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慶點點頭,楚軒墨這樣一說,燕文慶也覺得這件事情太過巧合了,裏面絕對有什麼聯繫,只是,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現在還不清楚,只能等審問了抓回來的人之後,看看能不能從那些人的口中問出來一些什麼。

    楚軒墨陪着花凝用了午飯,這才帶着洛林幾人去了關押俘虜的營帳,打算審問那些抓回來的人。

    喫飯的時候,楚軒墨沒有說今天去剿匪的事情,花凝也沒有問,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吃了中午飯。

    幾人到了關押俘虜的營帳,那幾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扔在裏面,嘴裏塞着破布,躺在地上。

    洛林上前,將幾個人嘴裏的破布拿了出來。

    只是,還沒等楚軒墨問話,幾個人就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洛林幾個人一下子傻眼了。

    而楚軒墨一看這種場面,就想到了他們一定是服毒了,一把掐住最後一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咬牙的人的下巴,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燕文慶,去把他後槽牙裏的毒藥給掏出來。”

    楚軒墨對燕文慶吩咐。

    燕文慶上前去查看那人的後槽牙,果然在那人的後槽牙裏發現了一粒小藥丸。

    “將軍,這是怎麼回事?”

    燕文慶看着手裏黑色的藥丸,不解的問楚軒墨。

    “他們在自己的嘴裏藏了毒藥,一旦被我們抓住,就會將那藥丸咬碎吃了。”楚軒墨對燕文慶解釋。

    “真是可惡,竟然還留了這麼一手,幸好將軍機警,才留下一個活口。”

    燕文慶看着倒在地上,張着嘴巴,無法說話的男人,恨恨的說道。

    這些人禍害百姓,到死竟然也不想着將功贖罪,竟然尋死。

    楚軒墨身邊的護衛辦了一把椅子放在楚軒墨的身後,楚軒墨在椅子上坐下來,盯着地上的俘虜。

    那俘虜惡狠狠的看着楚軒墨,掉了下巴的嘴咿咿呀呀的說着什麼。

    楚軒墨對看管俘虜的士兵說道。

    “你去,把他的下巴給裝上,本將軍要聽一聽,他在說什麼。”

    士兵走過去,將那俘虜的下巴給裝上,然後就站在俘虜的身邊,注意着俘虜的動向,怕他再做出什麼意外的舉動。

    “說吧,你們青龍寨的土匪,除了二當家的,現在還有沒有逃脫在外的?還有,二當家的背後,還有沒有主謀?”

    楚軒墨聲音冷淡的開口問話。

    俘虜活動了一下嘴巴,然後不懷好意的看了看楚軒墨,只是陰惻惻的笑了,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你這是不打算說了,看來,是想讓本將軍對你做點什麼你纔會說了。”

    楚軒墨盯着那俘虜,他覺得那俘虜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從俘虜的眼神裏,他能感到一些什麼別的情緒,那種感覺,像是沒有把二當家的當回事。

    “洛林,好生伺候他。”楚軒墨對身邊的洛林吩咐。

    “是,將軍。”

    洛林答應着,走到俘虜身邊,有士兵遞給洛林一條鞭子。

    洛林接過鞭子,直接就朝着俘虜抽了過去,一鞭子一鞭子的甩在俘虜身上,俘虜的衣服隨着鞭子的抽打,撕裂破碎,身上也出現一條條的血痕。

    俘虜忍受不了那種痛苦,卻並沒有招供,而是嘴裏不斷的謾罵着楚軒墨。

    “你這個殘暴冷血的殺人兇手,我是不會告訴你什麼的,你趁早死了那條心吧。”

    “啪!”又是一鞭子重重的甩在男人的身上,比前面的更狠,更重。

    “啊!”男人疼的大叫出聲,仍然是嘴硬的罵着。

    “楚軒墨,你不得好死,草菅人命,目無王法,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老爺不會放過你的!”

    “老天爺?老爺?”

    楚軒墨墨黑的瞳眸中閃現一絲玩味,兩個稱呼,一字之差,可是針對的對象卻完全是兩個概念,一個是詛咒,另一個嘛,呵呵,那是指的某個人。

    難道這句話僅僅是這人的語誤嗎?痛苦之下罵人的時候少說了一個字?楚軒墨可不這樣認爲,恐怕不是這人的語誤,罵他草菅人命,目無王法,他帶兵剿匪,可是完全站在道德、法律這邊的,跟草菅人命、目無王法完全不沾邊。

    如果這人是爲了青龍寨的土匪都死了在罵他的話,那絕對不應該罵他目無王法、草菅人命的,不是應該接着殘暴冷血那種詞彙繼續說些什麼嗎?譬如,弒殺,不是人什麼的,或者說他們青龍寨死去的弟兄們做鬼也不放過他什麼的嗎?

    那人嘴裏一直在不停地罵着髒話,從這些髒話裏抽絲剝繭,能聽出來,他一直在重複着說楚軒墨不得好死,會有人給他們報仇的什麼的。

    “洛林,抽累了的話就休息一會。”楚軒墨擡擡手。

    洛林收了鞭子,蹲下去掐着那人的脖子,問他。

    “你到底說是不說,你們青龍寨還有沒有漏網之魚,還有沒有別的據點?”

    那人被洛林抽打的身上血跡斑斑,卻仍然嘴硬的一句不招,撇過頭去。

    洛林恨不得一把掐死他,抽回自己的手,轉頭對楚軒墨說。

    “將軍,屬下換個方式招待他。”

    洛林起身,從懷裏抽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中把玩,匕首那亮閃閃的刀身一下一下的拍在洛林的手掌心上,也拍打在那俘虜的心上。

    俘虜躺在地上,視線在洛林身上停留了一下,又看了看楚軒墨,他也受夠了疼,也罵痛快了,想要從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脫那是不可能的,要不是他在帕子從嘴裏拿出來的時候慢了片刻,早就已經和那幾個兄弟一起死了,也不用再受這些疼痛了。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啊?你老老實實的招供,就不用受這些痛苦了,不然,就讓你嘗一嘗凌遲之苦。”

    洛林轉動着匕首,看着刀尖,問俘虜。

    趁着洛林看匕首的功夫,而旁邊一直盯着他的士兵或許也是被洛林說的凌遲之苦吸引了,想着那凌遲之苦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一刀一刀的從身上割肉,那該有多疼啊,而人還不會死,就沒有注意俘虜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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