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然後開始查看房間裏的物件。
仔細看了半天,紀玉成並沒有在房間裏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他又細想了一會兒便先開幄幔在牀上摸了半天,還是沒有發現。
難不成是自己多心了
紀玉成仰躺在牀上看着賬頂發呆。
突然右手摸到了一塊不太平的地方,他做起來掀開被褥,一看牀板竟是一個開關,他輕輕的摁下去。
清脆的聲音響起,然後暗格打開,裏面有一個粉色的玉瓶,以紀玉成的眼力自然知道這個瓶子價格不菲,是上好的藍田玉製作而成。
他好奇的打開瓶子,倒出裏面的丹藥一聞,立刻慌忙的把藥塞進藥瓶,然後迅速的把瓶子放進暗格關上,把被褥蓋上,假裝什麼都沒發現。
紀玉成盤腿坐在牀上,嘴裏念着聖劍宗的宗規,不一會兒便靜下心來。
就這麼坐在牀上冥想了許久,房間外的天空已經徹底黑了下來,夜空淡得連一絲雲都沒有,連一顆星星都看不見。
“公子,醒了嗎?”突然開門的聲音響起,紀玉成猛地睜開雙眼然後換了個姿勢,假裝自己還沒有醒。
“公子~”女人嬌媚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紀玉成的耳邊,溫軟的帶着濃郁的香氣的吐息灑在紀玉成的臉上,紀玉成依舊沒什麼反應。
“公子還沒醒呀~”女人嬌笑一聲,纖纖玉手摸上紀玉成白皙的臉,然後挑逗似的慢慢下滑劃過紀玉成的喉結,又鑽進紀玉成的衣領,然後微微一用力,衣服便被無情的扯開,露出少年百度精瘦的胸膛。
女人見紀玉成還是沒反應,眼底笑意漸深,然後慢慢的滑下去就要摸上紀玉成的小腹。
“姑娘自重。”紀玉成抓住女人的手腕,睜開雙眼,面無表情的看着女人。
“公子醒了~不如我們來做一些快樂的事怎麼樣?我保證會讓你欲罷不能……”女人見紀玉成醒了,笑容愈發魅惑,溼軟的舌頭舔了舔嘴脣,也不管被紀玉成控制的那隻手,另一隻手順着紀玉成的手臂摸上去。
紀玉成低低一笑,右手換了個姿勢抓着女人,女人微微一笑,眼裏有些興奮。
然後下一秒,女人的慘叫聲便直破雲霄。
“本來還想跟你繼續演下去的,可惜姑娘太過於猴急,讓在下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下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來報答姑娘的好意了。”紀玉成微笑着說,精緻豔麗的五官在此刻格外的動人心魄,女人笑了,手臂以不正常的姿勢扭曲着,臉上依舊掛着癡迷的笑容。
“公子這張臉可真俊俏,奴家一眼就喜歡上了呢。”女人笑道,然後還不死心的用豐滿的胸脯去蹭紀玉成。
紀玉成臉色一冷直接將人扔了出去。
女人在空中翻轉了半圈然後穩穩落地,只見她被紀玉成扭斷的那隻手迅速的恢復正常,然後雙手撐地,兩腿微屈,以紀玉成的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露出大半的胸口……
但是紀玉成不爲所動,他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衣服,下了牀,然後喚出長虹,他冷眼看着女人。
紀玉成將長虹擋在面前,然後一轉,劍氣散開直接將女人震了出去。
女人直接砸到了地上,她爬起來震驚的看着紀玉成,少年不過十五歲,修爲竟在金丹後期!
見敵不過,女人變爲原型,竟是一隻灰色的狐狸,看到窗戶沒關,她輕巧的跳上窗戶,然後跳了出去。
紀玉成見狀眉頭一挑,沒有去追,而是站在那等着,不一會兒窗戶那傳來一陣慘叫。
然後一隻滿身是血的狐狸落在了地上,她用爪子捂着眼睛,剛纔她用了一隻眼睛的代價才逃了出來。
窗戶上一片樹葉緩緩的落下來,低低的打着旋,然後落在地上。
一葉障目,聖劍宗一個低級的法術。
但是對付這種小妖綽綽有餘。
“卑鄙的人類!”狐狸尖叫,聲音尖銳得彷彿要刺破紀玉成的耳膜。
紀玉成沒忍住,扔了一個禁言術。
狐狸癱軟在地,無論如何咒罵,都發不出半點聲音。
等到狐狸不再掙扎了,紀玉成才解開了它的禁言術。
“我問你一些問題,如實回答,不然的話我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紀玉成威脅道。
剛解開禁言術的狐狸又尖叫起來:“你一個修仙之人手段竟如此殘忍!”
“對付妖邪,我們可不在乎這些。”紀玉成冷笑一聲,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狐狸立刻閉了嘴。
“你問吧。”
“鎮上爲何只有女人?那些男人和孩子呢?”
“我們一族留在族內的只有女人,男人一出生就被扔出去了,至於孩子,肯定會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怎麼會讓你們人類知道。”狐狸說。
“沒有男人,你們哪來的孩子”紀玉成有些疑惑。
“我們是半妖。”狐狸的這句話讓紀玉成瞬間明白了。
妖族和人類的血脈混合生下來的孩子一半保留着妖族的特徵,另一部分保留着人類的特徵,這邊是半妖。
但是半妖無論實在人族還是妖族中都不受待見,妖族更不願意跟人類誕下子嗣,這種行爲在他們看來是恥辱的。
“妖族不是一向不喜歡人族嗎?怎麼會主動與人族結合,誕下子嗣”
“那是他們,又不是我們,我們想要成爲人類,所以只能不斷的用人類的血脈來稀薄我們的妖族血脈。”
“做人有什麼好的”紀玉成疑惑。
“做人有什麼不好”狐狸不甘示弱的反駁。
“半妖都會保留一些妖族的特徵,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不會在騙我吧”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紀玉成笑着問,只是笑容有些危險。
“我保留了尾巴!藏在衣服你你自然看不見,而且我有修爲的好不好,藏起來不就好了嗎?”狐狸憤怒的說。
“那些被你們騙來的人類男子呢?”紀玉成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換了個問題問。
“當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