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氣的想翻白眼,想他一個堂堂皇帝,還能說話不算數嗎?而且,這丫頭要去慈寧宮,看來,她心裏的那口氣還沒消完呢,太后要是看到花凝這副尊容,還不知道會怎麼給她出氣呢。
罷了,誰讓自己母后喜歡花凝呢,他也沒辦法,雲妃自己造的孽,就讓她自己受着吧,自己也沒辦法了。
皇上衝花凝擺擺手,“行了,朕不會忘記的,你們去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吧。”
“皇上伯伯再見!”花凝衝皇上揮揮手,皇上無可奈何的搖搖頭。
到了慈寧宮的門口,花凝就偷偷地將送給太后的美顏霜系列從空間給拿了出來。
楚軒墨已經見怪不怪了,他的阿凝是個小仙女,他早就知道了。
到了慈寧宮門口,讓守門的小太監進去通傳,不一會,花凝和楚軒墨就看到太后娘娘身邊的李嬤嬤一路小跑着出來了。
花凝看着李嬤嬤一路小跑的樣子,生怕她一個不小心就摔一跤,李嬤嬤年齡那麼大,要是摔着了,那可就有得罪受了,花凝趕緊對李嬤嬤說道,“李嬤嬤,你跑什麼吖,慢點走。”
“老奴見過濟安郡主,見過武義將軍,太后娘娘說了,以後濟安郡主來了,不用通傳,直接進去就是了。”李嬤嬤來到花凝和楚軒墨身邊,行了禮,然後說了太后的旨意。
“好吖,那以後阿凝就不跟太后娘娘客氣啦,李嬤嬤,咱們進去吧。”花凝挽着李嬤嬤的胳膊就往慈寧宮裏走。
到了大殿上,和太后見禮之後,太后就瞧見了花凝的小腫臉,氣憤的不行,叫了花凝到她身邊。拉着花凝的手,問她是怎麼回事。
“花凝,你的臉怎麼腫了,還有五個手指印,是被誰打的?是在宮裏被打的嗎?告訴哀家,哀家給你報仇。”
太后伸手去摸花凝的臉,卻又不敢用力,只敢拿着手指輕輕的觸摸,生怕一個不小心弄疼了花凝。
其實,剛剛李嬤嬤也看到了,只是,花凝是主子,後宮的事錯綜複雜,不是她一個奴才該問的,總歸是太后見到了也是要問的,所以,李嬤嬤就沒有問。
花凝被太后感動的一塌糊塗,太后對她太好了。
花凝一下子就摟住了太后的脖子,笑着撒嬌,“太后,沒關係的,太醫給花凝開了藥,剛纔在皇上伯伯那裏已經上過藥了,現在已經不疼了。”
“怎麼可能不疼,你就是怕哀家擔心,才這麼哄哀家的。”太后假裝生氣的瞪了花凝一眼。
然後轉頭去問楚軒墨,“武義將軍,你來告訴哀家,花凝的臉是怎麼回事。”
楚軒墨當即就把今天在雲妃宮裏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太后,也說了皇上對雲妃的處罰,以及雲妃和諸葛凡對花凝的道歉。
聽了太后的話,楚軒墨臉上浮起了笑意,忍不住在心裏爲太后點了個贊,還是太后娘娘心疼花凝,和他想的一樣,東西沒了,皇上再賞賜就是了,那裏是懲罰?
李嬤嬤聽到太后讓她去雲霓宮傳旨,連忙恭恭敬敬的躬身站好了,等着太后的口諭。
太后斟酌了好一會,這才道,“你去雲霓宮傳旨,就說即日起,禁足雲妃一個月,每日在殿內抄寫金剛經,修身養性,另外,禁足期間,剝奪雲妃協理六宮的權利。”
“老奴遵旨。”李嬤嬤領旨去了,楚軒墨笑意更濃,這才叫懲罰,等他再添一把火,非得把雲妃燒的再不敢囂張纔行,敢動他的花凝,他定不會饒過,即使是諸葛凡的母妃也不行。
“皇祖母,欣兒來看您了。”永樂公主諸葛欣從殿外緩緩的走進來,儀態萬千,雍容華貴,一點都沒有平時的囂張跋扈。
只有那眼角的餘光偷偷瞟過去的方向,出賣了諸葛欣,她這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只是因爲她知道楚軒墨也來太后宮裏了,這才裝的溫文爾雅,知書達理。
“欣兒來了,來皇祖母這裏,正好花凝也在,你們小姐妹說說話。”太后向諸葛欣招招手。
其實,諸葛欣今日並不是衝着太后來的,而是聽她宮裏小宮女說花凝和楚軒墨來拜見太后,這才換了衣服,打扮了一下,過來了。
諸葛欣對花凝說不出來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情,本來吧,很討厭花凝,可是後來,和花凝接觸了幾次之後,就不討厭她了,再後來甚至還很想見到花凝,因爲花凝總是時不時的給她一份驚喜,讓她忍不住的好奇,想要接觸花凝,瞭解花凝,真是既排斥,又想念,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矛盾吖!
所以,今天聽說花凝來了,毫不猶豫的就想來找她,尤其是聽說楚軒墨也來了,更是雀躍着就過來了。
不過,等諸葛欣走到了太后身邊,看到太后身邊的花凝,心情就不美妙了,甚至有些憤怒,這種憤怒都蓋過了剛進來時候的雀躍。
諸葛欣指着花凝的臉,也顧不得端着自己的高雅姿態了,急切的問她,“花凝,你的臉是怎麼啦?誰打的?告訴本宮,本宮幫你打回去!”
楚軒墨嘴角一抽,還是公主威武,直接打回去,讓他覺得心裏很爽啊!
“公主,是這樣子的,今天早上,雲妃娘娘宣濟安郡主進宮。”
小宮女把剛纔濟安郡主對太后講的事情,一字不拉的向諸葛欣講述了一遍,聽得花凝咋舌,這小宮女記性可真好,只是聽了一遍,就完完整整的講了出來,真是個人才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