爲你攔得住我?”
風衣男子一直是笑呵呵的臉上這時候也露出了幾分凝重之色:“怎麼?京一兄想要跟我動手?”
“久聞血衣樓雲風的刀法精湛,今天正好可以領教一下。”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天地風雲刀厲害,還是我的二天一流更勝一籌。”
服部京一長刀緩緩拔出一小截,森寒的刀芒閃爍。
此刻蕭雲算是聽明白了。
原來這個風衣男子的名字叫雲風,是血衣樓的高手。
他來這裏是想讓自己加入他們血衣樓的。
雖然蕭雲現在還沒搞清楚這個血衣樓爲什麼要請自己加入。
但是眼下對蕭雲來說,倒是解了燃眉之急。
雲風忽然嘆了口氣搖頭說:“難道你覺得以你一人之力,可以同時抵擋的住我跟蕭老弟的聯手?”
服部京一一臉不屑的看了眼蕭雲,又看了眼雲風說:“你們兩個一起上好了。”
雲風啞然失笑,看向蕭雲說:“蕭老弟,看來你被人瞧不起了呢?”
蕭雲微微一笑,冷聲說:“那今天我就讓他知道死字怎麼寫。”
雲風哈哈一笑,對服部京一說道:“聽到沒有,蕭老弟也不是喫素的。”
服部京一冷冷道:“廢話少說,接招。”
話音剛落,服部京一一個瞬步就已經來到了雲風面前。
一道奪人耳目的白光陡然亮起,整個房間裏全都被這一片刀光所覆蓋。
這一刀夾雜着無比凌厲的刀氣朝着雲風當頭斬下。
雲風在刻不容緩之際,從風衣之下抽出兵刃舉刀相迎。
“噹”的一聲爆響,緊接着就是一陣令人牙酸的兵器摩擦所發出的尖銳的碰撞聲。
漫天的刀光被雲風舉刀攔下,兩人雙刀相交,一時間竟然不分上下。
蕭雲這時候纔看清,雲風手中所拿的並不是一把普通樣式的長刀。
而是一柄弧形,像是一個彎月一樣的彎刀!
雲風抵擋住服部京一一刀之後立刻大聲道:“服部京一!難道你想跟血衣樓開戰?”
“就不怕你們屠龍組織在對付執劍人的時候,我們血衣樓幫助執劍人嗎?”
這話一出口,立刻見效了。
服部京一身上的殺氣驟減。
忽然,他抽刀跳出戰圈,寒聲說:“我們屠龍組織不想與你們血衣樓爲敵。”
“回去之後,我會稟明祭司,讓他們送相應的錢財給你們。”
雲風搖頭說:“我們血衣樓現在要人不要錢,他是我們樓主點名要的人。”
“你今天如果執意要殺他,便是與我們血衣樓開戰!”
“服部京一,我跟你說這麼多並不是因爲我怕了你,而是我如果在這裏和蕭老弟聯手把你殺了,我在樓主那邊也不好交代。”
“你好好想想吧,是要和我們戰到底,然後你們屠龍組織迎來我們血衣樓的報復,還是說賣我們血衣樓一個人情。”
“將來說不定還有用得着我們血衣樓的地方?”
服部京一半天沒有說話。
他接到祭司的命令說殺掉蕭雲,帶回神宗晴子,可沒料到竟然會出現這種意外情況。
他們屠龍組織和血衣樓之間的來往還是挺密切的。
許多情報,屠龍組織都是從血衣樓那裏購買的。
而且祭司曾經透露,血衣樓將會是他們扳倒執劍人的一大助力。
如果真的和血衣樓鬧翻了,不知道會不會打亂祭司大人的計劃。
服部京一腦海裏飛速的盤旋着事情的利弊。
最後爲了大局考慮,不得不暫時放了蕭雲。
他將長刀緩緩收起,然後冷聲說:“記住了,你們血衣樓欠我們屠龍組織一個人情。”
雲風見對方收刀了,就知道這仗是打不下去了。
立刻也將彎刀收起,衝着服部京一一拱手說:“放心,我們血衣樓一向恩怨分明,這個人情我們樓主自會還給你們天王的。”
服部京一冷哼一聲道:“我們走!”
跟着服部京一來的兵部首領日向龍之介連忙道:“京一大人,我們兩個合力未必不是他們的對手,難道就這樣走了?”
服部京一冷着臉寒聲說:“走!”
日向龍之介一看服部京一退意已決,自己再說也沒什麼用了,只能嘆了口氣一甩袖子招呼自己的手下說:“我們走!”
很快,服部京一就領着屠龍組織的一衆人等離開了房間。
蕭雲連忙上前將母親扶起,檢查了一下母親的脈搏,發現只是暈過去之後,這才鬆了口氣。
將母親交給韓若雪,讓她和神宗晴子帶母親先回房間。
隨後蕭雲又來到壯壯身邊,親自把壯壯抱回了房間裏。
給壯壯敷上刀傷藥。
弄完這一切之後,蕭雲這才重新回來,接見這個神祕的血衣樓使者雲風。
雲風在服部京一走了之後也沒着急找蕭雲說話。
一直等到蕭雲處理完他的母親和弟弟回來之後這才笑着道:“蕭老弟,你怎麼得罪了屠龍組織,竟然讓他們追你追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蕭雲心說這人還真是自來熟。
自己壓根就不認識他,他一口一個蕭老弟。
上來就問自己的隱私。
蕭雲輕輕咳嗽了一聲,沒有回答雲風的問題。
而是反問了一句非常沒有營養的話當開場白。
“你是血衣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