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少淼雖然非常感激吳不惟見到如此的祕術還想着教給自己,可是就他所知劍修的招式和祕術都需要依託於自身強大的劍意,要不然是難以修煉。
吳不惟睜開了眼睛,笑着看了看夙少淼說道:
“所以我並沒有說這是劍招,而只是說這是祕術,我應該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下將這劍招修改成祕術教給你們,不過需要一點時間,這種事情並不容易,你們需要等等的。”
這世間修士能夠修煉各種功法祕術者頗多,但是能夠修改或者創造祕術、功法的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甚至可以說是因爲在凡界之中修士的境界並不夠,對於各種靈氣的掌控還有天地法則理解並不透徹,所以能夠修改功法祕術的皆是天縱奇才,更不要說創造的人了。
所以當吳不惟說出要修改這一門祕術,而且這一門祕術還並非是什麼凡界之中的祕術時,讓夙少淼喫驚無比。
吳不惟發現自己說完話後夙少淼並沒有接着說些什麼,於是擡頭看去,發現了夙少淼那震驚的表情,也就反應過來了夙少淼在想啥,他說道:
“哈哈哈,你在想什麼呢,我可是沒有那種本事,不過我對於劍道的瞭解比較深,自然能夠想到幾分利用普通的靈力驅動來替換掉劍意的程度罷了,甚至不能說是修改了,只不過是替換了驅動祕術的基礎罷了。”
夙少淼撓着腦袋已經有些聽不太明白了,這個時候忽然從一邊傳來人的呼喚聲:
“到了到了,危憐姐我們到地方了。”
話音剛落,危憐就已經身影一晃,整個人站到了鯤鵬機關傀儡獸的頭部,遠遠地朝着前面眺望而去。
這句話一出夙少淼幾人也一起站了起來,朝着鯤鵬機關傀儡獸前跑了過去。
夙少淼可以肯定自己尚未見過如此的奇景,眼前的沙漠之中居然有數百里都呈現了一個漏斗一般的樣子深深陷入了進去。
這一片深陷的範圍可以說是一望無邊,隨着周圍颳起的微風,深陷的的漏斗上的沙子彷彿在不斷的移動一般,好似一片沙海,看起來頗有一種壯闊之感,又好似是什麼惡獸的巨口。
巨口準備隨時等待着下一個不知死活進入其中的人。
大和小的詫異讓在飛在無底沙窟上空的人渺小的彷彿是一隻只螞蟻一般,夙少淼嚥了一口口水說道:
“我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在這種地方,可能有那種體型超巨的魔獸存在,這真的是安全嗎?”
危憐歪着頭,顯然這裏也是來過不止一次,說道:
“沒事,就算是有實力達不到多強,頂多是體型龐大罷了...”
彷彿是爲了應證危憐說的話,忽然沙海之中一陣波濤涌動,一個巨大的彷彿鯊魚類的背鰭在那巨大的深陷的沙窟之中劃過,接着又沒入到了沙海之中不見了蹤影。
這個場面看的夙少淼是一陣咽口水,他雖然不知道剛纔看到的背鰭是什麼樣的魔獸,但是絕對不是自己能夠與之抗衡的存在。
“是不是位置又移動了,感覺比我們上次來到的位置要離精絕城近了很多是嗎?”
素落長得和須羅非常的像,甚至可以說他們四人幾乎是從一個模子之中刻出來的,他這個時候拿出來了一張地圖一樣的東西說道:
“是的,這無底沙窟又移動了,每一次我們檢查的時候,移動的速度都不是一定的,這一次顯然移動的比較多,不過方向卻不是向着精絕城的,而是朝着北方的。”
說着素落用手指着地圖上的無底沙窟,朝着遠處稍微畫了快有半根手指的距離。
夙少淼挑起了眉毛,因爲害怕打斷危憐的思路,小聲地說道:
“危憐仙子,難道說,這無底沙窟是會移動的嗎?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聽人說過!”
聽危憐幾人的話語間,那無底沙窟居然是再不斷的移動着,這實在是過於讓夙少淼驚訝了。
不過危憐絲毫不在意,彷彿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道:
“是啊,確實是在不斷的移動。”
說完之後她繼續再查看着些什麼,忽然發現夙少淼沒有接話,回頭看去,發現夙少淼一臉的驚訝,她稍微想了一下後。
危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繼續說道:
“你們這些沒有在沙漠上生活過的人,是不明白的,沙漠之中沒有任何的標誌性建築,黃沙啊,什麼的都會隨着風不斷地移動着,所以在沙漠之中很多人都知道有無敵沙窟,但是沙窟會移動是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說着她拿過地圖,指了一下素落畫過的地方,說道:
“你可以理解成,沙海皆是流動的,你所奇怪的應該是無底沙窟明明在沙漠之下那麼大的範圍,到底是怎麼移動的,對吧?”
夙少淼看了看危憐的地圖,又擡頭朝着遠處的那一大片極爲龐大的自己一時之間看不太清邊緣再哪裏,於是說道:
“是的啊,這上面的巨大沙窟深陷都移動了,下面的那無窮的迷宮一般的路途不得被掩埋嗎?”
聽着夙少淼說着話,一邊的索羅在危憐的目光示意下,取出來了一個地圖,這個地圖也並非是修仙者常用的那種玉簡,而彷彿是用什麼羊皮紙製作的一般。
當羊皮紙拿到了夙少淼的眼前之時,夙少淼一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那地圖上畫着無數的圓圈,不過那些圓圈始終都沒有脫離這個區域。
這些圓圈正是畫出來了每一次移動的沙窟上面的那巨大深陷,就算是深陷如何的移動,其實最終都沒有脫離這個區域,所以即使無底沙窟不斷的移動,也沒有什麼內陸的修士能夠理解。
危憐看着地面上的深陷笑着說道:
“也是多虧了這流動的沙海,讓藏身其中的魔獸不斷的換位置,等我們徹底掌握了他們的運動的軌跡後,我們才能安全的進入外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