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學是他最滿意的徒弟,是他耗費了很多心血才培育出來的。
才二十幾歲就能達到金丹九品之境,哪怕是在太虛宗,那也是不多見的天才。
可如今,自己心愛無比的徒弟死了!
他如果就這麼不管不問,那還是十長老嗎,還是伯學的徒弟嗎。
九長老此刻出現在十長老的面前,一臉沉色的望着十長老:“此事很有蹊蹺,還得仔細調查纔行。”
“調查個屁!”十長老火爆脾氣爆發,滿臉寒霜浮現。
“你不要這麼衝動,萬一到時候出現了事情,不可彌補。”
“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
十長老丟下了這句話,便是直接離開了太虛宗。
望着十長老離去的背影,九長老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非常理解十長老現在的心情,換做是誰也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而此時,九長老的身後出現了一人,天庭十分飽滿吐出,滿頭白髮。
“五長老!”
五長老臉上平淡,開口說道:“就讓他去吧,他此刻心裏需要發泄。”
“可萬一伯學不是戰鰲所害呢?”
“伯學當然不是戰鰲所害。”五長老面色越發平淡。
九長老面色一變,望着五長老道:“你有什麼發現嗎。”
“你跟着十長老,下去留意一下各個禁地。”
“禁地?!”九長老面色頓變。
他此刻皺起了眉頭,知道事情不簡單,五長老肯定是覺察到了什麼。
“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在閉關,此刻不能打擾他們,等他們出來,到時候星海會平靜的。”
五長老丟下這句話,便是飄散而去,不見蹤影。
九長老在原地愣了片刻,而後也是離開了太虛宗,朝着十長老追去。
半日的時間,十長老便是下了太虛宗,到了玄澄帝國都城。
十長老望了一眼都城,目光之中滿是陰冷之意。
他直接飛躍而上,無視城牆,輕鬆飛過。
守城將士大驚,立馬喝道:“來者何人,膽敢闖入玄澄都城!”
已經有將士開啓了防禦之法。
可是防禦之法開啓不過幾秒,便是直接消失不見了,這將他們震驚的難以理解。
十長老望了一眼這羣守將,不屑道:“太虛!”
只有兩個字,聲音震盪,在天地迴轉,久久不散。
將士們嚇得肝膽欲裂,一個個臉色煞白。
一方面是十長老的威壓可怕,讓他們不由自主如此,另外一個就是內心的膽顫。
太虛,那是人人都不敢談論的二字,可如今從十長老口中說出,他們不相信也不行。
無比的可怕,無比的威嚴,無比的高尊,這就是太虛的地位。
這聲音自然傳入到了皇宮之中,被戰鰲聽到。
戰鰲當即走出皇宮,目光中帶着不安之色。
這絕對不是有人弄虛作假,因爲太虛二字太過威嚴,沒有人敢如此做。
不是假的,那麼就是真的!
戰鰲飛躍上半空,立馬見到了一道虛影。
戰鰲內心不安,此刻急忙走上前去,恭敬道:“太虛大人降臨,有失遠迎。”
“哼!”
粗重的喘息聲,加上不屑和憤怒,讓戰鰲頭皮發麻。
他很強,如今哪怕是金丹九品巔峯的強者也難以和他對抗。
可是面對太虛,他根本沒有任何囂張的資本,哪怕他強過眼前這人,也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因爲這人身後是太虛!
戰鰲試探下的說道:“不止大人來此何事?”
十長老面色一寒,直接怒道:“殺你!”
嘶嘶嘶!
戰鰲只感覺頭皮發麻,腦子嗡嗡嗡的,差點掉落地面。
他和太虛無冤無仇,爲何要來殺他,這不科學啊。
“你殺了我的弟子,我來報仇很正常。”十長老怒意已久,望着戰鰲如同望着死人一般。
戰鰲連忙說道:“我沒有殺人啊,我怎麼敢碰太虛弟子一根汗毛。”
“還想狡辯,我弟子的長命燈已經熄滅了!”
戰鰲更加不解道:“我真的句句實話,之前有太虛弟子前來,我熱情迎接,我們也談的很好。”
戰鰲倒是沒有說假,也沒有那個單子。
十長老自然不信,望着站熬道:“你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留你一具全屍。”
戰鰲一臉絕望,這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我真的沒有殺太虛弟子啊,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你以爲我會信你,納命來!”
十長老手持軟劍,一劍朝着額戰鰲殺去,速度快若閃電,力量更是駭然。
戰鰲變色,連忙躲避,閃開了這一劍的攻擊。
“哼,倒是有幾分手段,難怪能殺我弟子!”十長老面色陰寒更甚。
事實上他是太過氣憤了,根本沒有去想那麼多,這不是頭腦簡單。
戰鰲還想解釋,可是軟劍已經再次殺來。
戰鰲不得不運轉九五之尊元力,抵禦了十長老的一劍。
十長老和戰鰲實力相差不多,如果戰鰲拿出帝王印,幾乎可以和其平分秋色。
可十長老殺意堅定,此刻竟是咬破手指,精血溢出,直接沾染在軟劍之上,四周光芒波動,劍意恐怖無比。
“喫我太虛一劍!”
只見軟劍彷彿一條毒蛇一般,來無蹤跡,直接朝着戰鰲要害襲去。
與此同時,一股可怕的力量更是朝着戰鰲襲去,天地變色,一切規則彷彿解釋崩塌。
皇宮震盪,無數的人皆是顫抖,這種戰鬥他們沒有見過,無比的可怕,難以想象。
十長老的那一劍落下,可以毀滅整個皇宮,足以說明他的可怕。
戰鰲一直弱勢,此刻也是明白過來,沒了言語解釋的可能。
爲了活命,他此刻也是露出狠意。
“你是太虛宗的人,就可以隨意殺人嗎,我今日就試試你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戰鰲手中出現了帝王印,一股可怕的力量瞬間籠罩他周身。
恐怖的劍意殺來,帝王印直接一印落下,竟是與之爆發出恐怖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