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這些,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想要找你要個人。”
署長的臉上笑容更加的恭維了。
“這話說的,秦隊長您看上了那個,直接帶走,能跟着秦隊長是他們的福氣。”
“我要的不是你這裏的人,我想要的是,一個外城的人?”
這話讓署長一臉的疑惑。
“外城的人?我這裏可沒有外城的人呀,秦隊長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內城是不會讓那些外城的居民入內的,當然秦隊長您這樣的是例外,您在外城隨便挑,挑好了在我這裏造個冊就行。”
他還以爲是秦明雪想要帶外城的人入內,給他來打個招呼。
因爲,內城防衛部隊的職責跟末世前的警察局不止外形像,職責也很像。
在內城的門口值班的那批戰士,就是他們的人。
秦明雪又搖搖頭,直接開門見山。
“我要找的是個叫秋姨的外城居民,據說她今天被你們防衛隊的人帶走了,她跟我有點關係,所以來找你要這個人,放心,我不白拿,買下她需要多少貢獻點我出。”
這話一出,署長整個胖臉都皺成了一團。
“哎喲,秦隊長,您說的是不是外城那些體檢達標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沒有辦法了,我這裏可做不了主。那些人,我們只負責篩選出來然後有專門的人接手,她們被送到了哪裏我也不知道呀?”
秦明雪柳眉一挑,語氣變的有點生硬。
“署長,敢問是何人接手的這些外城居民?”
署長的臉色不變,眼裏閃過了一絲精光。
這精光閃爍的是如此的短暫,只有一直觀察着他的王澤才堪堪注意到了。
“這您就是爲難我了,這是我們行政部門的內部事項,不能隨便告知您的?”
秦明雪頓時有點生氣。
她可是堂堂的a級強者,而且還是魏平的直屬隊長,照理來說比這個署長地位還要高一級。
結果,這個署長竟然還敢對她有所隱瞞。
就在她準備發飆的時候,王澤忽然傳音過來。
“這件事情有蹊蹺,不要一直追問下去!”
秦明雪訓斥的話都到了嘴邊,聽見王澤的傳音陡然間吞了下去。
只是冷哼了一聲,帶着王澤離開了總署。
一直等兩人都離開了總署,秦明雪才疑惑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不讓我繼續問下去,連一個外城居民都帶不回來,會讓我在小雅哪兒沒有面子的!”
王澤看了看背後的總署,解釋道:“你剛去的時候,那個署長是不是對你客氣有加。”
“肯定的呀,我可是a級,他纔剛剛b級,而且我是魏主管的下屬,比他權限還要高,他肯定不敢得罪我的呀。”
“正是如此,所以那個署長還敢隱瞞你那就說明了什麼?”
“這能說明什麼啊,這羣人就是猖狂慣了,收拾他們一頓就可以了。”
王澤有點無語,解釋道:“如果他真的是猖狂,那麼在你剛剛去總署的時候,你估計連他的面都見不到,但是那個署長很明顯不敢得罪你,所以對你的態度一直很不錯。”
“但是,在你問到被他們帶走的外城居民情況的時候,他的話鋒很明顯的變了,那就說明了一件事。接手的那隊人的地位,比你還要高。”
她生氣的踢了踢傲人的大長腿。
“哼!區區一個外城的居民,怎麼可能引起那些高層的注意!”
“這也是我所好奇的事情。”
王澤笑了笑,“你先回去,我要再去一趟總署,看看這個署長的葫蘆裏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秦明雪碰了個軟釘子,也想要了解一下這裏面的內情。
聞言,點點頭。
“那你小心一點。”
王澤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整個身體慢慢的變的淡了,整個人就這麼消失不見了。
秦明雪知道他有隱身的技能,只好邁着大長腿回到公寓裏面。
另一邊,王澤發動殺氣隱身重新回到了總署。
經過進化,現在他的殺氣隱身終於達到了神級的地步。
憑藉他目前的b級能力,就算是a級也不一定能看破他的隱身。
更別說,防衛部隊的最高的等級才b級。
所以,王澤直接憑藉隱身,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總署。
周圍,沒有一個人能發現異常。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總署的房間,這個人絕對知道些什麼,不然不會在秦明雪追問他的時候有這樣的反應。
署長此時正在房間裏面辦公,城內防衛部隊的雜事特別多。
內城的基礎建設,民事糾紛都由他們負責。
所以署長一直進進出出的忙碌到晚上,其間王澤趁他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也在辦公室裏面將他的文件都看了一遍。
結果除了一些雜事的文件,一無所獲。
“難道,剛剛是我眼花了,這個胖子什麼都不知道?”
王澤心裏暗暗的想着。
此刻的他也感覺很是疲憊,在總署,只要有人,他只能躲起來,實在是躲不了的時候才發動殺氣隱身。
殺氣隱身也不能一直開着,每秒都要消耗他的體力。
到了現在,他都感覺自己進化過的身體已經非常疲倦了,很顯然殺氣隱身都快要耗盡了他的體力。
“算了,今天就這樣吧,不然到時候體力耗盡了,殺氣隱身都維持不了被人發現就搞笑了。”
就在王澤準備放棄的時候,一道急促的電話響了起來。
門外的署長聽到了這個電話,顯得非常的急促,“咚咚咚”的跑進了辦公室裏面。
本來準備放棄的王澤聽到他急促的腳步聲,有重新發動了殺氣隱身。
直覺告訴他,這個電話可能就藏着外城居民失蹤的祕密。
署長打開了房間,徑直接通了電話。
整個胖臉都變得嚴肅起來。
“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個冷漠的女聲。
“今天晚上凌晨兩點,帶上人過來地下28層收拾垃圾。”
“好的,沒問題。”
署長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冷漠的女聲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卻沒有一絲的不耐煩,甚至還有些心有餘悸的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虛汗。
很顯然對那個冷漠的女聲顯得非常的畏懼。