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一路上幾人都極爲的小心,並且喬裝改扮,幾乎是第一眼都認不出來是誰的。
不過這一路也沒有遇到什麼空彌寺的人,當然在夙少淼的思考之中,空彌寺的人可能是早就到了這裏,只是沒有暴露出來罷了,這讓夙少淼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只是久違地飛在海上,可以說是讓夙少淼變得平靜了很多,在這海上生活的二十年時間之中,夙少淼幾乎是已經習慣瞭如何在海上生活。
就看到他上下翻飛,好似要比吳不惟還要自在。
吳不惟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極爲淡然地在空中飛行着,反觀李折猊則是有些不自在,他這種精通火屬性功法的人在這裏顯然是非常的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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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剛飛在夙少淼的旁邊,對夙少淼說道:
“夙道友,你不是秦州的嗎?怎麼好像對於海上的感覺非常熟練啊?”
夙少淼看了看蘇剛,海風掠過他的臉龐,無比的舒服,嶽凌阿則接話說道:
“蘇道友,你這真的是忘記了,我們可是之前就到過傲來國啊,還待了不少年呢。”
蘇剛一拍自己的腦袋,哎呦了一聲說道:
“哎喲,你看我這個腦子,我真的是笨啊,哈哈哈哈,居然是忘記了,不過你們待了那麼久,傲來國那個雷蛟的事情你們知道嗎?”
聽到“雷蛟”這個詞,夙少淼和嶽凌阿的心中咯噔了一下,特別是夙少淼,他哪裏是簡單的知道雷蛟的事情,那雷蛟的法則還存在夙少淼的體內,甚至助他成功的修成了元嬰期的修爲呢。
夙少淼笑了一下,對蘇剛說道:
“不瞞蘇道友,我們倆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我們哪裏見過啊,據說那個雷蛟的修爲不是通天的高嗎?如果我們遇到了那傢伙,我們哪裏有不隕落的道理啊?”
蘇剛他也是點了點頭,畢竟夙少淼和嶽凌阿的修爲表面上看上去都是金丹期,而吳不惟和李折猊也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蘇剛就說道:
“那真的是運氣很好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出手幹掉了那個雷蛟,不過到現在都有很多的人再找那個人。”
說話間,夙少淼和嶽凌阿對視了一眼,嶽凌阿說道:
“既然問題都解決了,爲什麼一定要找到究竟是什麼人呢?”
蘇剛忽然轉向了一個方向飛行,隨後說道:
“啊,這個倒不是王室去找到這個人,而是那邊的三王子對於這個事情特別的上心,他大概是從十五年前就開始不斷的尋找了起來,不過一直也沒有什麼結果了。”
夙少淼點了點頭,心中想到自己曾經出手過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接着就說道:
“那這麼說,我手裏那個鱗片可能是三王子的咯?”
接着夙少淼想到了那個水果店老闆的樣子,怎麼樣都和王子聯繫不到一起,反而是讓他懷疑起來那水果店的老闆不會是從什麼不正當的渠道里弄到的那鱗片。
“那不太可能吧,你可能是不知道,我們海族之中,有一位六王子性格非常奇怪,當時給他安排駐地,他是一點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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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就連李折猊都奇怪了起來,他在後面大聲說道:
“不對啊,一般這種國君的兒子們,不都應該一個個努力的爭風斗狠,然後去爭奪繼承的權利嗎?居然還有一個連駐地都不要的嗎?”
蘇剛一邊說着忽然身上藍光一閃,說道:
“入水!”
衆人立即是同時使用了遁水的方式扎入了水中,等到衆人都進入了水中之後,蘇剛纔再次帶着隊伍朝着下面游去,他繼續說道:
“可不是嗎,這六王子性格孤僻怪異,甚至是無視別的兄弟姐妹的攻擊,找了一個人族的女子通婚,隨後據說好像給他了幾個那種人族海族混居的城市去管理了,這樣子別的兄弟姐妹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這麼一說,夙少淼忽然想到了那小男孩說的話,覺得莫非那水果店慵懶的老闆是那個海族的六王子?
隨着幾人說這話,前面的水下確實一片荒蕪,彷彿什麼都沒有,接着那蘇剛忽然手中掐訣一個個藍色的符文從他的手中透露出來,他繼續說着:
“你當時去過的傲來國,就是給六王子最小的一個駐國,他和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交惡,這種直接擺攤的事情,他們不應該敢在六王子的手下去做的,這是很不明智的事情。”
夙少淼點了點頭,按照這個說法的話,當時確實不太會是三王子,畢竟三王子在發生雷蛟的事情之前有沒有去傲來國都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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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蘇剛身上的藍色光芒大盛,幾乎是在海中成爲了一輪藍色的太陽一般,他一邊是控制着這種法術,一邊說道:
“各位把鱗片都拿出來吧!”
接着幾人都取出來了夙少淼給的鱗片,接着蘇剛身上的藍色符文忽然是一個撞倒前方的彷彿是透明的屏障上面,就看到透明的屏障上也出現了許多的符文。
夙少淼看的是目瞪口呆,他沒有想到這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水下幻陣。
被藍色符文附着的區域,看上去只有一點點,並不是很大,卻可以看出來這一大片的區域之中,起碼都有這種換陣。
蘇剛做了一個和他一起走的動作,他就朝着那陣法之中走了進去,
接着那陣法仿若無物,他就直接是穿進了陣法之中。
夙少淼一驚,忽然好奇了起來,他將那鱗片遞給了嶽凌阿,也一樣穿過了那陣法,卻發現那陣法根本沒有阻攔,自己直接是穿了過去,不過陣法的後面確實一片荒蕪。
居然是和剛纔外面看上去一模一樣,這就激起了夙少淼的好奇心,他從嶽凌阿那裏接過來了自己的鱗片,隨後再次穿過了那透明的屏障。
接下來的看到的場面,可以說是夙少淼生平僅見,從未見過有如此壯觀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