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在牆上摸索,整個山洞就是一直透着一股子的詭異,步驚寒覺得自己不是一個輕易動怒,尤其是在這麼重要的事情,從小到大他就知道如何隱忍,要不然也不會沉寂這麼久,偏偏今天就忍不了了,這實在是很奇怪。
看了看赫連絕,又看了看這個山洞,有些事情是巧合還是故意而爲之,眼看着就要看到真相了,卻因爲赫連絕的一再的挑釁,自己亂了方寸,竟然讓他們在眼皮子地下就這樣消失了,肯定是有陰謀的。
聚精會神的觀察着整個山洞,這個時候再也不能大意了,不管赫連絕的行爲是有意爲之還是無意的行爲,他最近總是在重要關頭出亂子,他似乎已經抓到了自己弱點一般,總是喜歡在喬云溪的身上動腦子。
“哪裏有聲音?”
順着步驚寒說的地方,喬云溪整個人都貼了上去,她感覺很懊惱,剛纔明明看見這山洞裏面有那麼多東西,就這樣消失了,怎麼都覺得說不過去
本來是全神貫注的聽着石壁上面的聲音,突然被喬云溪這樣撲過來,步驚寒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因爲站姿的問題,那個女人差不多半個身子都是靠在他的身上,帶着陣陣的清香。
“那個,這裏,這裏有聲音……”
表情非常的不自然,雖然之前跟喬云溪有過不少次的親密接觸,可是這個時候的步驚寒心裏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因爲是喬云溪主動靠過來,就是剛纔輕輕的撞擊,他的心都被撞亂了,便胡亂的在石壁上指了一下,幸好是喬云溪的阻擋,步驚寒尷尬的表情並沒有被赫連絕看到。
“我也來聽聽?”
見到喬云溪那麼認真的趴在石壁上面聽,赫連絕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不管喬云溪和步驚寒是不是答應,他也走過去,重重的倚靠在喬云溪的身上,就是一旁的步驚寒都被推到了一邊。
“赫連絕,你到底在幹什麼?”
還沒有聽到什麼,就被赫連絕突然地襲擊給打斷了,這個時候喬云溪也是真的發火了,不僅是步驚寒覺得這個赫連絕的行爲很奇怪,就是現在的喬云溪也覺得有問題,他的這個樣子看上去就好像是來搗亂的。
“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我總覺得今天的你有點奇怪?”
心裏非常的惱怒,聽到步驚寒石壁後面有聲音的時候,還很興奮,方纔明明就看到這個山洞裏面有人,還有東西,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人去洞空,重要的是她沒有任何的覺察,定然是這個山洞有不對勁的地方,想必是另有出口。
“我能有什麼事情?你們來幹什麼,我就是來做什麼的,我就是幫你們?”
“剛纔的事情是我不對,所以我才做出補償?”
裝出一副很很認真的尋找線索的樣子,赫連絕在步驚寒指的地方很努力的聽着,但是看他的神情似乎並沒有用心的去聽,只是在喬云溪生氣的時候裝出真無辜的樣子,根本就不覺得自己的行爲有任何的失禮。
“閉嘴,好好聽聽?”
幸好剛纔赫連絕的那一撞,步驚寒才清醒過來,但是對於他卻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他現在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這個時候還如此急的虛僞,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陰謀,越是這樣,步驚寒知道一定要忽略掉。
被赫連絕鬧得心煩意亂的喬云溪聽到他的狡辯,還準備跟他理論一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被步驚寒制止,靜下心來聽着這個山洞裏面的痕跡。
“轟隆,轟隆……”
好像有鏈條的聲音,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就是在石壁的後面,喬云溪在步驚寒的引導下,確實聽到了隔壁的聲音,只是這個石壁看上去如此的厚實,周圍根本找不到任何的入口,對面的聲音是怎麼回事。
“成大人……果然英敏,想到空間轉移這個辦法竟然將山洞……一下子劈成兩半,剛纔那個侍衛帶着楚王他們過來差點就看到了我們了,現在那個王妃肯定像個傻子。”
雖然聲音聽得不是很完整,但是斷斷續續的還是能夠聽的出來完整的意思,山洞劈成兩半?原來他們是算計好的,真是可惡,尤其是喬云溪聽到他們的話,都快要被氣死了,就是把她當傻子麼,從沒有被這樣羞辱過,恨不得一掌將石壁劈開。
“奶奶的,老孃不發威,當我是病貓。”
直接一掌打在石壁上,喬云溪的以前用的都是巧勁,對於堅硬的石壁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震的她的手掌生疼,心裏開始懊惱,剛纔自己怎麼就被他們給騙過去了呢。
“喬云溪,你把剛纔看到的場面再跟我說一次,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
步驚寒從來沒有懷疑過喬云溪說的話,她說看到了肯定是看到什麼了,只是他們故意做戲還是來不及撤退,之前侍衛來報告的時候時候這裏已經被完全控制了,現在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其中到底遺漏了什麼,還有赫連絕的行爲。
腦海裏把所有的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似乎一切進行的都太順利了,還有那個伊娃,她的突然出現,難道也是有聯繫。
“當時,這個地洞的門打開以後,在侍衛的帶領下,我就下來了,看到這裏堆了很對銀子,還有幾個工人,他們還跟我行李,你的那個侍衛說是有些事情要辦,便去了一邊,後來我發現你們沒有跟着下來,我就上來了,再下去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想來想去,喬云溪覺得一切都很正常,也沒有不對的地方,那個時候山洞也是這個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等一下,你下來的時候沒人給你行禮?”
怎麼說喬云溪也是楚王妃的身份,那些下人見了應該行禮纔對,步驚寒瞭解他的手下都是守規矩的人,任何時候都不會壞了這些規矩,但是喬云溪沒有提到這環節。
本來喬云溪在現代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任何規矩可言,所有下人們的禮儀和規矩上並沒有太在意,而且她覺得這並不是很重要的環節,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我下去的時候,也沒有待多久的時間,有沒有行禮很重要嗎?”
聽到步驚寒這樣一驚一乍的,喬云溪覺得他是不是太喜歡小題大做了,現在是關注要不要行禮的時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