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山有些意動，但嘴上還是討價還價：“你說這原因，我也沒辦法驗證是真是假，若你隨便編一個騙我，我怎麼證明？”
秦九歌接下來的舉動，另鄭大山刮目相看。
她從自己的口袋裏數出十兩銀子，遞給鄭大山：“你若你相信，就相當於五兩買了法子，但既然你不信，那這交易就不能進行了，不如我退一步，我們來打個賭。”
鄭大山問怎麼賭，秦九歌道：“我今日給你十兩銀子，若是你一年內來向我承認我說的是對的，就要給我五十兩，兩年一把糧，三年一百五十兩，以此類推如何？”
鄭大山一臉複雜的接下銀子：“你不怕我不認賬？畢竟這是真是假我說得算。”
秦九歌笑了：“我相信能做好買賣的都是重名聲的人，況且如果是真的，那你和給你供貨的人可以說是省下的銀子數不清，鄭師傅不會賴掉我這五十兩吧？”
鄭大山想了想，點頭道：“行，你說吧。”
秦九歌想了想，卻反問他：“鄭師傅養了這麼久的牛羊，見過他們舔石頭嗎？”
鄭大山不知道她爲什麼提起這個，但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放它們的時候確實會經常舔，有時候叫都不好叫，也不知道那石頭有什麼味……”
秦九歌接過他的話：“是鹽。”
“鹽？”
秦九歌點頭，將奶牛食慾不振是因爲缺鹽的事情告訴了她，當然產不出奶也是有關係的。
鄭大山震驚了半晌，最後一拍大腿：“哎，這人都快喫不起鹽了，這些畜生能吃出個什麼來！”
兩個人這樣在鄭家村走一趟，也沒有要遮遮掩掩的意思，看見他們的人並不少。
這些人不敢當面嚼舌根，待兩個人人影都不見，才湊到一起，挨着牆根擠眉弄眼的：“哎你看見了嘛，這敢情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人陪着呢！”
另一個婆子也撇撇嘴：“這才和離多久啊，就孤男寡女同進同出的，我看八成是以前就認識了！”
“我當時就說嘛，這女人但凡能過下去誰願意和離，秦家當時硬是要和離，原來是這秦傻子外邊真有人了！”
一羣人七嘴八舌說了半天，越說越起勁，最後還話趕話說一起到鄭秀才家去。
“這麼大的事兒可不得告訴鄭婆子一聲，就她那針尖大的心眼，怕不是當場就能氣暈過去！”
有不願意湊這個熱鬧的人找藉口走了，剩下三個婆子一起去了鄭恆家，站在門口探頭探腦，這才發現院子裏堆了不少東西。
三個婆子面面相覷，把鄭婆子喊了出來，一張嘴就直奔主題，說他們今日看見秦九歌跟個男人一起在村子裏云云。
“……哎呀你是沒看見，那前腳跟後腳，親近得很呢！雖然說這秦傻子不是你們家媳婦了，但這下家來的也太快了，這事你不得去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