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導購把包拿走時候,徐今虞才注意到蘇月和許諸二人。

    “你們認識嗎?”徐今虞問蘇琳。

    “她是我妹妹蘇月,這位我不認識。”蘇琳解釋說。

    “他是我男朋友,許諸,阿姨你好啊。”蘇月笑着跟徐今虞打招呼。她長得比蘇琳好看,身材也比蘇琳好,既然徐今虞都能看上蘇琳,那沒道理看不上她。

    “你好。”徐今虞禮節性的微笑點頭。

    “你們也是來買包的嗎?”徐今虞注意到蘇月手上的包,問。

    “對啊,我這不是要過生日了嗎,他非要送我生日禮物。”蘇月嬌嗔道。

    “這包好像是去年的流行款了吧,今年不太流行這個,要不阿姨送你一個今年的流行款”徐今虞驚訝的說,然後笑着看着蘇月。

    蘇月臉色一僵,笑臉差點沒掛住。

    徐今虞看了一圈拿了一個酒紅色的當季流行款,喚來導購。

    “這個也給我包起來。”

    “阿姨會不會太破費了。”蘇月眼裏一喜,但是還是矜持的說。

    “怎麼會,既然是我們家阿琳的妹妹,也算是半個親戚了,這過生日當然要送禮啊。”

    “我聽景和說他們倆認識還是因爲你呢,這阿姨可得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阿姨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兒媳婦呢。”徐今虞微笑着,輕描淡寫的在蘇月傷口上撒鹽。

    蘇月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笑容都差點維持不住,臉色扭曲,不知道的還以爲怎麼了。

    徐今虞彷彿沒有注意到蘇月的臉色,繼續說:“過段時間我打算給他們兩個補辦一個世紀婚禮,到時候你跟你男朋友可都要來。”

    “阿姨!”蘇月終於忍不住了,她喊了一句,徐今虞看着她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疑惑。

    “怎麼了嗎?”

    “沒什麼,阿姨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蘇月說着就要拉着許諸離開。

    剛好導購也將那款紅色的包打包好送過來了,徐今虞結果袋子遞給蘇月。

    蘇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袋子,然後就拉着許諸急匆匆的離開了。

    蘇琳眼神複雜的看着徐今虞,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

    “不高興了”徐今虞拉着蘇琳的手問。

    “沒有。”

    “還沒有呢,這嘴都能掛油瓶了,不過是禮節性的禮物,就這一次。”徐今虞笑着颳了一下蘇琳的鼻子。

    然後徐今虞讓人把今年最流行的款全部都買了下來。

    緊接着她們又去了另一個店。

    一天下來,徐今虞幾乎將四樓搬空了。

    ……

    在蘇月和許諸離開百貨大樓的時候,蘇月上了車直接將包包扔在了後座,嘴裏忍不住咒罵。

    “老太婆,就你張了嘴是嗎?說這些話噁心誰呢?”

    “好了,別說了,萬一給別人聽到穿到徐今虞的耳朵裏了,你不死也得被扒一層皮。”許諸皺着眉說。

    “我就抱怨幾句怎麼了嘛,你也不看看她那副施捨的模樣,誰稀罕她的東西。”蘇月癟了癟嘴,說道。

    “行了行了別生氣了,今晚帶你出去兜風,喫大餐行了吧。”許諸連忙哄道。

    蘇月一天臉上便陰轉晴了,抱着許諸親了一口。

    去“魅”,許諸命令司機說。

    “是,少爺。”

    魅是南城最大的夜總會,裏面涵蓋了所有的娛樂設施,是南城上流社會里富家公子和小姐們最喜歡來的場所。

    這也是顧家的產業。

    許諸和蘇月一進了會所就被人盯上了,但是會所裏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他們又是這裏的常客,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

    看到他們進了706包廂,盯着他們的人才上了樓。

    比起樓下樓上要安靜得多,裝潢也更加的奢華。

    顧南風正在跟好友打斯諾克,他技術不錯,好友已經輸了他好幾局了。

    這人走到顧南風身邊,態度十分恭敬:“少爺,您要找的人來了。”

    顧南風一杆清檯,然後將杆遞給他,拿起旁邊的衣服,對好友說:“走,請你看一場戲。”

    好友當然清楚那天晚上的事,不過他也是聽別人說的,因爲他有事去不了。

    所以也知道是有人利用了他。

    顧南風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有仇必報,而且還是十倍奉還。

    有人不長眼睛惹了他,自然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顧南風來到706包廂,他轉頭示意經理把門打開。

    706包廂裏都是一些家世不錯的富二代,也是許諸的狐朋狗友,平日裏就喜歡湊在一起喝酒玩女人飆車,今日許諸做東他們自然不能不給面子。

    結果還沒喝盡興就被突然闖進來的人打斷了興致,許諸喝的迷迷糊糊的,正在跟別人猜拳,結果被人打斷立刻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人頭上砸。

    可惜剛擡起手就被人一腳踹飛了出去。

    而蘇月剛纔還在跟這些富二代帶來的女人炫耀她手上的酒紅色包包,看着別人羨慕的眼神,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在她還想要說一些話的時候,就被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到了,衆人驚懼的看着來人。

    “今天的事我只找蘇月和許諸,閒雜人等都給我滾!”顧南風慢條斯理的戴起手套,掃視一圈。

    而喝高了的那羣人都被剛纔的那一幕嚇醒了,看到來人臉色鉅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得罪了這位祖宗。

    就在他們絞盡腦汁該如何脫身時就聽見了顧南風的話,於是衆人如蒙大赦紛紛魚貫而出。

    不一會兒包廂裏就只剩下瑟瑟發抖的蘇月以及被踢的倒地不起的許諸。

    看到這個人的臉蘇月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她哭哭啼啼的看着顧南風,頭髮凌亂,臉色發紅看起來楚楚可憐的。

    可是顧南風根本就沒看她一眼。

    他緩緩的走過去,隨手順起桌上的酒瓶然後在蘇月驚懼萬分的眼神下砸在了許諸的頭上。

    幾乎瞬間就見了血。

    “膽子不小,竟然敢利用我。”顧南風輕笑一聲,看起來心情不錯,卻讓蘇月感到毛骨悚然。

    “你們害我損失了兩個億,這筆賬怎麼算呢?”顧南風回頭看着蘇月,一臉好奇。

    “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按照他的吩咐做的!”

    蘇月指着地上不省人事的許諸,哭喊着。

    “是嗎?”顧南風對於蘇月的話不置可否。

    “我看你長得還不錯……”顧南風似乎意有所指。

    蘇月一聽眼睛一亮,她抱着顧南風的腿,說:“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願意放過我。”

    顧南風聞言垂眸,眼底笑意更深:“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我的一些屬下應該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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