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凝,又在客棧和快遞行推廣了自己的小喫,客棧裏有小鯉魚小喫鋪的小喫賣,快遞行也可以向別的地方郵寄小鯉魚小喫,郵寄別的東西的時候還會附贈一些小鯉魚小喫。

    隨着客棧、小喫鋪、和快遞行的全面鋪開,業務的不斷擴大,慢慢的,人們都知道了大炎國有小鯉魚客棧、小鯉魚小喫鋪和小鯉魚快遞行。

    小鯉魚客棧乾淨整潔、住着舒適,適合不同的階層人入住,客人都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小鯉魚小喫鋪的東西新穎、便宜、好喫,香皂洗臉的效果也極好,還都是獨一無二的。

    小鯉魚快遞行寄東西便宜、快捷、方便,花費的銀兩還不多。

    至此,人們買東西或者住店開始認準了小鯉魚,住店首選小鯉魚,買喫的也是先想到小鯉魚。

    楚家也因此一躍成爲半個大炎國的首富了。

    再看京城周鴻德那邊,周鴻德本身雖然也是京城大族周家的世家子弟,卻是身份低微,如今也因爲跟着花凝一起做生意,賺到了不少的錢財,在家族裏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

    而京城因爲是天子腳下,世家勳貴衆多,生意也是如日中天。

    而隨着這些變化,就有一些人盯上了他們。

    那些人嫉妒楚家和周鴻德的發達,眼紅小鯉魚旗下的店鋪,就生了歹意,開始計劃算計周鴻德和楚家。

    這一日,京城,周府。

    “老闆,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一大早上,周鴻德剛剛洗漱完,手裏的面巾還沒放下,小鯉魚小喫鋪的陳四就急匆匆的跑來找他。

    “別急,發生什麼事情了?”周鴻德聽得是週四的聲音,就扔下面巾,從屋裏出來。

    “老闆,有個男人在咱們小喫鋪裏買了一包山楂片,走到門口,剛吃了一口,結果,就直接吐血身亡了!”

    陳四驚慌失措的對周鴻德說,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給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急急忙忙的跑來找周鴻德。

    “走,去看看。”周鴻德顧不得喫飯,匆匆上了馬車,帶着陳四直奔小喫鋪。

    而小喫鋪門口也已經圍滿了過往的行人,都在指指點點,門口地上,赫然躺着一個氣絕身亡,口鼻流血的男人。

    有人看到周鴻德來了,知道這是小喫鋪的老闆,就圍了過來。

    “周老闆,我親眼看見這個男人吃了你家的小喫,七竅流血而亡啊!”

    一個老者認識周鴻德,搖着頭,跟他說。

    “徐伯,您確定這男人是吃了我家的小喫死了的嗎?”

    周鴻德不可置信,重複着老者的話,問他。

    徐伯看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是啊,周老闆,老朽跟你認識多年,是不會騙你的,老朽本來是要進去你鋪子買東西的,結果,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這一幕啊!”

    徐伯沒有生氣周鴻德的質疑,這樣的狀況,換做是他,也是不敢置信的。

    “是啊,我也看到了呢!”另一個年輕男子附和,“我本來也是想進去買點東西的。”

    所有證據都表明了,這個男人是吃了小鯉魚小喫鋪的東西才死的。

    周鴻德石化在當場,他也沒遇到過這種事情,而且,他也相信徐伯不會騙他的,周鴻德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圍圍觀的羣衆指指點點。

    “真慘啊,就這樣死了,可憐啊。”

    “可不是嗎,這以後誰還敢在小鯉魚買喫的啊,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這是我親眼所見,也不會有別的內情啊。”

    小鯉魚小喫鋪成了衆矢之的,周鴻德百口莫辯。

    已經有人去了衙門報案,不多時,衙門就來人了。

    “周老闆,你的鋪子涉嫌毒害人命,現在,我們奉了府尹大人的命令,前來查封店鋪,還有,請你配合調查,帶走。”

    捕頭公事公辦的對周鴻德說了一番話,然後揮了揮手,將陳四和周鴻德帶去了奉京府衙門。

    隨後,跟來的衙役又在小喫鋪門上貼了封條,查封了店鋪。

    而周鴻德的家裏人,在周鴻德被抓走以後,就去尋了本家的家主求救。

    卻沒曾想,還不待周家主想到辦法去把周鴻德解救出來,小鯉魚客棧和小鯉魚快遞行的倉庫也出事了。

    小鯉魚客棧居然出現了小偷,把裏面住店客人的東西偷走了。

    而小鯉魚快遞行的倉庫也在當天夜裏無緣無故的失火了。

    在客棧和快遞行出事的第二天,周鴻德的兒子周青急急的去了衙門,給牢頭遞了一塊銀子,才得以進去看望父親。

    “父親,又出事了。”周青急急的對周鴻德說。

    周鴻德抓着牢房的木柵欄問周青。

    “快告訴父親,又出什麼事了。”

    “父親,昨天晚上,客棧進了小偷,又客人的財物被盜,而同時,快遞行的倉庫無緣無故的起了一場大火,將裏面的東西都燒燬了。”

    周青將昨晚發生的事情跟周鴻德說了。

    周鴻德跌坐在地上,口裏喃喃的說道。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定是有人算計。”

    然後,周鴻德看向周青,問他,“周青,你去找了家主了嗎?”

    周青連忙回答,“兒子去了,家主他會想辦法,讓兒子等消息。”

    “好,那就等等看家主怎麼說,你趕緊去把客棧的事情和快遞行的事情處理一下,該賠多少銀子,就賠多少,然後,先將所有的店鋪都關了,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不要開門了。”

    “兒子記下了,那兒子就先走了。”

    “去吧。”

    周鴻德交代了周青一番,周青就走了。

    又兩日,周青又來了牢房,周鴻德正兩眼發直的望着牢房頂。

    “父親,兒子來了。”周青輕聲的叫道。

    周鴻德坐起身,看向周青。

    “父親,您的頭髮......”

    周青看着周鴻德大驚失色,一夜之間,父親的頭髮竟然白了。

    “怎麼了?”周鴻德看着周青驚惶的模樣,問周青。

    “父親,您的頭髮,都白了。”周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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