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東西看不見、摸不着，並不代表它不存在。
往往國家將亡的時候就會有妖孽出世，這妖孽就會蠶食國家的氣運。
當國家的氣運到不能支撐的時候，也就真的滅亡了。
現在天庭的氣運似乎也在漸漸遠去，當沒有氣運的持護之後，往日那些做起來很順手的事情也會變得非常棘手。
那些看似已經做了完全準備的事情，也會因爲各種各樣離譜的理由而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蘇霸先出現之後，已經有許多人在暗地裏說過，天庭的氣運到底爲止了！
但關於紀元改換的未來，是沒人能夠預測的。
所謂未來包含了兩個部分，第一個部分是無法被更改的宿命，比如星辰大帝註定會隕落，那麼不管他做什麼樣的掙扎都沒有任何用處。
甚至那些掙扎只會讓他在死亡的恐懼之中更快地隕落。
而除了宿命之外，未來還有一半是呈現出模糊狀態的，這模糊狀態代表了未來在明確地到來之前，一切都是可以更改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每一次在濟源改換的時候，都會有許多強者想要逆天改命，最後卻落得一個隕落的下場！
對於可以更改的未來，最後結果實際上就是多方博弈的結果。
參與的人或者組織越多，未來的因果也就越混沌，沒人能超越這一層層的混沌將所謂的未來精準地預測出來。
若真的有人能做到這種層級，那他將是開天闢地以來，最強的無敵真神！
從古至今，乃至抵達未來，也無人能與之相提並論！
至少蘇衍做不到這麼離譜的事情。
若是蘇衍能做到這種事情的話，當年也就不會隕落了！
當天尊都開始懷疑氣運不在天庭一邊的時候，天庭內部只會更加人心惶惶。
蘇衍站在遠處道：“東華帝君要動真格的了，你看好了，那四方君令還有非常了不得的變化。”
蘇衍的話音纔剛剛落下來，就看到四方君令突然變化成了四面完全不同的令牌！
這四面令牌分別朝向不同的方向，將東華帝君拱衛其中，看似是一個好糊東華帝君的態勢，實際上卻是分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
四面令牌又以東華帝君的骨血爲媒介聯繫在了一起。
“東華帝君剛纔一定失了很多血，至少比表面上失的血要多得多。這令牌只有在吮吸了主人的血液之後，纔會將它真正的形態呈現出來。”蘇衍道。
“你怎麼會了解得如此清楚？”金詩雅問道。
蘇衍回答道：“你難道忘記了，這一面所謂的四方令牌，可是古帝滅天子的傑作。當年我決心和古帝爲敵之前就已經做過許多調查了，後來親自和古帝交手更是領教了許多神器的真正力量。或許這諸天之間已經不會有人比我更加了解那些古帝的力量了。”
其實蘇衍的話沒有說完。
那沒說完的半句話是：“東華帝君正在這一步極端危險的棋！”
這世上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想要掌握古帝的力量，也是一定需要付出代價的。
研究到了最後，蘇衍完全放棄了以自身去掌握古帝的力量，因爲這是一條太古危險的道路。
而且對於蘇衍來說，這條道路的收益也不算太高。
那些古帝已經被蘇衍盡數擊敗過了，他作爲一個贏家又爲什麼要費盡心思去掌握敗者的力量呢？
這一點從邏輯上就說不通。
但有一點卻是毋庸置疑的——那些古帝的力量危險到了極點，越是接近古帝力量的本源，危險的係數也就越高！
所以蘇衍在混沌之中看到石蒼想要用古帝的力量去駕馭混沌，纔會完全持相反的意見。
因爲古帝的力量本質上就是毀滅、狂暴以及一切的混亂無秩序。
着迷於這一股力量，最後的下場一定會是迷失自己。
東華帝君做到這種程度了，只怕就算最後能擊敗原始鳳凰，他也很難能夠全身而退。
想要完全使用四方君令的力量就需要掌握古帝的力量。
而想要掌握古帝的力量，絕對是要付出代價的！
東華帝君如果沒有這樣的覺悟的話，那麼古帝的力量一定會在他的體內失控暴走，到時候事情會朝着什麼方向發展沒人能夠預測！
四方君令化作四面之後，就連原始鳳凰也有些頭疼。
四方君令代表了四位大帝級數的力量，這樣的法寶已經很難用品級去定義它了！
再加上東華帝君本身的力量的話，可以說東華帝君的力量通過四方君令已經攀升到了原始鳳凰之上。
“四方君令，四面君臨！”蘇衍喃喃地道，“當年古帝滅天子就是靠這四方君臨的手段和我鬥了一個旗鼓相當，不知道東華帝君能將四面君臨的力量發揮到什麼程度。若是能將四方君令的力量發揮個八成的話，那麼在造化神器之下，應該沒有對手！”
金詩雅聽到了蘇衍的評價如此之高，也有些咋舌，又問道：“四面君臨是什麼意思？”
蘇衍道：“你接着看就能知道了，四方君令可不是一般的神器。當年鍛造它的滅天子在古帝之中也算是智慧超羣之輩。”
當年滅天子在星河之上煉製成了四方君令，然後以神威降臨下界大陸。
滅天子在大雪山上將四方君令祭出，令牌化作四面分鎮東西南北四方。
四面君臨代表的是君臨天下的氣魄！
四面令牌的力量不斷地延伸，若是臣服在令牌之下的生靈，就會不被殺傷。
若是想要和令牌對抗的話，那麼就會被四面令牌的神光擊殺！
滅天子只靠這一面四方君令，就滅殺過五千萬生靈！
剩下的生靈也只能在他的腳下苟延殘喘！
本來，對於那些所謂的古帝強者來說，所有的下界生靈都不過只是地上的螞蟻，根本就算不得智慧生物。
那些古帝滅殺一重世界，就好像人類消滅一個大型的螞蟻巢穴一般，不會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