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白傾墨梟 >第276章 怕我喜歡你?
    白傾皺了皺眉:“那後來他是怎麼好的?”

    “這我不清楚。”雲七七搖搖頭:“反正他自殘以後,他有三個月沒出現在城堡裏,他再出現就是正常的墨梟了。”

    白傾擰眉。

    看來問她一點用處都沒有。

    雲七七看白傾真的要走。

    “你等等,我還聽到他和趙騰說過的話,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讓我從這個水牢出去,求求你了。”雲七七哀求着:“我有深海恐懼症,這麼泡在海水裏,我真的很不安。”

    深海恐懼症?

    白傾倒是聽過。

    “你先說。”白傾冷淡。

    “我聽趙騰說,一個人格出來,那他就不能睡覺,一旦睡覺,人格就會回去。”雲七七解釋。

    是這樣?

    這倒是符合大多數人的病症。

    白傾邁步而去。

    “白傾,救我,救救我!”雲七七嘶吼着。

    白傾就當沒聽見。

    “騙子!”雲七七憤怒。

    他們都是騙子!

    ——

    中午。

    墨梟從二樓上下來。

    他聞到了廚房裏飄來的飯菜味。

    他走進廚房,看到白傾繫着粉紅色的圍裙,扎着高馬尾,正在認真做飯。

    這種宜家宜室的畫面,十分溫馨。

    墨梟的心裏一暖。

    但是他立刻就把這種躁動給壓下去了。

    白傾聽到動靜,轉過身來:“正打算去叫你呢,你就下來了,可以喫飯了。”

    墨梟雙手抱臂:“白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不想讓你餓肚子而已。”白傾似笑非笑道:“你幫忙盛兩碗米飯。”

    墨梟睨着她。

    “快點啊。”白傾催促:“家務事咱們倆要平分,我做飯你刷碗。”

    墨梟冷哼。

    他去盛飯。

    然後他端着米飯來到餐桌前。

    餐追上已經有三道菜和一鍋湯。

    這些都是白傾做的,而且色香味俱全。

    墨梟坐下來。

    這是他第一次喫白傾做的飯。

    這時,白傾端着最後一道菜走來。

    她把菜放到餐桌上,從旁邊的櫃子裏取出一瓶紅酒。

    “真想不到你這裏還有這麼好的酒。”白傾把酒放在墨梟的面前:“喝一杯,如何?”

    墨梟冷淡:“你確定?”

    “怎麼,一瓶酒你還斤斤計較?”白傾溫淡的笑着。

    他笑起來就像一朵溫柔的粉玫瑰。

    墨梟看着她,眸色複雜。

    白傾打開紅酒,給他倒了滿滿一杯。

    這瓶紅酒的度數白傾清楚。

    墨梟的酒量如何,她也很清楚。

    她就不相信,一瓶酒下去,他不醉!

    白傾給自己只倒了一點點。

    墨梟眯起眼睛,不想揭穿她。

    白傾舉着酒杯:“來,我們乾杯。”

    墨梟從她手裏接過酒杯,卻又把她手裏的那杯酒也拿過去。

    他把白傾的那一杯喝下去。

    然後又把自己的滿滿一杯喝光。

    白傾詫異。

    墨梟放下酒杯,眯起眼睛,冷冷的笑着,“白小姐,你難道對我這種病沒有什麼深入瞭解嗎?”

    白傾一愣。

    “有時候人格換了,酒量也是會變的。”墨梟冰冷的看着她。

    糟糕!

    被看穿了。

    白傾捏着手指。

    她不知道墨梟接下來要幹什麼。

    而墨梟,拿起筷子,喫起了她做的飯菜。

    “坐吧。”墨梟冷淡。

    白傾坐下,她雙手放在腿上:“你要我怎麼樣,才能把墨梟還給我?”

    “白小姐,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墨梟提醒:“他不是你的,是你不要他的,他就像是垃圾一樣,垃圾就應該被毀滅。”

    白傾擡起頭,紅着眼睛:“你憑什麼這麼說!”

    “難道不是?”墨梟冷笑:“如果不是他蠢,信了雲七七的謊言,又怎麼會讓你的孩子都沒有了。”

    白傾咬着脣瓣:“換做是你,遇到了意外,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也會覺得是救自己的人,更何況當時雲七七主動說,他也沒有時間去分辨。”

    “你居然還給他找理由。”墨梟諷刺。

    白傾擰着眉:“我只是陳述事實。”

    她有點煩躁,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她正準備喝。

    墨梟攔下,清冷道:“你不能喝。”

    白傾淡淡蹙眉:“爲什麼?”

    墨梟冷淡:“就是不能。”

    “呵,想不到你這個人格也挺關心我的。”白傾推開他的手:“你不是說,我和你是陌生人嗎,我需要你管。”

    說完,她把一杯紅酒喝完。

    白傾是屬於那種完全沒有酒量的人。

    才喝下去,她精緻的小臉就紅起來。

    她還想喝。

    墨梟把酒瓶奪過去。

    “讓我喝。”白傾去搶。

    墨梟知道拿開也沒有用,直接自己把剩下的半瓶喝下去。

    白傾眯起眼睛。

    很好!

    白傾勾着墨梟的脖子,她看着墨梟深邃如海的眼睛:“墨梟,你怎麼就把自己變成了這樣?明明就結婚那三年你對我愛答不理,可是我一走你就這樣了。”

    她想八爪魚一樣黏在墨梟的身上,她桃花眸水燦燦的,“求求你,把墨梟還給我行嗎?哪怕你讓我和他說說話也可以。”

    墨梟喉結滾動:“難道你對我就無話可說嗎?”

    白傾搖搖頭:“嗯,我無話可說。”

    墨梟冷淡:“無情。”

    “難道你這個人格也喜歡我?”白傾半醉半清醒的問。

    墨梟的目光諱莫如深:“白小姐似乎很喜歡自作多情。”

    白傾擰眉:“你能把他放出來嗎?我真的有話想和他說。”

    墨梟呼吸微沉:“或者,你親我一下?”

    白傾一愣。

    雖然他是墨梟,可他卻也是其他的男人。

    “你都親了冷辭,爲什麼不能親我?”墨梟冰冷的問。

    這件事他也知道?

    白傾鬆開他,“這是我需要跟墨梟解釋的。”

    墨梟把她拉回去,把她按在牆上。

    白傾掙扎了一下,沒有用。

    她咬着粉嫩的脣:“你幹什麼?!”

    “白小姐你是不是怕我喜歡你,然後我就不回去了?”墨梟笑得脾氣。

    白傾頓住。

    好敏銳!

    這一點和墨梟一樣。

    雖然他就是墨梟。

    “是。”白傾點頭。

    墨梟自嘲,他擡起手摸摸她的臉,指尖勾起她的下巴。

    他深沉的一笑,漸漸地腦袋開始變得昏沉,他倒在了白傾的懷裏。

    藥效開始發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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