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對於空彌寺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似是總想要找個辦法揪住這些人的把柄,並且好好的懲治這些人一番。
只是基於自己的信念,夙少淼總是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穩妥的角度,因此造就了他現在的糾結。
而且在直覺之中,他覺得那空彌寺散播這種功法,實在是有一些過於奇怪了,若是當時專門爲了面對夙殺羅凜做出的事情倒也可以理解,爲什麼這麼久之後還有人會這個功法呢?
夙少淼就在這麼思考的時候,領頭的人就將夙少淼帶到了一個大宅子的門口。
說是一個大宅子,屋子之中卻不僅僅是住人的,就看到了不少的人在進進出出,看起來主要是用來處理事務的。
看着這些人,夙少淼發現彷彿都是和那個領頭之人一樣的,都是一些隊伍的領頭人。
他們和帶着夙少淼的人打着招呼,隨後都看向了夙少淼,彷彿是沒有見過夙少淼這一號人一般。
很快就有人上前詢問了起來說道:
“哎?這位道友是誰啊?生面孔啊,在城裏沒有見過啊?”
帶着夙少淼的領頭之人回頭看了看夙少淼之後,就說道:
“這是一位新來加入遊戲的道友,剛纔被傳送到了城外,我們就順路把他送進來,讓城主給他解釋一下現在的情況了,然後看看到時候會把他分到哪個隊伍裏去。”
另外的人看着夙少淼的眼神顯得都很稀奇,顯然很久沒有人會這麼來到這城中了,夙少淼的來臨,難道是證明遊戲進入了更激烈的階段?
夙少淼完全不理解這些人的思路。
就感覺打了一路的招呼,夙少淼和那領頭的人,才走到了那屋子的近前。
夙少淼就看到了一個白鬚飄飄的老者,老者正在喝着茶,看到了領頭之人帶着夙少淼進來。
先是看了看夙少淼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領頭人將見到了夙少淼的場面細細地說了一遍,又說道了夙少淼什麼都不知道,希望可以給夙少淼解釋一下。
那老者臉上的表情不變,但是立即是坐了起來,顯然這裏人族的力量變強對於他來說也是好事一件。
他對着那領頭的人囑咐一聲之後,將讓他下去了,隨後他打量了一會夙少淼之後就說道:
“這位道友你好啊,老朽乃是這戰爭遊戲之中人族的管理者,你可以稱呼老朽爲舍先生,因爲你也發現了吧,這裏的人都感覺不到自己的修爲怎麼樣,在這裏只有肉身的強度纔是一切。”
夙少淼對着那舍先生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的先生,這裏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什麼法力都使用不了,而甚至是體修出來的法術爲什麼都用不了?這是什麼原理?”
舍先生看着夙少淼,對着夙少淼擺了擺手,說道:
“道友你先別急,聽我細細道來,這裏據說....”
原來這個區域乃是這歸海玄暗在五年之前就開始佈置安排的地方。
然而這地下的黑水,並不會時時刻刻噴發出來。
地下的河水只會因爲的月宮的陰晴圓缺出現不同的潮汐漲落,纔會有時候在夜晚噴發到上面的湖水之中。
而且因爲多出現在晚上,就算是有人路過一般也不會發現。
因此歸海玄暗作爲一條活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黑水玄蛇,非常容易的就能夠地下的暗黑來到這秦州之中。
甚至比夙少淼來到秦州的方式還要容易,因此這讓他更加方便的能夠隱匿自己的行蹤,夙少淼都不知道這歸海玄暗是這麼一次次地跟上了自己。
隨後,舍先生說道了整個所謂的戰爭遊戲的關鍵,這些進入到這遊戲之中的人族和妖族,都是一切修仙到了極限了的人。
憑藉他們的資質,若是沒有奇遇的話,只怕是這輩子都難以進步下去了。
對於他們來說,這戰爭遊戲可就是一場奇遇的了!
所有的人,都不是歸海玄暗硬生生擄進來的,而都是在歸海玄暗的詢問之中,答應了之後纔到了這裏。
接着,就說道了這一場所謂的戰爭遊戲的規則。
這戰爭遊戲之中,被歸海玄暗分爲了兩個陣營,這是爲了增加更多的對抗性。
雙方兩遍有兩個駐地,互相發動攻擊,在攻擊之中,沒人都有一個令牌,一進入到這個空間之中就會被歸海玄暗賦予這個令牌。
在這個令牌之中,就記錄着每一個人的得分。
每擊殺一個修士妖族就可以獲得一百分,然而對於人族來說,妖族這邊的分數就較爲的複雜。
因爲妖族的修煉天賦都會比人族好得多,所以很少會專門想要遇到奇遇,外加上妖族的壽命本來就很長。
很多的妖族,都會選擇用成倍的修煉時間老實地修煉,而不是出門尋找一些自己的機緣。
所以,被歸海玄暗帶進來的妖族的數量要少的多,好在歸海玄暗很快就自己發明了一種祕術,創造出來了很多那種水人。
這些水人都是妖族的勢力,通過擊殺這些水妖就能夠得到大約是五十分,正常的妖族是一百分。
不過化形期的妖族,肉體要比一般的人族強大得多,都會被算作一百五十分。
每一年的時間到了,就可以又一次離開這個城市的機會,獲得最高分的人,就可以從歸海玄暗那邊得到一個實現願望的權利。
聽到這裏的時候,夙少淼幾乎是已經瞪大了眼睛,看着舍先生說道:
“實現願望的權利?”
那舍先生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是不是你難道不知道嗎?就莫名其妙的進來的?”
夙少淼連連搖頭,想了一下就說道:
“我知道的,只是真的能夠實現嗎?任何的願望?這未免太離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