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年代文裏的漂亮原配 >第41章 溫州髮廊
    “但是怎麼啦?”馬旭一臉認真的問。

    但就在這時,於曠靜的路上,韓超聽到一陣呼吸,回頭,就見蜜蜜居然貼在他身後,他把女兒抱了起來,並不動聲色的說:“沒什麼,改天我讓他自己問你。”

    馬旭很是喫驚:“你這閨女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應該的,他曾經是偵察兵,沒見過走路這麼輕的孩子,就跟在他們身後,他完全沒發現。

    “伯伯,我還會爬樹,翻跟斗呢。”蜜蜜笑着說。

    馬旭看這小女孩皮膚黑黑的可愛,笑問:“你真會翻跟斗?”

    蜜蜜從爸爸懷裏掙扎下來,就在馬路上,當場給了馬旭幾個後空翻。

    馬旭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七一彙報演出,就是這丫頭在臺上翻跟斗,不肯下臺,老師在臺上捉了她半天。”

    蜜蜜去演孫悟空,觀衆越鼓掌她就越不肯下臺,後面準備上場的演員都要急死了,老師只好上臺去捉她,那纔是真正的《大鬧天宮》,幾個老師圍追堵截,把她捉下去的。

    看陳玉鳳也在不遠處,馬旭聊回了正題:“就目前來說,咱們部隊跟外面兩重天,你是不知道外面有多亂,知道新安系列殺人搶劫案嗎,佳木斯槍殺案,哈爾濱團伙殺人案,全是全國協查。是,目前我們已經查證,徐耀國那個二奶白雪沒有去過日本,而且失蹤整整三年,但現在警力不夠,我也只是一個區的副局長,我可以立案,但案子不是我想破就能破的,他們要給我時間嘛,總罵我怎麼行?”

    “我請了一天假,明天正式配合你。”韓超說。

    馬旭氣悻悻的說:“一天怎麼夠,你知不知道,徐耀國今天還親自跟我說,要能破了案子,他送我一面錦旗,你聽說過這麼荒唐的事嗎,要是公安能破案,兇手給公安送錦旗,我現在反而有種隱憂,怕他沒有殺人,怕咱們要鬧笑話。”

    “不會的。”韓超篤定的說。

    馬旭笑着搖頭:“明天你要搞不定,可就打臉了。”

    韓超依然溫和,但胸有成竹的說:“真能,我明天給你回話。”

    告別了馬旭,陳玉鳳得問自家男人:“哥,徐耀國的案子還沒破嗎?”

    事情是這樣的,公安局已經查證,徐耀國的二奶白雪確實失蹤了,整三年。

    所以目前,這個失蹤案已經立案了。

    不過但凡案子,肯定得查,而且90年是不同尋常的一年,就前半年,全國發生了四起特大的惡性殺人案件,還都是全國流竄犯案,所以公安也焦頭爛額。

    而軍區一幫領導,目前已經認定徐耀國當初就是立功式犯罪。

    他跟那些窮兇極惡的殺人犯還不一樣,那些人是犯法,他不是,他是把法律當成一個天真少女,肆意猥褻,玩弄,知法犯法,還操縱人心,軍區領導們都曾被他操縱過,耍過,焉能不怒?

    所以馬司令當時沒說什麼,但回去之後跟羅司令商量了一下,強烈要求,馬旭幾天之類必須破案,把他們曾經的老大哥,徐耀國繩之以法。

    而且對兒子嘛,毫不客氣,破口大罵,罵他破不了案就是無能之輩。

    這時要徐耀國裝死還好,他倒不嫌事大,今天還專門找到馬旭,說公安只要能找到白雪,不論是死是活,自己就給公安局送一面錦旗。

    這簡直烈火澆油,馬司令大罵兒子是飯桶,廢物!

    馬旭則有點懷疑,徐耀國是不是並沒有殺人,否則的話,敢那麼猖狂?

    陳玉鳳也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要真的殺了人,敢給公安送錦旗?

    順路去洗了個澡,回家趕着倆丫頭上了牀,又草草給講了個故事,哄着她們閉上眼睛,陳玉鳳出來說:“哥,會不會徐耀國壓根就沒殺人?”

    韓超晚上還沒喫飯,正在給自己煮粉,說:“殺了,而且是他親手殺的。”

    “爲啥?”她替他盛糟辣椒,順帶給他煎了倆雞蛋蓋在粉上。

    “他越是虛張聲勢,就證明事情是他一個人辦的,而且他辦的滴水不漏,自信公安找不出破綻。”韓超說:“混混就這樣,先把你唬懵,然後牽着你的鼻子走。”

    即使徐耀國如今洗腳上岸了,但混過社會的人做事就離不了混混脾性。

    而韓超,最瞭解混混。

    “你不是說他澆水泥裏頭了?”陳玉鳳又說。

    男人再挑一筷子粉,說:“對,我當時詐他,他中招了。”

    這下陳玉鳳更覺得頭大了:“他蓋了那麼多樓,你怎麼招,明天一棟棟的去查?”打着手電筒查嗎?

    韓超果然:“他總共承接過五個項目,逐一排查就行了。”

    陳玉鳳再問:“要他埋的深呢,是不是要挖地基?”

    韓超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說:“明天晚上我請了兩個客人,能問出來的。”

    陳玉鳳心說這狗男人辦事的速度,真能比得上他在牀上的速度?

    他咋找誰都是聊天啊,找徐耀國聊天,差點沒把一個大老闆聊瘋掉。

    這又是要找誰聊,就能聊着找到二奶的屍體?

    這時韓超已經喫完飯了,陳玉鳳搭了壺水準備燒開了洗碗,韓超說:“我洗。”

    陳玉鳳笑着說:“無防的,你快上牀,我去拿套子,完事再洗。”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錯,但男人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很古怪了。

    “碗我來洗吧,你去睡。”韓超說。

    割過的地方還沒好,被妻子如此瞧不起就夠傷人的,要真的不及一壺水的時間,還怎麼見人?

    “哥,放着吧,完事了我洗就行。”陳玉鳳依舊說。

    男人居然生氣了,粗聲說:“我洗,快去睡覺。”

    陳玉鳳也生氣了,心說這男人果然狗混混的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他不要,她樂的呢。

    甫一進門,就見蜜蜜跟只小老鼠一樣,在黑暗中咕唧咕唧的玩,這丫頭精力旺盛,睡得少,有時候睡不着,就會自己在黑暗中摸東摸西,陳玉鳳伸手一抓,了得,她閨女居然在吹套套玩,而且吹破了一地。

    不過她伸手一抓,居然給套套割了手。

    打開燈,她給手上套了一枚彎了彎,又幹又澀不說,咯吱一聲,又裂開了。

    還把她手指割出血了!

    “媽媽,這氣球不好吹,一吹就破。”蜜蜜汗津津的說。

    陳玉鳳把女兒壓進了被窩:“趕緊睡覺!”

    話說,男人那天一回套了仨,而且套子裂了兩回,當時割破了吧,那得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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