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少淼幾人臉色劇變,不知道是什麼情況,紛紛衝出了店鋪朝着外面看去,狂璃也是一整自己的頭髮,朝着外面就跑了過來。
只看到滿天的修士來回飛行穿梭,這高川城之中,除了那些城中的守衛應該是不允許其他的魔族飛行,然而這個時候,飛行的確實一羣朝着青色甲冑的魔族。
他們的手上彷彿是拿着一種奇怪的魔器,就是那魔器之中發出來的這種刺耳尖嘯,然而這種尖嘯聲絡繹不絕,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反而周圍的城牆的朝着城中的一面,全部都亮了起來,出現了一片片彷彿是紅色燈光的東西,接着夙少淼看到大量身着甲冑的魔族,快速的朝着城牆的邊飛行集結。
無論是穿着什麼色甲冑的魔族,都在快速的朝着城牆處集結。
緊接着大概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忽然夙少淼聽到了大量莫名其妙的嘶吼聲,那種嘶吼聲,不似夙少淼在凡界之中聽到的任何的獸類的吼叫聲。
這種吼叫聲除了嘶啞之外,還帶着一種莫名的血腥味,彷彿是能夠讓人聞到血腥味一般。
接着就是大量的雜亂的腳步聲,腳步聲密密麻麻,彷彿是朝着這一座高川城而來。
然而隨着夙少淼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忽然有幾面的城牆上紅色燈一下滅了,那些集結的修士也快速朝着哪一個剩下亮着的城牆而去。
白髮的老者也早就走出了店鋪,看着周圍的情景大驚失色,說道:
“不好,那些魔獸一起襲城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明明每天都有出去巡邏的魔族啊,這不應該的啊!這事情過於蹊蹺了吧!而且沒有太早提前的警報,這一場戰鬥定然是十分的慘烈!”
彷彿是爲了呼應白髮老者說的話,忽然夙少淼看到城牆的外面,亮起了數雙翅膀,各種各樣的帶着一對翅膀的魔獸出現在了半空中,就要從空中突襲進城中。
然而當第一隻魔獸撞倒了空中,沒有防護的天空的時候,忽然一層層紫色的光芒出現在了半空中,然而那魔獸直接撞倒了紫色的護罩上,瞬間別點燃了一層紫色的火焰,帶着慘叫聲朝着遠處跌去。
就算這樣,那些帶着翅膀,會飛行的魔獸,彷彿是下冰雹一般,不斷朝着空中的防護罩撞了過去。
不過隨着這些魔獸越死越多,夙少淼總覺得空中傳出來了一種熟悉的氣息,但是他尚且沒有辦法分辨那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夙少淼就感覺那遠處的城牆大震,彷彿是有大齡的魔獸擁擠撞擊造成的,緊接着夙少淼看到,無數的魔族飛到了空中,用着五顏六色的法術攻擊着下面的想要攻城的魔獸。
李折猊這個時候慢慢走到了夙少淼的身邊,說道:
“夙兄,你有沒有覺得這裏有一些氣息非常的熟悉,但是我有些分辨不出來。”
“這些魔獸不太對啊,爲什麼顯得彷彿是沒有任何的本能了,一般魔獸雖然沒有神智,但是起碼的本能還是有的,危險和安全的判斷應該是良好的,但是這種不要命的敢死行爲是什麼?”
雖然白髮老者對於張火十個看不慣,但是張火說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問題,於是金魁族的老者也贊同地說道:
“是的,這些魔獸雖然攻城十分的平常,但是也是有着爲了後代的那種行爲習慣,這種送死一般的行爲,會影響到整個種羣的,實在是太奇怪的了,而且彷彿是就想要殺人一般。”
聽到白髮的老者這麼說着,吳不惟忽然身子一陣,對夙少淼幾人說道:
“氣息,那個爆炸的氣息。”
說着他又一指張火說道:
“是那個在聖宮之中的氣息,那個殺戮的氣息,是那種氣息,讓這些魔獸失去了最後的本能。”
夙少淼一拍手,恍然大悟,說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這是那種氣息,這種氣息雖然對於有神智的我們只是不適,但是對於沒有神智的魔獸來說,就彷彿是催動他們做什麼的命令一般!”
張火也是看着那些瘋了一般的魔獸顯得非常心驚,說道:
“不,有神智也是不行的,在聖宮之中,若是沒有使用功法時刻抵擋這種氣息,就算是魔族,也會被變成這樣的怪物,我的天,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張火由於根本不在聖宮之中,完全不知道那些土魑族的上層到底對那個殺戮的氣息做了什麼,最終導致了這種結果。
這個瞬間忽然夙少淼聽到頭頂上的陣法居然慢慢出現了一些彷彿是什麼碎裂一般的聲音,好似上方的禁制要被這自殺式的襲擊破壞掉了。
夙少淼大驚,朝着周圍看去,發現無數的魔族已經開始到處逃竄了,夙少淼一咬牙,想自己若是使用墨家的功法能不能多支撐一會。
結果被人狠狠捏住了肩膀,他回頭看去,就發現危憐正在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搖着頭,示意夙少淼決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可是夙少淼只覺得一陣心如貓抓,但是忽然一道紫色的光芒暴起,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中,只見他用手一拖,居然就維持住了在半空之中的禁制,危憐對着夙少淼說道:
“這麼急做什麼!這城裏如此多的高手,輪不到你的!”
被危憐這麼一提醒,夙少淼才覺得有些釋然了,接着忽然遠處的城牆處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巨爪,彷彿是一直什麼巨大的老虎。
狂璃見到那巨虎的身影,眉頭一皺,就想拔劍而出,也被白髮的老者拉住了,那老者連連說道:
“狂璃大人!是要救人!但是不能再這裏救啊!咱們自己的族人不管了嗎!這城中高手如雲!沒有問題的!先顧慮咱們自己的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