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羣垃圾。”
藍髮青年依然不屑,從開始都沒有將在場的所有人放在眼裏。
“小石,都交給你了,麻利點,師傅可是要來了。”
“好的。”
長髮青年直接站了出來,望着衆人道:“就由我來迎戰你們吧。”
“放肆!”
“你也太小看我們了吧,就憑你一人也想挑戰我們所有人!”
羣人怒不可遏,簡直氣到爆炸,這完全是不留餘地的羞辱了。
“狂妄至極,待老夫來會會你。”
一名滿頭褐色頭髮的中年男子直接衝向了長髮青年,雙手使出龍拳,他是龍拳門派傳人。
“哼,花拳繡腿。”
長髮青年冷笑一聲,直接雙手握拳,朝着褐發男子砸去。
他的拳頭帶着內勁,自然動用了全力,以最短的時間最強的力量擊敗對方,這就是他的目的。
只見二人拳頭相碰,一道沉悶的響聲發出,褐發男子的手骨竟是直接骨折。
此時的他滿臉痛苦之色,手骨早已變形扭曲,額頭滿是汗珠滾落。
長髮青年內勁震斷了他的手骨,傷了他的筋肉,這種疼痛比起一般的骨折要痛十倍以上。
同一境界,但長髮青年卻比褐發男子強悍許多,這就讓在場的人駭然了。
後面的人急忙攙扶起褐發男子,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皆是滿臉忌憚的望着長髮青年。
“不堪一擊,還有人來嗎!”
長髮青年眼中挑釁之意更足,都已經不拿正眼瞧衆人,只是高昂着脖子,撇着在場的江州武者。
“哼,太狂妄了,我知道打不贏你,但我也要與你一戰。”
一名精悍男子走了出來,一身古銅色的肌肉看着十分帶感,顯然此人是連鐵頭功,頭上都有一處禿了。
精悍男子運轉周身內勁,讓自身堅不可摧,直接一頭撞向了長髮青年。
長髮青年隨身一側,便是躲過了精悍男子的攻擊。
“接下來我給幾位師兄來一場鬥牛賽。”
長髮青年對着藍髮青年等人笑道,直接拿起了桌上的一塊紅布,儼然將精悍男子當成了鬥牛一般。
精悍男子暴怒,滿臉脹紅,雙手捏得咯吱作響,牟足了力氣,直接朝長髮男子衝去。
可是他的速度再快,長髮男子都是輕鬆躲過,根本傷不到分毫,倒是長髮男子不斷的拿着紅布在他頭上捉弄。
此舉引得一羣青年哈哈大笑,嘲諷意味十足,而江州武者們則是滿臉通紅,慚愧不已。
蘇衍坐在一旁,望着此舉,依然不行於色,這不關他的事,他自然不會出手。
“這羣人太囂張了,竟然如此羞辱人。”
孫隼倒是氣急敗壞,他雖然不是江州武道界人士,但也氣不過。
“要動心忍性,遇見任何事情得控制自己的情緒,怒則出破綻,則暴露劣勢。”
孫隼點了點頭,努力恢復心境,可還是平靜不下來,只能猛地將一杯酒水乾了。
“怎麼累了嗎,繼續來啊。”
長髮青年笑望着精悍男子,手裏的紅布不斷的飛來飛去,挑釁十足。
此刻的長髮青年已經被他有意無意的逼到了死角,只要他這次猛然一擊,長髮青年必然無處可逃。
“啊!”
精悍男子暴怒一喝,直接朝着長髮男子衝了過去。
“這次你死定了!”
他幾乎用盡了所有力量只爲這一擊,這可是最後一擊,也是必勝一擊。
長髮青年眼角劃過一絲冷笑,他自然知道自己被逼到了死路,已經無路可退。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失敗,因爲他還未出手呢。
在精悍男子距離長髮青年絲毫之時,長髮青年猛然一躍,凌空地面幾乎一丈之高,一腳踹向了精悍男子。
二者頭腳相碰,長髮青年朝後猛地飛去,在地上翻了幾個滾,纔是平穩的站了起來。
而精悍男子卻是直接被踹飛,一路撞着座椅而去,直接和牆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精悍男子額頭一個駭然大包,人早已昏迷不醒,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小石威武!”
一羣青年齊聲吶喊,不停地吹着口哨。
“你功力精進不少啊,看來離突破不遠了。”
藍髮青年也是笑着點頭,頗爲認可長髮青年這一腳的力道。
“哼哼,我是怕踢死他,只用了八成力道而已。”
一羣江州武者已經一臉死色,一羣人竟然打不過一個南山青年,這傳出去必然會成爲笑柄。
而他們也沒了戰鬥之心,因爲無論如何戰鬥,結果都是必然的。
“滾吧,不然斷胳膊斷腿可不好了。”
長髮青年望着一羣江州武者,直接呵斥,根本不給一點臉色。
一羣人低着頭,緩緩的離開了酒吧,簡直顏面掃地。
他們有的直接離去,有的還在酒吧外面不願離去。
而此時偌大的酒吧只剩下這羣青年,當然還有一角依然淡定的蘇衍和孫隼。
酒吧老闆一臉的阿諛奉承,詢問青年們要喝什麼,他不是武道界人士,賺錢纔是最重要的。
這次砸壞了許多桌椅,他可是心疼無比,不過能賺到這一百萬那也值了。
“將好酒都拿上來,酒水我們另外給錢。”
藍髮青年顯然沒有仗勢欺人,反而很規矩的還貼錢,這讓酒吧老闆滿臉喜色。
一名青年發現了蘇衍和孫隼,不由憤怒的指着二人說道:“水哥,那邊好像還有兩個人。”
藍髮青年冷聲道:“既然自己不走,給我打斷狗腿扔出去。”
青年立馬點頭,朝着蘇衍二人走了過來。
“喂,你們是眼瞎還是耳聾啊,沒見到我們包店了嗎!”
“聒噪。”
蘇衍輕聲說道,根本沒有望青年一眼,依然品着酒水,被華老放了鴿子,他心情本就不爽。
青年暴怒,直接抄起椅子砸向了蘇衍。
蘇衍沒動,孫隼動了。
孫隼擡起一腳踢在了青年肚子上,青年應聲直接飛出了酒吧。
青年躺在地上已經不能呻吟,孫隼這一腳可是用了力道,他沒死都算是謝天謝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