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佐狂看着夙少淼問道:
“夙師侄,我還是得問問你的一些修煉功法,還有修煉方面的偏向,要不然就算是教你的話,也會有破綻。”
一說到這裏之後,夙少淼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說道:
“我也正想問呢,夙沙家可是所謂的魔道的附屬家族,我並不會魔道功法,不是很容易被一下就看出來了嗎?”
“這你倒是不用過於擔心了,夙沙家和天陰宗早就撕破了臉,雖然名義上還是魔道的附屬,卻並不是每一個夙沙家的修士都會修行魔道的功法了,而且你也算是夙沙家的外門弟子了,要不然也沒有吧逃過這場屠殺。”
這些彷彿早都已經在佐狂的心中了,非常容易的就說出來了這些方面的情況。
解決了這個問題之後,夙少淼也就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情況和佐狂詳細一說。
主要說明了自己其實主要是走的體修一道,然而本身體修一道對於法術的使用就相當的差,然而夙少淼恰好是法體雙修的修士,佐狂一聽如此更加欣喜。
表示不會干涉夙少淼本身的修的功法,只是在法術使用一道之上,對於夙少淼多加點撥,這樣也確實是在學東西,在張烏的眼中也可以看到夙少淼實在在學習。
佐狂本以爲夙少淼就是單純的體修,那樣的話對於他來教法術本就更加的不方便,這樣一來確實是讓一切都能水到渠成。
接着佐狂全身的灰色一閃,一個灰色的法陣將夙少淼和佐狂圍了進去,在法陣之中夙少淼居然聽不到任何外面的聲音,彷彿直接隔絕的周圍的一切。
一條灰色的絲線慢慢飄了起來,將夙少淼和佐狂連在了一起,那一條絲線一段繞在了佐狂的耳後,而另一端繞在了夙少淼的脖頸處。
剛做完這一切,一枚傳音符從佐狂的洞府外面飛了進來,佐狂直接伸手抓住,用手一捏,傳音的聲音在佐狂的耳邊響起。
聽完之後,佐狂看了看夙少淼說道:“要來了,準備好了嗎?”
夙少淼其實心裏也沒有底,只能咬着牙點了點頭,心中儘可能的讓自己要淡定一點,因爲還不知道自己要這麼和張烏要打多久的交道。
幾乎在眨眼的瞬間,一個一襲藍衣的女修走到了佐狂的洞府之中,她盈盈地朝着佐狂行了一禮,說道:
“佐師祖、師祖母,張烏有禮啦,不知道師祖找我有什麼事?”
說道這裏張烏看了一眼夙少淼。
這女子生的英姿颯爽,白嫩的臉上鑲嵌着一個挺直且秀美的鼻子,一對丹鳳眼奪魄眼破有神采,兩彎眉葉若劍鋒,好一個英俊的女子。
張烏好似有些不解爲什麼在佐狂洞府中有夙少淼這麼一個陌生人在,佐狂也順水推舟,說道:
“張烏,你來認識一下,這是我收的關門弟子,是秦州夙沙家的夙沙少淼,也算是大家子弟了!”
“是師祖的關門弟子的話,我應該喊他一聲師叔了,而且能受到師祖垂青,想必夙沙師叔天賦異稟啊!”
佐狂淡淡地看着夙少淼說道:
“他也就是名義上是你師叔,你們私下裏按照你們的論就好,我們這不談那麼多的規矩了你也知道,至於你夙沙師叔的天賦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像還是有些好奇張烏又看了一下夙少淼,也沒有感覺到夙少淼有什麼特別的,接着對佐狂說道:
“可是師祖,咱們瀟逸宮肝的收徒的日子應該是沒有到啊,夙沙師叔這麼來的,是不是有點突兀了?”
佐狂的臉上一板說道:
“張烏,這些你不該的知道的,就不用知道了,既然我收下了少淼,自然是有原因的,不止如此,我甚至還要好好的教他!”
聽到佐狂這麼說,傻子都會感覺到夙少淼能夠入瀟逸宮絕對有貓膩,不過張烏也只好一行禮說道:
“是弟子僭越了,不知道師祖找我來是什麼原因?”
聽到張烏這麼一說,佐狂的臉色好像纔好看了一點,對張烏說道:
“其實呢,我也是要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張烏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的神色,說道:
“師祖不用和烏兒這麼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就好啦。”
佐狂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
“秦州的七派會武出現了一些問題,因此導致我們宗門中的本來每次都會派七名弟子去的情況出現了改變,變成了需要去十名,然而這一次對於去的弟子多少和我們瀟逸宮收益關係不大,就決定讓新弟子出去體驗一下。”
這麼一個消息對於一般的弟子來說應該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張烏也做出來一個驚喜的表情,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夙少淼的心理作用,他總覺得張烏的表情有些虛假,張烏說道:
“啊!師祖那這個意思就是,我也能跟着大師兄他們一起到七派會武的地方長長見識了!”
佐狂點了點頭,看了看自己道侶孫丹,說道:
“但是,你在凰首峯上的谷師姐現在正在修煉的關鍵時間,應該是去不了了,所以到時候的新弟子,也就是你和少淼了,所以我也就想讓你們認識一下,另外,因爲你們都是新弟子,不需要修煉衝什麼名次。”
聽着佐狂的說法,張烏在一邊輕輕地點着頭,佐狂繼續說道:
“所以也不強求你們修煉到什麼程度,所以我想讓你經常帶着少淼熟悉熟悉我們純極峯,還有幫着少淼開闢一處洞府,我把令牌已經給他了,到時候他在我洞府不遠處開闢就好了,你明白了嗎?”
張烏連連點頭稱是,這個時候,忽然佐狂讓夙少淼和張烏出去到這間屋子外面等着,說是自己有點事,等會再繼續找夙少淼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