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應該是一個寶物吧”
金凱走到了夙少淼的旁邊和夙少淼一起蹲了下來,看着那骨椅說道:
“要我猜測的話,這東西可能是能夠幫助鬼物修煉的一個東西,可能是比較珍貴的東西,不過對我們都沒有用。”
感覺金凱對於這個骨椅可能有所認知,夙少淼也是好學地問道:
“哦?金凱前輩是覺得這骨椅做什麼用的呢?”
聽到夙少淼稱呼自己前輩,金凱揮了揮手說道:
“前輩就不用了,我其實也不算修爲很高的魔族了,不過是見識好一點罷了,你看這骨椅上那些骨骼之間有什麼?”
說道這裏夙少淼湊到了骨椅更近的地方,可是靠的越近夙少淼就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不適感,彷彿是自己的身體在排斥這個骨椅一般。
夙少淼知道一些大逆人道的器物會讓人有這種感覺,卻沒有想到這個骨椅自己連靠近都會覺得不舒服,他既感覺到了那種真陰氣上的陰寒的感覺,更是有一點說不出來的噁心感。
彷彿是能夠聞到死屍身上腐爛的惡臭,又像是自己看到了什麼醜惡的靈魂一般,這讓夙少淼覺得愈加奇怪,他想要伸手摸一下忽然被金凱抓住了說道:
“夙道友,你尚且是沒有洗去凡塵的人界之人,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摸這個東西的了,這東西來自不知道多少人骨獸骨,帶着極大的怨氣,你這樣的帶着陽氣的軀體碰了後定然沒有好事的。”
說着他思考了一下後,一拍手想到了一個例子說道:
“我知道好似你們那邊的人族有一些所謂卜卦算命的人對嗎,總會有說法說什麼人被陰煞衝撞了,其實就是遇到了鬼物,接着這個人的氣血身體就會很差,就算夙道友是修仙中人還是不要碰的號,我不確定會發生什麼。”
說着金凱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甚至夙少淼都感覺到他尚且不願意去觸碰那骨椅,於是只能湊的儘可能近仔細地看着那個骨椅。
他先是發現在那些的骷髏的雙目之中,彷彿都有着一些幽藍色的光芒,而且在骨骼關節之中也都是一些幽藍色的光芒,夙少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
“嘶,這是什麼玩意啊,爲什麼是這樣的?那幽藍色的到底是什麼?”
金凱搖了搖頭,想起來了那鬼帥使用的功法,他才說道:
“要是按照那鬼帥的祕術來說,這可能是陰氣,但是我總是在這骨椅的周圍感覺到了非常濃烈的怨氣,彷彿這一整個骨椅之上都充斥着死者的不甘心,然後這個椅子可以讓通過怨氣來更好的凝聚陰氣。”
“怨氣?!”
夙少淼被驚到了一下,長大了嘴巴,看着那骨椅,撓了撓頭,這個詞在人界之中多是江湖騙子行騙才說的話,夙少淼在修仙界之中幾乎是從來沒有聽人提過。
在他露出了一個不解的表情時,金凱也慢慢開始解釋了起來說道:
夙少淼倒是熟讀各種的誌異故事,對於兇靈陰靈倒是瞭解的更多,於是說道:
“這骨椅就是用那些兇靈陰靈的肉身做的對嗎?”
金凱點着頭,用手放在裏骨椅有一隻手的距離,引得那骨椅的上面幽藍色的光芒隨着他的手掌移動,繼續說道:
“甚至有更殘忍的事情,就是他並沒有將那些人或者獸殺死,在他們還一息尚存的情況下就做成了骨椅,這也是怨氣這麼重的原因了。”
如此殘忍的畫面讓夙少淼都無法想象,他嚥了一口口水,忽然對金凱說道:
“世上皆知魔族和靈界人族矛盾極大,要是互相被抓住了後,你們會這麼對待對方的俘虜嗎?”
金凱根本都沒有思考,搖着頭就說道:
“仇恨是仇恨,但是也不是這樣子對待生命的理由,那有這麼殺人的,這可能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玩樂了。”
就在兩人聊得起勁的時候,忽然危憐在宮殿之中後面的樓梯口對着夙少淼喊道:
“喂!夙道友!走啦走啦,那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啊!去下面一層看看,聽狂璃前輩說裏面有鬼帥的陣法和祭壇呢。”
說完也不等夙少淼接話就順着樓梯走了下去,金凱則是忽然手上金光閃動,居然用一層又一層的金色電弧將那骨椅包了起來。
接着和那個念珠一般,用數個符籙給封印住了,將它裝到了一個盒子之中,看着夙少淼奇怪的眼神才說道:
“這東西勉強也可以看做是一個寶物吧,到時候咱們兩方人馬好分。”
夙少淼這也才反應過來,也是笑着和金凱並肩朝着那地下的祭壇走去。
當兩個人走入到祭壇的時候,衆人幾乎是早就進入到了祭壇裏,不過除了狂璃和金凱之外,所以的人都是看着空中的那巨大的三個裂縫說不出話來。
危憐走到了其中一個裂縫的下面,擡頭朝着裏面看去,彷彿是在呼應危憐的目光,那裂縫之中忽然就噴出了一大團的陰氣,讓危憐不得已的朝着後面退後了數步。
特別是夙少淼三個凡界的人瞬間就就感覺身上的熱量少了一般,又是那種熟悉的魂魄再往體外拉扯的感覺,這惹得夙少淼一陣發抖。
又再一次調動了體內的靈氣之後,才慢慢好了一點,他說道:
“這也太離譜了吧,這裂縫比之前見過的都要過分的多了,這空間裂縫不只是看起來這麼的穩固,甚至肉眼都可以看到了啊喂,這是怎麼做到的!”
危憐也是壓低了身子,朝着那祭壇的中間,也就是那四個巨大的空間裂縫下面,她慢慢走了過去,看着地上畫着的陣紋說道:
“不對不對,好像是這陣法的原因,須羅你快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