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是e級的強者但是也可能隨時斃命的。”
“還有,剛剛爆發的喪屍海,那畫面,那陣仗,幸好你不是在街上,不然真的是浪花兒都翻不起來。”
牛哥唾沫星子飛濺,嘮嘮叨叨的簡直沒完沒了。
王澤連忙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好了好了,牛哥,我也是死裏逃生好不容易纔回來的,我先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們再談。”
牛哥砸吧砸吧嘴,顯然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感覺。
不過這時候王澤早就拉着沈幼薇一起上了樓,他也不好多說啥,只能溜達到超市去找自己的美人們玩耍了。
與此同時,龍海貨運。
魏忠將手裏面的紅酒杯狠狠的砸在一名清秀的少年臉上。
“啪”
鋒銳的玻璃碎片將少年的臉扎的鮮血直流。
他連擦拭都不敢,只能緊咬着牙關忍受疼痛。
“廢物,全是一羣廢物,瞎子,都他媽是一幫瞎子!”
魏忠大發雷霆,整個屋子裏面已經被他砸的一片狼藉。
他氣喘吁吁的拉開脖子上的領帶,再一把將少年扯了起來。
“爾方,再給老子仔細查,老子必須要知道王澤現在在哪兒。如果你查不到,那你這雙眼珠子也沒有用了”
說完,他將爾方狠狠的摔在地上,少年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遵命老闆。”
“那就滾吧!”
爾方恭敬的點點頭,走出了房間,一直等到他出了房間他纔敢拔下紮在自己臉上的玻璃碎片。
魏忠眼神陰冷的盯着梨花山莊的位置:“很好,王澤,在老子的眼皮子地下殺了花蛇。還把喪屍海引到了老子的倉庫裏,這筆賬就用你們梨花山莊所有的命來慢慢的還!”
“來人,給我安排下去,明天將花蛇之前聯繫的所有幸存者都聚集到正陽廣場,老子親自去一下那羣狗東西”
門後想起了一聲遵命。
接近傍晚的時候,平陽街來了一位穿着西服的男人。
他拿着一張信箋親手交給了牛哥之後便離開。
牛哥打開信箋,大致意思是明天上午10點準時到正陽廣場集合。
他高興的揮動信箋:“王澤老弟,大生意來咯,明天花姐要付“定金”了。”
隨後想起了什麼似的,拍拍王澤的肩膀:“我說,這次老弟你可不要又走掉了。”
王澤一臉的訕訕:“怎麼可能呢!”
“哈哈哈哈!諒你小子也不敢,走走走,喝酒喝酒,這一票做完,以後跟魏老闆牽上線,喫香的喝辣的!”
說着牛哥推着王澤就來到了超市裏面,這次換成了白酒,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
結果不到半小時,牛哥就已經趴窩了。
王澤卻依舊沒有一點兒醉意,他回到房間裏面跟沈幼薇說了一下情況。
沈幼薇立馬就知道情況不對。
“我們將他們的倉庫都給堵了,他們哪裏有物資來交定金呢?”
“軟的不行,來硬的唄!”
“怎麼可能,魏忠能鎮壓的下來一萬多名倖存者?”
沈幼薇點點頭:“魏忠那邊的職業者還在監視我們嗎?”
“必須的,你沒有正面出場的必要,按兵不動,記住,遮掩物一天一換,今天長袍明天頭巾,小心眼睛的監視。”
“好的”
兩人商量好了便休息了,一夜無話。
第二天,牛哥不到9點就敲響了王澤的房門。
“嗨呀,老弟,你怎麼還在睡啊,趕緊出發了。”
王澤也想要知道魏忠的下一步動作,沒說什麼,起牀跟着牛哥一起出發前往正陽廣場。
這一次來的人明顯比上一次多了不少,估計是因爲上次花姐的大方打動了不少還在猶豫的人。
人羣有些嘈雜,不過總體還算是比較安靜的。
畢竟昨天這裏剛剛發生過喪屍海的事件,沒有人想要觸黴頭。
至於有沒有人想到昨天那30具屍體是魏忠手下的人。
別鬧了,魏忠是誰?l市目前明面上的第一勢力,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去惹他啊!
梨花山莊倒是個刺頭兒,不過嘛,今天定金一收,估計下午,梨花山莊也得要除名咯。
衆人一直等到10點左右,看到正陽廣場走出來一個衣着考究,頭髮梳理的井然有序的中年人。
“魏忠!”
“我靠,魏老闆親自出面!”
“這傢伙,梨花山莊面子這麼大嗎?能引動魏老闆出手?”
人的名樹的影,魏忠的威名吸引的廣場上的衆人一陣陣的議論。
魏忠擡起手虛壓一下:“大家安靜,今天我來這裏是特意給大家道個歉的。”
衆人紛紛住口,聽着魏忠說話,這開場白挺有意思,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原本談好的是今天付定金,但是沒有想到出了一點兒小小的意外,所以定金不能如約而至。”
“不過諸位放心,我魏忠的品性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今天大家一起拿下梨花山莊。”
“明日,定金加上尾款,一步到位!”
衆人有開始騷動起來,有些脾氣急的更是直接長聲道:“魏老闆,我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一碼歸一碼,做生意的哪有先幹活後付錢的呢?”
“對呀對呀,魏老闆,您家大業大,我們可不一樣,我還得要靠着定金養家呢。”
“是呀,魏老闆,我這中午飯都沒喫,就等着定金喫飽了,好幫您殺上梨花山莊呢。”
開玩笑,現在是什麼時候,末世!
規則都沒有了,誰還相信承諾,所有人都是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架勢。
魏忠淡淡一笑,顯得雲淡風輕。
“各位的意識是沒得談咯?”
“主要是我們餓着的是吧,兄弟們?”
有人帶頭,起鬨架秧子的可不少。
甚至連王澤旁邊的牛哥都陰陽怪氣的喊道:“魏老闆,我從昨天就餓到現在了,想要幫您,無奈沒有力氣呀!”
可是這中氣十足的樣子,哪裏像是沒有力氣,分明強壯的能夠一拳打死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